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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白启仲见凤瑱掏出块帕子递给自己这面上刚缓和几分,却是听她说只是叫自己看一看,还未来得及浮起来的笑容就卡在了脸上,半笑不笑的样子甚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看什么?”白启仲冷着一张脸,快速地瞥了一眼凤瑱手上的绣帕,“怕是正常人家的公子都不会喜欢这老气横秋的颜色和小家子气的绣样,凤姑娘要是想送人还是再换一幅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送给贵府的老爷。”
白启仲生生将已经到了喉咙口的那句“换下来的这幅可以给我”咽了下去,只冷着脸说了句:“不过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凤姑娘还是看着自己的心意办事。”
“这绣帕……”平日里能说半个字不说一个字的大将军忽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却是将凤瑱弄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说了句,“就……就是送给我爹的……”
白启仲自己吃了个没由头的横醋,也是红了脸,正好此时一旁的青信轻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时却是看见了白启仲朝自己甩过来的眼刀子,“你一日日的闲着无事,去找些人,明日在人多的地方多讨论一下胭脂水粉。”
青信咽了一口唾沫,慌忙点头应了句:“属下这就去。”
“叫我看什么,”白启仲有几分尴尬地接过了那绣帕,翻来覆去看了看,只觉得口中有几分干,也是根本就看不进去什么绣样,只说了句,“绣得还成。”
凤瑱踮起脚来,摸了摸那绣帕,说了句:“就是这里,大将军可能瞧出来,这里的线和旁边的线有什么不一样?”
白启仲看着那被紫色绣帕衬得愈发皓白的柔夷出神,听得了凤瑱的话才将那绣帕抬到眼前又看了看,忽而脸上一凛,凑近那绣帕闻了闻,又是伸手摸了摸。
“这是湖线?”白启仲又是伸手摸了摸那线道。
凤瑱也踮起脚尖来,摸了摸那线,嘀咕了一句:“什么?”
“先朝曾有过这样的事情,”白启仲示意凤瑱在一旁坐下,伸手给她倒了杯茶,尔后又用杯盖取了一些茶水来,慢慢倒在了绣帕上,“裕亲王为了结党营私笼络大臣,曾叫人将那些大臣的朝服都给换成了湖线织的,第二日下大雨,那些大臣刚到宫门口下了轿淋了雨,身上的衣裳就变成了孝服。”
白启仲说完,展开了自己手上的绣帕,原本紫底黄花的绣帕现下里却是多出几个白色的字来。
“家门不幸,月圆诞妖,克母碍父,除之方解。”
白启仲看见这十六个字时也是冷了脸,眸中寒冰似是要逼退这夏日暑意,他原以为这凤府之中虽是不太平,到底家宅尚小闹不出什么风浪来,却不想原来人心竟已险恶至此,若不是今日凤瑱将这帕子拿与他瞧,岂不是要登时折在这件事情上!
凤瑱亦是打了个寒噤……月圆诞妖,这分明就差没指着她的鼻子说她这个八月十五生的人是个妖孽了!克了母亲妨了父亲,好大的罪名!张晴本就不喜自己,现下林非烟还有孕,凤南苍就算是不信也定然会怀疑这些年来他不晋升如此缓慢是不是就是因着凤瑱妨了他的缘故,如此一来,她在这凤府还有什么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