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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子园之幸,是展无极悲惨日子的开始。
银兔儿狠狠地瞪了白云阳一眼,道:“你可以滚了!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你的丫不好,别想我再找你玩。”
“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白云阳一经姊夫同意,连忙扯下新娘衫子,离开新房。离去之前,还很好心的为他们关上房门,免得展无极想打银兔儿,外头人会听见。万一让大嫂知道姊夫欺负银兔儿,银兔儿不回娘家才怪!
那银兔儿一见弟弟离开,马上喜孜孜的直缠着展无极,小嘴笑道:“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书呆子弟弟不是我的?”
展无极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抚了抚她那头光滑的长笞i道:“第一,他近我身之时,并无平日你身上的香味;第二,他的性子完全拥镦这丫头不同,想吻我,眼里却又百般不愿;第三,我一使力,他的左拳便打开。你说,这三点够不够证明银兔儿唯有一个,却不是他。”
她气恼地皱皱小鼻,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奇地盯着他的嘴唇,想起当日他的吻,小脸红了起来,坦白道:“我喜欢和你亲吻,那可是件挺好玩的事呢!”语气之中,大有期待之意。
展无极脸色一柔,笑道:“今晚你爱怎么吻,都由得你就是。”
银兔儿忽感一颗心噗噗的跳动着;真是古怪得很,她怎么老觉得他的笑容有异往昔?每回,他对她笑,笑容中多是温暖亲切,让她瞧了就忍不住想亲近他,最好是黏着他一辈子,再也不想离开,偏偏今晚他的笑容好邪气,好似在说些她不懂的事儿。
她困惑地贬眨眼,不懂他笑容中的含意,但一定又是好玩的事,迟早要他告诉她,不过在此之前她哈哈地笑出声,实在掩饰不了心中的得意。“无极大叔,你伸出手来。”她好奇极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展无极嘴角含笑,照她的吩咐去做;反正夜还长得很,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先满足这丫头片子好玩的天性再说。
银兔儿开心地露出藏在身后的双手“喀”地一声,趁着展无极一脸讶然,将锁铐扣住他的右手,再将另一头的锁铐扣住自个儿的左拳。
她实在得意极了。这可是她请金匠花了三天制成的,粗重的锁链差不多有一尺左右,锁链的两头各有一个锁铐,现下正铐在她与展无极的手上。
展无极盯着那锁铐许久,才瞧向她,问:“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自个儿设计的,你说好不好看?你找不到金锁没关系,我造了个金锁链过过干劳也不错。”她扮了个鬼脸,吐吐粉舌,笑道:“最重要的是,大嫂说作夫妻是-
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我怎知你会不会跑?先铐住你再说,让你想赖也赖不掉。”
展无极先是一阵惊愕。他想跑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他还怕她跑呢!他若有所思地瞧了那打造精致的金锁链,一个想法忽地浮出脑海。
他的嘴角又挂上原先不怀好意的笑容,道:“那钥匙呢?”
“钥匙我早丢了。”她简直关辛砄了,一时没注意展无极的神色变化。“你说,我够不够聪明?早就料到这一层。钥匙若在我身上,你搜也会从我身上搜出,所以我藏起来了。这下你可倒大楣了!谁叫你提亲的时候,老不听我的意见,现在整整你也是应该的。咱们就这样相处一生一世,你说好不好?”她调皮地眨眼,本以为他会求饶,哪知“好,好极了!就算你没将钥匙藏起,我也会将它丢到井里。”他抚了抚她的脸蛋,道:“为此,我该表达一下感激之意才是。”
银兔儿的眼睛睁得好大,好纳闷他的反应,他竟不气不怒,也不讨回钥匙,他真这么喜欢这条金锁链吗?正疑惑之际,她身子忽地腾空,让展无极抱上床去。
“你干嘛!”她脸红道,是真的好奇。
展无极又露出笑得邪气的笑容,笑道:“你想不想做一件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当然想。我就知道同你成亲是最好的了,每回有好玩的事你都会找我。”她又开始期盼了。是不是像那日他们嘴碰嘴那般好玩?如果可能,她还想亲亲他的嘴,重新体验那种头昏脑胀的感觉。
哇,她好兴奋呢!
“无极大叔,先透露一点嘛!”
“这事用谈的倒也谈不出所以然来。”
“咦,你在干嘛?”他在撕开她的衫子?
“你喜欢吻我吗?”
“好喜欢。我可以再亲亲你的嘴吗?我可没做过这么好玩的事咦,这好玩的事也你脱杉子吗?”说到最后,她已经有点羞怯了,可是又不知为何羞怯。
“一定要我脱衫子。”冷静的声音传出:“你若乖乖闭上嘴,我敢保证这好玩的事定比接吻好玩到手趋爱怎么亲我,就怎么亲我。”
银兔儿猛点头,好奇极了这天大好玩的事究竟是什么?她当真乖乖闭上小嘴,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直到他俯下身来,她眼里还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一夜,究竟有多好玩呢?恐怕只有他们自个儿才知晓吧!
天才刚亮,麻雀姑娘吱吱喳喳的,简直吵得她不能睡觉,连翻身了几次,还是睡不着,可她好累呢!忽地,似乎有人轻触她噘起的小嘴。怎会有人?她一惊,连忙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就是展无极吗?她吓了一跳。他怎会躺在她身边?
