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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浴室的门就在他的面前关上。拜托,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耶!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自在、太随意、太随便了!
听着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快愉悦的旋律,他也只能乖乖地等她洗完澡出来,再继续谈论她的去留问题。
他刚刚亲眼见她由一只鹰化身为一个艳丽的成熟美女,他所信仰的科学无法合理地解释她不寻常的身分,为什么一只老鹰竟然能够化身为人?
如果她真的是那种能以两种形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非人类动物,如果她打定主意赖上他不走,他恐怕就很难摆脱她的纠缠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都得和她一起度过的情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势必会惹人非议,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他不希望伊莉误会他和她的关系。
届时,只怕他跳进淡水河里也洗不清了。
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留下来。他心中拿定主意,等她洗完澡出来,他就要她立即离开,果决而明快地把事情解决。
不知过了多久--
“我洗好了。”月飞打开浴室的门出来“换你。”
“你不能--”牧野一转过身看到她,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吞进肚子里去了。
她全身上下只用一条大浴巾围住,露出性感的双肩和雪白诱人的修长美腿,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影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他瞪着她卸了妆之后仍旧一样明艳动人的容颜,深邃的瞳眸中闪着不认同的光芒“你怎么围这样就出来了?”她若不是对男人的理性期望太高,就是压根儿不把他当男人看待。
“我没有替换的衣服。”口好干。她走去打开冰箱的门,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好几口。
他的脸又红了,浑身不自在了起来。“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只围着一条浴巾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啊。”
“我的衣服已经脏了。”她宁愿用一条浴巾蔽体,也不要再穿著脏衣服。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他怒斥了一声,为什么她能毫不在乎地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裸体?她怎么没有半点身为女人应该有的自觉啊!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是兽性的动物,禁不起诱惑的?!
“我还围了一条浴巾,又不是光着身体。”她不以为意。
就是这样若隐若现才更叫人想入非非啊!牧野撇开脸。
月飞微倾过身凑近他,饶富兴味地审视他俊脸上的红晕“只围一条浴巾的人是我,你在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她的上半身微微往前倾,胸前的乳沟更是让他一览无遗,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尽往脸上冲,他连忙将脸转向另一边“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啦!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他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你这么君子,不过,我都不担心了,你在紧张什么?!”
他只觉得双颊的温度不停地往上窜升“你--”怎 会有女人如此大胆豪放,似乎一点也不将道德规范放在眼里。
看他腼腆脸红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逗他“你不会跟我说你从没看过女人的裸体吧?”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俊脸上的红霞更炽,恼怒地斥道:“我有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关你什么事!”
月飞蓦地明了了,压低声音问:“阿野弟弟,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她怎么敢就这样大剌剌地问他这个极度私人的问题?牧野觉得脸颊快要烧起来了“谁是你弟弟!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虽然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他红得不能再红的俊脸已经给了她答案。“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我就是处男,不行吗?”话一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老天!他刚刚竟然大喊自己是处男!要是被其它人听去,他肯定会成为校内的名人了!都是这个怪异的女人害的,要不是她,他又怎么会失控?
而罪魁祸首却在他身边绕了一圈,眼中闪着衡量的光芒。
“你在看什么?”他没好气地吼她。
月飞纳闷不已“你长得很英俊啊,不可能没有女孩子喜欢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保持着处男之身?”
牧野清了清喉咙“在上大学之前我只想专心念书,不谈感情的事--”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和她在这里讨论自己保持处男身分到现在的原因!
