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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的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确定点,免得皮肉又遭殃。
“你说呢?”
他苦笑地不敢说。
“有事?”
李谦竖直耳朵想听有无穿衣声。“你忘了今天是拆石膏的日子吗?”
“今天?”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如果你想留著石膏,我改天再来好了。”反正又不是他的腿。
“站住,皮松了是不是。”龙断天巴不得早日摆脱腿上的束缚。
“我比较喜欢吃肉松呃,我脚下生根了,绝对不动。”他以眼尾瞄到他一脸怒气。
想当然耳,半途煞车很伤男人的雄风,而且场面又窘得要命,他不气才怪。
可自己才不爱来杀风景,怎会晓得他们迫不及待要办事,好歹老大也应该等小恶魔再长大些,摧残幼苗是十分可耻的事,都忍了七年了,多等一下下有什么关系。
“李谦!”龙断天凶残的一喊。
饥饿男人的无礼值得原谅,李谦马上开口“上个礼拜你特别嘱咐我,要我今天载你去医院,记得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想起了。
“所以喽,我特地起了个大早,穿上我最帅的西装,喷洒上万元的古龙水,就是为了恭迎你出关。”啊!漂亮的小牛皮鞋忘了加进去。
“外面塞车?”
“没有呀!一路顺畅。”还捡到五百元纸钞。
“拉肚子?”
“哇!好毒,你见不得我比你体面呀!”居然诅咒他。
“戴表了吧?”龙断天话说得很轻。
“戴了。”他炫耀性地扬扬手,秀著他的钻表。
“现在几点?”
一时不察的李谦说道:“中原标准时间十点二十七分零九秒。当!”
“你的一早还真早呀!”他冷冽的一横。
“我嘿嘿!我怕太早上门会打搅你们恩爱。”他把五百元拿去买彩票,所以
“你是打搅了。”而且是该死的准时。
他讪然一哂,不好意思回身。
在楼下时,管家明明说先生、小姐刚起床,正在用早午餐,上楼绝无性命之忧。
谁知要死不死的听见楼上有重物落地声,急公好义的他一马当先的推开门,活色生香的画面就立体播放,让他不想看都不成。
明天得去找眼斗,以免长针眼,预防胜于治疗。
“你们聊完天了吧?我需要空气。”向亚蜜抗议著,天呀!她还被压在底下。
龙断天扯下床单包住她。“李谦,扶我起来。”
“是,老大。”那表示他可以回头了。
扶一个受伤的男人不难,难在他怀中死抱著小圆球,他得避闻他的宝贝,以有限的触点撑起他。
“你摸到她的手!”
喝!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看错了,我摸的是床单。”打死他都不承认。
小小的胳臂像是发育不良,谁爱摸呀!他可没有恋童癖。
咦!这么说老大不就不正常了?
“你敢反驳我。”当他眼瞎了吗?
李谦闷著声说道:“不过摸到瘦巴巳的一根竹竿,我喜欢丰满型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绝无兴趣抢龙断天的女人。可是,龙断天不怒反笑,一脸你的死期到了的模样,瞧得他满头雾水。
“老大,你笑得好诡异。”
鳖异总好过不知死活。“李谦,记得多保几个险。”迟早用得上。
“保险!”老大要扩展业务,搞起保险业?
“尤其是意外险。”龙断天话中有话。
李谦还是一头雾水“奇怪,大热天的我怎么突然有发冷的感觉,好心点,指点迷津吧!”真令人毛骨悚然。
向亚蜜从包得密密的床单中探出个笑脸。“因为你得罪了我。”
“你!”
“嘲笑青春期的少女是件不智的事,我们很叛逆。”居然说她玉骨冰肌是瘦竹竿,他想找死,她能不成全吗?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绝对不是嘲笑你。”李谦还不了解严重性地轻描淡写。
“我是青菜还是萝卜呢?”
嗄!“你是”
“李谦,谨言慎行才是保命之道。”龙断天及时地打断他的话。
哎呀!差点忘了她是小恶魔。“你是天上的星星,人间的月亮,我所仰慕的太阳之女,享众生之爱宠。”
龙断天横了他一眼“仰慕可免,她是我的蜜心儿。”他的小女人他会自己宠。
“噫!我说著哄小女孩”李谦话未完,突然有一异物飞贴上他的太阳穴。
“我劝你最好别动它,我们叫它尸虫。”改良过的腐尸虫。向亚蜜一脸正经。
“它它有毒吗?”好恶心,黑黑的一团,还发出恶臭。
“没毒。”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好。”
“什么?”放下的心又高高吊起。
“谦哥哥,你看我是那种心胸宽大,不记仇的乖女孩吗?”天真也该有个限度,他真是不知死活。
李谦赶紧问:“可爱、善良的亚蜜妹子,请问尸虫的功能为何?”呜!他好想哭。
被一个身高才及他肩膀的小女生威胁,他生不如死呀!
