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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yīn茎顺着膨胀的血管传遍我的四肢。“这算刚才的饭钱?”“你他妈不能闭会儿嘴吗?”她握住yīn茎深深地往喉咙里送。
直到有了呕的感觉才吐出来,然后又是一次一次深深地含进去。我的yīn茎在她手里就像一件玩具,被她娴熟又贪婪地把玩。
她那缠绵柔软的舌头向下划到我的阴囊,小心轻缓地将一边含在了嘴里挑弄,接着又含另一边的。少时便又向下,双手抬起我的屁股,我感到那温暖的舌头在我的肛门周围打转。
这样的刺激并不亚于她吮吸我的yīn茎。“真他妈爽!”我不禁叫起来“嗯”付萍喘着气呻吟,忽然那柔软的舌变得强劲起来,用力地往我的肛门里钻。
“我他妈太爱你了,付萍!你这个骚逼!”她的舌头不停地进出我的肛门,连续的刺激直冲我的大脑,点燃了我心里最原始的性欲。我猛地起身把她摁在床上,握着暴怒的yīn茎就从后面捅了进去。她大声淫叫,配合着我的抽chā。
“啊操我,用力操”“骚逼,感觉怎么样?”“大jī巴再快,噢操死我了”“大骚逼,叫得爷都软了,我操!”“啊爷操死我吧”
销魂的淫叫就像是汽油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灌注融汇到yīn茎上,让我像疾驰在跑道上的赛车每次都使足了全力去冲插她的湿穴。我向后扳过她的双臂,令她的上身悬空,头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便完全地掌控在我的手里。
“啊,啊我不行了,来了!来了!”她全身抖动着喊。一股春水绵绵不绝地流了出来,我只顾更加用力地操她,要给自己最大的刺激。又是几十下进出以后我毫不犹豫地将精液射进她的yīn道里。我放开她的手臂,她便瘫软地趴伏在了床上,身体不时地抖,重重地喘着粗气。
“骚逼,真他妈给劲!”我“啪”的一声拍打在她屁股上。“你他妈操死我了,王八蛋”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听她小声嘟囔:“我不是骚逼”“嗯,不是”“就不是”“知道了,不是”
很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客厅的灯亮着,付萍洗了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我的衬衫坐在餐桌旁抽烟,酒杯里的葡萄酒还剩下一点点。
“你干嘛呢?是不是不想住这儿了?”“我正在跟丫离婚?”“什么?你不会真想嫁我吧?”我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自己抽。她把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我。“到底因为什么呀?”“丫倒卖走私汽车,早晚得进去。
我不能跟着他背黑锅。”“你真他妈无情。”付萍瞥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气说:“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了,感情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从心里对它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我动真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我还是一个心存良善的少年,而现在我只明白一件事就是肉体的快乐是最真实的。所以每次和女人上床以后我都会心安理得地离开她们,然后轻轻松松地去找下一个快乐。
“那你不去举报丫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瞪着我说:“虽然我不想跟他一起趟这浑水,但我也不能下三烂到那种地步。”我又一次感到尴尬。“算我什么都没说。有要帮忙的吗?”“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
“你不是说我无情吗?我得学着多情啊。”她点上烟,吸进去,缓缓地呼出,淡蓝色的烟雾,轻飘旋舞慢慢散开直至消失。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好吧,有事就说,我肯定帮你。”我站起来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付萍不在屋里,早上我模模糊糊地听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她出去了。
燕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听说王红要去常建那里干。“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其实我是两个人都不放心。”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我。“建军知道这事儿吗?”“知道,他挺乐意的。”
“那你还操什么心啊?”“我就是怕”“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燕君的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就很忙,所以一直是她每天照顾建军,所以可以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