“我还以为男人都是好色的东西,要是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肯定会二话不说地扑上去,先睡了再说。”多了解他一些,她就更喜欢他一些。
“我不想为了性而性,也不想随便伤害女孩子。”话题应该就此打住“我真的不方便收--”
“啊!”她轻呼了一声,连忙将椅子拉过来“你流鼻血了!先坐下来。”
难怪他觉得有股温热的液体淌下。他依言在椅子上坐定。
她拿来卫生纸让他擦拭,然后帮他把衣领解开,好让颈部静脉不会受到压迫。“怎么会无缘无故流鼻血啊?你的头往前倾,稍微用力地捏住鼻翼,暂时先用嘴巴呼吸。”
还不都是因为今天的话题都太呛辣、太刺激了,所以他鼻腔内脆弱纤细的微血管才会负荷不了。
她随口打趣地问:“还是你刚刚在想什么限制级的画面,所以才会喷鼻血?”
限制级的画面?他刚刚什么都没想,鼻血就这么淌下来了。但是经她这么一说,他忽然想到--包裹住那一副惹火娇躯的浴巾是他的,如此暧昧的氛围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加速奔流。
当然也包括鼻子。
“刚刚不是好一点了吗?怎么又”月飞赶紧到浴室去拧了冷毛巾来帮他冰敷。
他得赶紧转移注意力才行。仰起头瞪视着天花板,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对了,你用我的刮胡刀做什么?”
她关切地检视他的情形,漫不经心地回道:“剃腿毛啊。”一个像她这样成熟美丽的女人有一双毛毛褪,能看吗?她当然得将那些碍眼的毛剃除啦。
剃、剃腿毛?牧野霍地转头瞪视她“那是我的刮胡刀耶!”
“对啊,你不要乱动啦。”她继续用冷毛巾敷在他的鼻梁上“借用一下应该没关系吧?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那跟小气吝啬没关系,刮胡刀是属于私人贴身用品,基于卫生健康的观念,不宜和他人共享,而且“你拿来剃腿毛?”
“刮胡刀不就是拿来除毛的吗?”她不觉有什么不对。
“你--”算了,那把刮胡刀就送给她好了。他的脑海里忽地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她的声音很耳熟。“昨天晚上是你照顾我。”他用的是肯定句。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阿野弟弟,你不会喝酒,以后还是别逞强的好,免得酒醉误事。”她给他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那一声阿野弟弟听起来很刺耳。不过,看在她好心照顾自己一夜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我知道。”她的肌肤看起来白里透红、细致光滑,让他心底悄悄生起一股莫名的骚动。他很想探手去感受一下那丝缎般光滑柔嫩的肌肤触感。
纤细柔美、芬芳馥郁,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他从不曾和一个全身上下只围一条浴巾的女人靠得这么近过。
他还欠她两个字“谢谢。”
月飞爽朗地摆了下手“自己人谢什么!”
自己人?他可从没说过要让她留下来之类的话“我很感谢你昨天晚上对我的照顾,但是,我真的不能让你留下来。”
“我跟定你了。”她不为所动。
他想说服她改变主意“我们孤男寡女地同住在一间套房里会让人说闲话的,更何况我只是个穷学生,还得打工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哪有办法再多负担一个人的开支?”
“这个你放心,我会有办法养活自己的。”路是人走出来的。
时下大多数的女孩子只要一听到男生穷,马上飞也似地逃个无影无踪,她却一点也不在乎!他楞了楞“既然你有办法养活自己,为什么还要赖跟着我?”
说赖着不走似乎难听了点,他及时改口。
“昨天奔月不是说过了吗?”她拉开他的手,满意地看到他的鼻血已经止住。
“他昨天说过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什么印象。
她的视线和他对上,不疾不徐地道:“我喜欢你。”
她说她喜欢他!
脑子里嗡嗡作响,他陡地站了起来,不小心撞倒了椅子,椅子的一角却恰巧勾住了月飞身上的浴巾。
一连串连锁反应在眨眼之间发生--
被撞到的椅子勾住她身上的浴巾往后倒了下去。
“啊--”发出惊呼的人是牧野。他、他看到了!
月飞不慌不忙地弯身拾起那一条浴巾,重新围好。
他只觉得有两道热流以更快的速度冲出鼻腔,顺势淌下。牧野捂住鼻子,天啊!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