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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他们之前见面的火爆情况,觉得不太妥当。
“你什么也别做,”他坚决自行处理。
“随便你,反正你现在是主人。”
她学乖了,他决定的事,争下去也是白费力气,浪费精神。
“你明白就好,走吧!”他来此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把她带回去。
“我好久没有陪老妈了,难得回来一趟,我想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继续做我的人质,可以吗?”要她人家门而不住,太说不过去了。
“就今晚,明天我会让阿东来接你。”他不想逼得她太紧,退让一步。
* * * * * * * *
段蓉蓉起了个大早,享受母女美好的早餐时光。
“老妈,我们好久不曾一起用餐,这种感觉好怀念哦!尤其是你煎的荷包蛋,又滑又嫩,无人能敌啊。”
“不到一个月,你的嘴巴就变得像沾了蜜糖似的,靖杰调教得真好。”段裕敏取笑道。
一听到佟靖杰的名字,她胃口尽失。
“怎么?你们吵架了?”见女儿神情不对,她关心的问。
难怪靖杰昨天会突然造访,他们小两口想来是吵嘴了。
“一点点。”再装就太假了,还不如老实招来,反正也瞒不过老妈。
“你别太孩子气,老给靖杰惹麻烦。”段裕敏规劝着。
“老妈,你偏心,帮他不帮我,我才是你女儿咧!”她老大不高兴。
“我不是不帮你,而是太了解你。”
她对靖杰的评价,无懈可击,至于自己的女儿有几斤几两重,心里有数。
段蓉蓉自怜着。她现在是爹爹不管,娘亲不爱,只能看开一点。
“最近有没有慧珊的消息?她上回说要与我联络,结果过了大半个月,还是石沉大海,没消没息。”她刻意避开佟靖杰的话题。
“慧珊前几天才来过电话。”段裕敏屈指一算。大约两、三天前的事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她急欲妹妹回来,救她脱离苦海。
“她没提,我也没问。她倒是说曾与你联络了几回,但接电话的人都说你不在那。有时间多留在家里陪陪老人家,别老是乱跑。”她不忘借机苦口婆心,再三训诫女儿。
“怎么可能?就算白天外出,晚上我也都在啊!”她百思不解。
“这就奇怪了。”段裕敏瞧她说得真切,也深感奇怪。
“老妈,若是慧珊再打电话给你,就替我问问,她到底玩够了没有,还回不回来啊?”她快快不乐的说。
“我倒想问你,你急着找慧珊有什么事?是不是你老爹又闯祸了?”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能。
“你别乱猜,老爹和慧珊待在国外,能闯什么祸?”段蓉蓉暗叹一声。老妈哪里知道真正惹下大麻烦的人是慧珊
“你没有骗我?”段裕敏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她和罗彬汉虽然离异,但彼此关系不错,常相往来,她一点也不想他捅出什么纰漏。
“没有,保证没有。我只是心理不平衡,没得跟去,不想让她玩得这么久,这么过瘾。”她临时胡扯一通。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松了一口气“时间不早,我得上班了,碗盘记得收拾,还有早点回去,省得老奶奶挂念。”
“行了,我知道。”段蓉蓉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吐司,用力咀嚼。自由的空气都还没吸够,那么早回去,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她匆匆的将东西清洗干净,搬了一张躺椅,悠闲的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耳畔流泄着轻柔的音乐,随兴的品味着被遗忘已久的书本。
由于太过专注,使她没留意到有客来访。
“蓉蓉。”杜政信被关在门外,向她喊道。
“阿信,你怎么来了?”她赶忙起身。
“不欢迎?”他故做不悦。
“当然不是,快进来。”
她请他进屋,倒杯清凉的饮料,替他消暑。“喝杯果汁。”
“谢谢。”他口正渴,一口气就喝了大半杯。
段蓉蓉心里有愧,局促不安的问:“你的脸色好凝重,有心事?”
“蓉蓉,我一直忘了问,你什么时候订的婚,怎么连老朋友都不知会一声?”他昨天见到她过度兴奋,以致忘了要追问这件事情。
“啊!最近的事,我怕你们笑我,毕了业就赶着嫁人,所以谁都没通知。”她笑得很虚伪,若非他的提醒,她根本不想记起这件事。
“你把我给害惨了,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大老板未婚夫,大清早的跑到我家,对我又骂又训,凶恶的警告一番。”他加油添醋,夸大其词。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以靖杰恶劣的本质看来,的确会做这种出人意表的事情。
“就差一点”他故意制造紧张气氛。
“怎么样?”段蓉蓉瞪大了眼睛。
“没怎么样,只是要我少惹你。”他灿然一笑,存心吓唬她。
“真是的,吓我一大跳。”她虚惊一场“那你也知道我不能拍广告了?”
“听说了。”他冷淡道。
“你生气啦!”她微感不安。
“是很生气。”他用从未有过的森严口吻回答。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让你为难的。”她愧疚的诚心忏悔。
他又突然开怀大笑起来。“骗你的啦!你能找到既多金、人又帅、对你又好的对象,我替你高兴都来不及,哪会生气?”
“他是多金,也长得人模人样,可就看不出来哪点对我好。”她满声怨尤。又多了一个被靖杰的假象所蒙蔽的人。
“有没有搞错?!他对你的用心,你竟然无动于衷?”杜政信不禁替佟靖杰大大的抱不平。
“说来听听。”她岂会比阿信更不了解他。
“他若非真心对待你,就不会三令五申的禁止你去拍广告,也不会天未破晓,就把我由被窝里挖出来严厉警告,不准我接近你。”
“我认识你比认识他还久,他凭什么不准我们来往?”
“他在吃醋。”
她真不是普通的迟钝,他真替佟靖杰感到辛苦,娶她可累了。
他以前就发觉蓉蓉对男女的感情问题少一根筋,人家追了她半天,她不但后知后觉,甚至-无所觉。
“你是说,他在吃我和你的醋?”段蓉蓉感到不可思议“错得太离谱了,我们是哥儿们哩!”
“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他不知道。”他说出问题的重点。
“你真的觉得,他在嫉妒?”
靖杰对她的在乎,令她喜悦溢满心怀,但是冷静一想,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能会发生的。他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在心上,对他而言,她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
杜政信注意到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别不知足,小心遭天谴。”
段蓉蓉很迷惑,也很矛盾。
一阵短促的门铃声响,打断她的迷思。
“我去开门。”她草草交代。
“希望不是你那个未婚夫,否则我大概会被剥皮。”他故做畏惧状。
“你少胡扯了。”她笑斥一声,赶紧去看来人是谁。“阿东,是你呀!”
“少爷要我来接你。”
他的车子尚未熄火,似乎要她立刻出发。
“我还有客人在,你可不可以多稍做耽搁?”她央求道。
屋内的杜政信听到他们的对话,不想段蓉蓉难做人,故自动告辞。
“蓉蓉,我还有事,也该走了。”他尚未走近,就被一道冷飕飕的眼神扫过,如芒刺在背。
“可是你才刚来。”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好像她在赶他离开似的。
“没关系,改天再找个时间聚聚。”杜政信此时与阿东正面相对,被他如鹰的利目盯得头皮发麻。想来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他前脚一定,阿东就催促道:“少夫人,我们可以走了吧?”
“等我一下。”她回屋拿个东西,将门锁上后,万般不愿却身不由己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