扁听小黑虫子的名字叫“尸虫”李谦额头的冷汗就止不住,彷佛命就掐在她手中,捏圆捏扁随她高兴。
“你乾脆说我长得很爱国,通常长得不够靓的人才称可爱、善良。”他真是头不会说话的呆黄牛。
这不是事实,她确实是个绝尘美女,除了个头稍嫌娇小。“老大,求你的安琪儿高抬贵手吧!”
“自作孽。”龙断天嘴角微扬地看向小蛹包。“蜜心儿,你的屁虫能杀人吗?”
“看情况。”向亚蜜促狭地动动肩膀。
“解释一下,男人都满愚昧的。”他在讨她欢心。
龙断天的自贬取悦了她。“我的尸虫没啥本事,顶多使人瘫痪而已。”
瘫痪!“你是说我会变植物人?”
“如果它待在你脑门超过三小时,你可以找张好床休息。”多好,躺著吃喝拉撒睡。
手边没多少“玩具”只好借尸虫一玩,顺便告诫世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你快把它弄掉,我叫你一声姑奶奶好不好?”好恐怖的女孩,无负恶魔之名。
“没节操。”她轻啐了一声。
李谦笑比哭难看。“命都快完了,节操留著也派不上用场。”
“那就让它留著吧!你的身体挺适合当食物。”尸虫的食物。
“嗄!不要吧!我还没娶老婆哩!”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的白幡会挂在他灵位两侧。
早知道多玩几个女人播点种,如今李家要绝香火了。
人家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的坏事做得不够彻底,显然。
“别再戏弄他了,蜜心儿。”龙断天相信她所言不假,但是兄弟的命仍要保全。
向亚蜜斜睨他浅浅一绽容。“你们感情很好吧!”
“宝贝,你使什么坏心眼?”他心中不安,忐忑地防著。
“断天哥哥,我是个好女孩哪!你错看人家了。”她的话甜得可以滴出蜜。
龙断天无奈的叹口气。“开出你的条件来。”他认了。
“和聪明人聊天真愉快。”她躲进床单里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
“蜜心儿——”他戒慎地抓牢她的双臂。
“咯我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原来你也有看不透我心思的时候。”有意思。
危机使人变迟钝,她会擅加利用。
主控权回到手中的感觉真愉快,她浑身的筋骨像是加满了油,随时可以一冲千里。
“你太聪慧了。”她是一本名叫“神秘”的书,不翻阅到最后一页不知其辛。
“我的要求好小好小哦!你们看到那锅面了吧!”浪费食物会下饿鬼道。
龙断天噎下反胃的酸液,那碗糊烂的食物已经不叫作面了,他会直接称之为馊食。
不敢乱动的李谦用眼角去瞄。“你确定那是面?”喂狗还差不多。
“日月如梭,岁月如梭,此刻我确定三小时已过了十五分,你们可以继续研究面的构造。”放水也不能放得太容易。
“真的要吃?”两人全苦著一张脸。
向亚蜜梳理著长发。“记得买张舒服的床,你要睡一辈子。”
此言一出,两人的脸色都微变。
“吃吧!老大,我欠你一条命。”吃狗食就吃狗食,先顾好命再说。
“唉!我的胃。”
李谦先捞起一口面,咬都不咬便吸下肚,再面色泛白地喝口汤,看得龙断天闭著气,也学他一鼓作气的猛吃了一大口。
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吃,只是味道淡了一些,且口感不再香q,是视觉上的感觉让他们主观的认为那必定是糟食。
两人艰难的吃完大半碗,最后一口汤在龙断天的鸷眼瞪视下,由李谦捏著鼻灌下食道。
一碗尽空。
“我嗝!吃完了,你饶恕我的无知之言”好腻的恶心感。
“嗯。”向亚蜜凝著气不语,骤然大声一喝,在他们狐疑之时,李谦太阳穴上的尸虫像是喝醉酒似的立即掉落。
“这”“声波,磁波和脑波有一定相似的波长,利用其物理原理就能控制尸虫的活动力。”她吹了个低哨,地上的尸虫马上又展翅飞停在她装饰的别针上。
“它不适合你。”
手一挥,龙断天把尸虫扫落地,示意李谦一脚歼灭它,永绝后患。
“无所谓,我有很多有趣的小东西,也许你们会有机会见识到。”她从不藏私。
向亚蜜的笑脸依然灿烂如无邪的天使,但他们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暗中祈祷,希望无缘见识。
“老大,你该去拆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