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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深渊是他？”
孔梦寻的神情终于显露出了震惊，这让智慧相有些自得，但他没有表示出来，接着点头，然后说道。
“这是一则很古老的秘辛了，传说创世无上圣尊开辟了魔界之后，还将魔界一分为二，分成了阴阳两面，阳面自然就是魔界，阴面自然就是深渊。”
孔梦寻仔细的听着，到这里还是跟以前他了解到的一样。
但他没有着急提问，因为他知道智慧相会继续说下去。
“后来，有一个强大到了极点的生灵横空出世，他称自己的名字是深渊，他统治了一个时代，还击杀了当时魔界的至尊撒旦，但是后来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自称深渊的生灵消失不见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连历史文本中关于他的记载都消失了，生灵们的记忆中也不再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带着撒旦的死因都被后人所遗忘了。”波旬的智慧相说到这里，竟感觉还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若不是我有无穷无尽的信仰之力加身，再加上突破到了主宰境，无数的记忆灰尘组成了碎片，我又将碎片重组，才得出了这个恐怖的真相。”
孔梦寻听完，许久没有说话，因为有些信息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
曾经有一个自称为深渊的生灵出世，还统治了一个时代？
按照智慧相的说法，他的时代应该与撒旦的时代有所
重合，但是遍观白泽那个巨大到夸张的图书馆，翻阅里面所有的历史记载，包括这些传承记忆悠久无比的高等魔族的记忆中，从来都没有这个生灵的存在。
这让他联想起了之前深渊主宰愚弄了历史，愚弄了人心，可是深渊主宰所做还是有弱点，只要被发觉了就可以破除这种愚弄。
而这个生灵，竟真的成功消除了所有一切痕迹，若不是大天魔王波旬实在特殊，恐怕但现在都没人知晓这个恐怖的事实。
难怪撒旦的疑冢怎么都找不到，甚至有可能在深渊，原来竟是被人杀了然后带下去了么？
那个自称为深渊的生灵，现在还活着吗？如果他依然存在，他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仔细一想，让人不由得脊背发凉，心生恐慌。
孔梦寻紧紧的握住了轩辕剑的剑柄，以求能从中得到一些力量。
他的掌心甚至在微微出汗。
他顾不上许多，元神小人进入意识海，想向圣源询问这个问题，却被圣源拒绝了。
他拒绝的原因是，这个问题因果太重，他如果现在就知道了，马上就会引来极其糟糕的后果。
孔梦寻知道如今的圣源不会敷衍自己，他更加沉默了。
这时，他感受到了也许只有当初的白泽才感受过得绝望，就算自己实力大涨，成长到了自己以前都难以想象的境界，但是敌人始终就站在高高的天上，俯视着自己，轻蔑而不屑，似乎随时都可以伸出手
掌按死自己。
无论自己怎么反抗，都无法与之相抗衡。
这种感觉，如何不使人绝望到了极点。
智慧相看出了他的异样，但是他沉寂了无尽岁月，并不知道魔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有些不解。
孔梦寻收拾了一下情绪，发挥了华夏民族优良传统遇事冷静，然后和智慧相聊了聊，把近来这段时间魔界发生的变故一五一十告诉了智慧相。
这种事也没有必要保密，告诉这个大天魔王波旬的智慧相，没准还能有一些意外收获。
智慧相从一开始就无法保持冷静了，因为他听到孔梦寻讲述的“封天大阵”，以及魔界本源老化，即将自我衰朽的这些事，都让他都禁不住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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