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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太师还记得学生,竟亲自登门拜会。”
“九皇子自幼机敏,目达耳通,见经识经,在众皇子中亦出类拔萃,颖悟绝伦,老夫自然记得你的。”太师洋洋洒洒一席赞美歌颂的话,让人找不出一丝错处。
晏冗只是淡淡笑着,二人闲扯许久,太师稍稍有些沉不住气,将话题往另一个方向引,“老夫刚才好似看到了大智者刘钊先生的孤本……实不相瞒,老夫曾寻此书数载,极为仰慕刘钊先生的才学,一直想拜读此书,无奈遍寻不着。今日居然在此得见此书,实乃上天赐予的机缘,不知九皇子能否割爱,容老夫一观?”一上门就伸手找人要东西,貌似有些不合适,太师及时的补了句,“……十日,至多十日,老夫一定归还,绝不食言。”
边说着,边上下摸了摸周身,最后摸出一块翡翠玉石,推放在晏冗指边,“此玉为薄青冰种,质地纯粹无暇,颜色浓郁均匀,是翡翠中的极品,九皇子若不弃,权做老夫的一番心意。”
晏冗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垂,眯着双眼看着那块翡翠,半响,修长的手指捏住那块翡翠,扬唇道:“太师借书,学生哪有不借的道理?”
他懒洋洋的站起来,看也没再看那块翡翠,走到窗前,对着外头宫人们道:“方才可有人拿了署名刘钊刘老先生的书籍?”
宫中识字的宫人很少,常参勉强识得几个,他在翻开的书籍中翻了一会,拿起一本书道:“殿下,可是这本?”
太师眼巴巴的望着那书,晏冗站在他跟前,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双眼放光,恨不得立时上去将那书抱在怀里一样,忍不住勾了勾唇,漆黑如墨的双瞳望向常参,淡淡道:“你看仔细些,别弄错了。”
常参觉得晏冗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他复又看他一眼,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嘴唇啜嗫着想说什么,那边的太师已经控制不住记几的插嘴道:“是这本,是这本,老夫不会看错。”
“没有看错便好。”身旁的晏冗轻轻笑起来,眼神看的常参打了个寒颤。
他一紧张,也没控制住记几,本就装订的不大结实的泛黄书籍陡然从中间被撕开,线绷开之后,书页如雪花似的散落一地。
而地上全是半干的水。
这是辛久微说的,让宫人每隔一个时辰便洒些清水在地上,用为降温。
太师现在的表情用目呲欲裂来形容也不为过,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孤本被水渍浸湿,字体模糊成一团,他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不过她是紧张的,雪丽是兴奋的。
系统:“宿主,这难道不是你最期待的画面吗?”
辛久微咽下一口血:“我期待你八辈儿祖宗,谁特么想被这种纵欲过度、面容浮肿、中年发福,谢顶又不举的老男人上下其手!”
系统觉得它的宿主好像暴露了智商:“我指的是过继子嗣。”
“……”QAQ
她站在门前,久久未踏进来,庆帝看出她有些无措,挥手让小德善公公和雪丽都下去,对着她笑眯眯的招招手,声音算得上非常温柔:“爱妃这是恼朕许久不来看你么?快别站着了,进来让朕瞧瞧。”
辛久微不是头回见到庆帝,却是头回被他这种柔情似水的语气弄的想一拳砸上去。
忍着心里的恶心,她定定神,迈着步子走过去。
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慢慢钻进鼻子里,行走间髻间的珠翠叮当作响,声音清脆悦耳,庆帝微微有些炙热的目光从她纤细的腰肢,移到她含羞带怯的脸庞,眸色渐深。
“今日是四皇子的生辰宴,陛下本该陪着皇后他们母子庆生,怎么忽然到嫔妾殿里了?”她在庆帝面前站定,嘟囔着道。
庆帝只以为她是拈酸吃醋,伸手便要拉她,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
“陛下还未回答嫔妾的话呢。”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一面在心里说:“啧啧,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系统懒得理她。
庆帝耐着性子,温言细语的哄着她:“皇后那边已经歇下,朕睡不着,想着日前政务缠身,觎不着空子过来,心底想念的紧。恰好籍着今晚的机会,过来瞧瞧你,乖,别同朕置气,朕不就来给爱妃赔礼的吗?”
若不是知道庆帝那方面不行,单看他这会着急上手的表现,谁都不会猜到这上面来。
辛久微怎么可能真让他占了便宜,依旧站的不远不近,开始缠着他说话。
“嫔妾这儿好着呢,陛下日理万机,还惦记着嫔妾,嫔妾却……实在愧对陛下。”说到最后一句,她眼睛骤然红了,忙以袖掩面,偏过头去。
按着庆帝的剧本,那就是先亲亲摸摸,点迷香迷晕她,假装宠幸她后再提及过继子嗣的事。虽说她不能随意更改剧情,但那大多限于大气运者男主和反派,在这些小事件上,只要结果不变,中间剧情小小变动一下,系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辛久微不想被庆帝碰,只有主动出击了。
庆帝见她掩面哭泣,果然一边哄着她,一边面容焦急的追问。
辛久微放下衣袖,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娇俏的脸孔欺霜赛雪,此时却是一片自责和羞愧。她咬了咬唇,狠狠心,跪在庆帝面前,哀哀道:“嫔妾今晚在宴上瞧到皇后儿女双全,和乐融融,实在心痛难忍。嫔妾进宫多年一无所出,陛下虽一直抚慰嫔妾,可天底下有哪个女子不想当母亲?但嫔妾的身子不争气啊。”
她声音哽咽,说的断断续续,末了,庆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顺妃进宫时,他已经不/举,不单单是她不会有孕,宫中除了病重多年的卫婕妤膝下有两位尚且年幼的小皇子,其他妃嫔尽皆没有身孕。
至于卫婕妤生养的那两个孩子,自然不是庆帝的种。
辛久微一想起来卫婕妤,心中就忍不住发寒。
庆帝自己磋磨后宫的女人还不算,他还放任自己的兄弟染指禁宫。
卫婕妤就是被庆帝的亲弟,隶朝的左亲王强/暴致孕。庆帝躲在暗处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弟弟如何操/弄他的妃子,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只有一股诡异的快/感,比他自己亲身上阵还要刺激和兴奋。
卫婕妤怀有身孕时便疯疯癫癫的满嘴胡话,被宫人像牲畜一样拴在寝殿的床榻上。直到她分娩后神智稍微清醒,想也不想要掐死那两个双生子,被庆帝彻底厌弃,以身患怪病为由,终日关在殿里。
但也因为卫婕妤生育了孩子,宫中无一人怀疑庆帝是否于房/事上有问题,所有妃嫔都以为无法有孕,是自己命不好。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