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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默默地追逐着一声不吭的小夜子，看着她背过身去穿上白色的里衣，见他们有要闲谈的架势，拿过一旁小桌上放的茶具，以及一直在旁边小炉上烧着的热水，姿态闲熟地给大家泡茶。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似的，仿佛她一直跪坐在那里当个称职的艺妓。他不禁苦涩地想，是啊，这个他看着从少女逐步成长的女人，初见时只是名灰扑扑的侍女，却有着双令人难忘的双眸，让他忍不住驻足关心她为何在桥上哭泣。
他还记得他当时指着身旁伴随的艺妓对她道：“有一天你也会成为这样出色的艺妓的！”现在，她已经是名出色的艺妓了，只是为什么，他却有那么一丝后悔
上校仍在滔滔不绝叙述着刚刚他干小夜子的感受，说到最后，他用手肘顶了会长一下，道：“她的骚屄你干过没有？那滋味啧啧，真他妈的棒极了！”
会长的心神全放在了过往的回忆里，听到了问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将本来不指望他回答的上校惊呆了。
上校摁熄了烟，像个刚发现好玩的玩具急欲让众人知晓这个玩具有多好的孩子，一把将小夜子搂了过来，撩开她的里衣下摆，强扒开她的腿，露出她被干得红肿的屄穴以及还在吐着精水的穴口“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操过她？”
葵被上校的反应逗得花枝乱颤地笑，不等会长开口就道：“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夜子太受欢迎了，会长才一直没有机会的嘛！”上校理解地点点头“那你留下来，刚好我还没玩尽兴，我们一起玩玩。”
会长收敛心神，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还有点事。”葵却娇笑地指着他裤裆的勃起处“会长您这样可不诚实喔，您哪有什么事呢，我只是请您护送我到两位士官那里，您还说正好没什么事，刚好陪我出去走走。”
上校的手指此时已经伸进了小夜子的屄穴里插弄起来，弄出咕揪咕揪的声响“那你就留下来，等等刚好一起玩她的前后穴，不知道小夜子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又会夹得多紧，嗯？”
最后这句话却是对小夜子说的，还低头爱怜地在她别过脸的颊上亲了一口。会长婉言拒绝“不了，上校您还是好好地享受小夜子的陪伴吧，我就不打扰了。”
“这样啊”上校见状也不好强留，转向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葵“葵，那你等一下见到大卫他们，问问他们哪一个愿意跟我一起操穴的，让他们其中一个过来一趟。”
会长望向了小夜子，小夜子却没看他，木着一张脸，像是谁来都无所谓似的。他咬咬牙，对上校道：“还是我留下来吧。”小夜子闭了闭眼，她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会长留下来。
她想过很多次与会长的第一次裸裎相见会是什么样子，却从来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上校抽出了手指，站起来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这才对嘛！”便让葵走了。
葵关上和室拉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正缓慢脱着衣服的会长，以及地上面若死灰的小夜子，嘴角禽着一抹嗤笑，步伐带了几分轻盈，往服部住的地方走去。
脱去衣服的会长，跪坐在地上，缓缓地对小夜子行了个礼，小夜子木然的脸这时仿佛才有了点生气般，同样回了一礼。上校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会长解释道：“在初次与艺妓操穴时，必须要行这个礼，以示对她们奉献肉体抚慰人心之举的敬意。”上校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就是操个穴也得搞个仪式出来？你们日本人真是有趣！”说不清是称赞还是讽刺，但他还是跟着行了一礼，同样得到小夜子的还礼。小夜子在行过礼后，仿佛苏醒了一样。但她很清楚，苏醒的是她作为一名艺妓的自尊自傲，而不是她自己。
智子在教导她时说过的话在她脑中回荡“艺妓是没有感情的，我们是一件艺术品，他们可以上手把玩，可以生出喜爱，但瓷器是不会有感情的，我们不过是一件精美而又抚慰人心的摆设而已。”
她缓缓地躺下，用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张开双腿，另一只手的手指剥开了自己的阴唇按住，露出翕动的小穴口，此时小穴口吐出的已经不再是白浊，而是晶亮的淫水。她的眼波在上校以及会长两人身上流转，红唇轻轻吐出了一个字“请。”
上校哈哈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原来小夜子还有这样风骚的一面！实在是太合我胃口了！”说完，已经挺着又立起来的粗大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口，用了点力道才挤了进去“妈的，就算再干一次小夜子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他耸动了一阵，小夜子的嘴中跟着他的节奏溢出淫叫，两只大奶子也随着他的操干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