昨晚的回忆立即窜进她的脑海,教她羞红了脸。他还骗她说是好玩的事呢,不过还真好玩,起码以前没经历过,就是教他骗了,心里有些不甘心罢了。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明明好像有人在亲她的嘴,怎么现下他还在睡呢?
莫非之前是在作梦?思及此,她的脸蛋又发红起来。怎么连梦里也会有他?眼珠子转了转,颇不服气地贴近他英俊的面庞,咕哝道:“我的梦中有你,你现在是不是也在在作梦呢?你若真在作梦,梦里可也只能有我唷,不然大不公平了。”话才说完,发现他睡着时的面容倒挺像孩子的,让她呵呵笑起来,顺了顺他的头笞i又笑道:“乖宝宝,你好好睡!最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唉!不过你也真好看。”吐了吐舌,两眼晶亮地瞧着他,忍不住癌下身偷亲他的嘴角,见他还未醒来,又一边亲一边说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在他合上的双眼印上一吻。“我喜欢你的鼻子”在鼻上ㄅ一下。“我也喜欢你的嘴。”在他的嘴唇多亲二下。总之,他的五官没一处能逃过她的亲吻。
他,还是没醒来!
她好玩的天性又冒出了头,连忙越过他爬下床去。低头一瞧,脸又红了,原来她身无寸缕,想拉下薄被盖住自个儿,可他俩是同盖一被,她抢来了他怎么办?是怕他着凉吗?才不!是因为他的身子也是一丝不挂,若抢下薄被,他不脸红,她都会脸红了。
她只得拾起昨晚被他撕裂的衫子披在身上,在锁链的范围之内,跑到花烛榉獍,在烛台下压得不正是锁链的钥匙?
本以为昨晚他会施压,硬逼她拿出钥匙,那时她就可以唬唬他,让他东找西找;哪知他全然不理她,还很高兴她将他两给铐起来了呢。”
可这会儿就不同了,她掩嘴偷笑起来,先将自个儿这边的锁铐打开,再换上角落衣箱里的新杉子,等到全身焕然一新了,这才笑嘻嘻的拿着这一头的锁铐靠近床边,瞧着展无极的睡容,自言自语语道:“我该铐到哪儿呢?床柱子?还是椅脚。不成,不成,万一他把椅子一块搬着走,那就不好玩了。待会儿,我就把钥匙丢进井里,这样一来,就算请人来开锁,也要费个三、五时辰。然后,我再请下人、丫嬛们来瞧瞧光着身子的无极大叔”小脸忽地皱了皱,摇头道:“不成,不成!只能请男的来瞧,女的一律都不准,除我之外”
“你既爱瞧,就让你瞧个够。”伴着她的惊呼,银兔儿发现自个儿竟又躺回床上,那展无极迅速将锁铐又扣回她的左腕,再将她手里的钥匙抛到角落。
银兔儿受到惊吓,一时统统巴巴,说不全话:“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醒之前,我便已醒来。听说,有人想整我?”
她的脸蛄胀红,更是统巴起来:“我我不懂你的话,你先放我起来,等你穿上衣衫,咱们再谈嘛!”说来说去,就是不敢将目光溜到他领部以下。
展无极轻笑出声,道:“之前有人非礼于我,将我全亲透了,你说,我该不该讨回呢?”
银兔儿的脸蛋简直像火烧一样,她若知道他在装睡,她才不做那些事呢!
“银兔儿!”他瞧她想钻地洞的俏模样,不忍再笑她,于是柔声道:“昨儿个夜里,可曾弄疼你了?”
若说之前她的脸蛋像火烧一样,现下她可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着火了,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全身好烫。
“我我”她吞了吞干涩的口水,好不容易才说完话。“还好啦!你问这干嘛?”
展无极将她拉了过来,将她压在他的下方。他眨了眨眼,露出难得的调皮笑意,道:“再教你做好玩的事。”
“喔?”正着迷他的笑意呢,哪知他又开始动手动脚,她脸一红,忙道:“你你不能再撕我的新杉子啦!再撕下去,我就没衣服穿了。”她的话说到这儿就统束了,因为展无极正吻住了她的嘴唇,让她说不下去。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他在她耳边诱人地低喃,瞧她又羞又急的模样,心中不觉一暖。
若有人问他,他一生最珍贵的宝贝究竟为何?一个月前,他定会回答说须找到金锁,方能绞釉。可如今那金锁不再重要,对他来说,一生最珍贵的宝贝就是银兔儿。
对她,有爱、有怜惜、有包容,还有许许多多陌生的情感。如今,他只盼能一生一世伴着她,老天爷助他寻到这珍爱的宝贝,也该佑她一生无灾无难。
银兔儿鼓起勇气瞧着他,小声说道:“我也可以亲亲你的嘴吗?”
展无极放柔笑意,点了点头。
她眼一亮,怯生生地伸出双臂搂住他,小嘴轻轻触到他的嘴角,然后又鼓起莫大的勇气碰他的嘴唇。这只是第一步,银兔儿兴奋的想道,这么好玩的事定要先克服自个儿羞怯的械˙才行。既然他能吻她的全身。那那她也可如法炮制,吻遍他的全身喽?那一定很好玩!
至于,这回银兔儿的新衫子究竟有没有给撕裂?恐怕仍是老话一句
只有他们自个儿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