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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乳头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乳房拽得下垂的铅坠时?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力去考虑这些。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
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怎样在心灵中寻找一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为。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还好,茶杯是木制的。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么停了?”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跟不上!”
“对不起,是人他,他太快了!”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
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芭堤雅也不遑多让。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无间的鞭击。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同凋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
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乖乖求饶
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
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
这得益于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上的兴趣和天分,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查隆的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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