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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瑜闪过,一粒避邪珠迎面弹到它的头顶,那女鬼马上被缚住,此时的胡瑜可没有什么心思要放它一马,直接桃木剑刺出,那女鬼瞬间灰飞烟灭!
银光闪过,阿傍居然出现在这个屋子里,胡瑜有些惊讶,但阿傍只是朝他点点头道:“快,戏台那边出事了!”说完便消失在屋内。
胡瑜唤过那家人,只对那女人说道:“大嫂,你家这镜子不能这么放,不要太大,也不要去买那些有年头的镜子,镜子容易招鬼,镜子不要太大了。我得走了,对了,这粒小小的玉白菜是我加持过的,给你孩子戴着玩吧!”说着递出了那粒玉白菜交到那女人手中:“女鬼已经灰飞烟灭,你不用担心了!”
说完朝那女人点点头就快步离去,他还不知道戏台那边出什么事了,月光下的柯岩很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瓦片在月光下似乎也披了层银亮的纱一般,胡瑜无心顾及,他只是尽最快速度赶往那戏台,突然顿住脚步,那个河道中的影子,黄明杰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不过阿傍既然说是戏台出事,考虑到戏台人多,还是先以大众为主,这么想着,胡瑜朝戏台走的步伐更是快了许多。
越走越不对劲,附近跳脱的魂灵越来越多,这跟他印象中的童年的鬼节完全不同,难道是因为近些年柯岩鬼戏的演出,使得来此地过节的鬼魂越来越多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这些魂灵身上,有一种攻击的意思,沿途几乎每栋房子里都潜入了阴货,胡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阿傍说的戏台出事,指的是什么?
终于来到戏台,此时的戏台上,其他的戏都已经演完,现在是压轴戏--跳吊,先男吊后女吊,胡瑜走到时,台上吹起高亢而又悲凉的锁呐,中央的横梁上,老早就悬有原有一团拴起来的布,也在这时放下,长约戏台高度的五分之二或者五分之三。
看客们都屏着气,台上随着锁呐声结束,跳出一个不穿上衣,只有一条鲜红色的犊鼻裤的男人,面施几笔粉墨,他就是“男吊”。
一登台,径奔悬布,像蜘蛛的死守着蛛丝,也如结网,在这上面钻,挂。他用布吊着各处:腰,肋,腿弯,肘弯,后项窝……一共七七四十九处。
这“男吊”最不易跳,演鬼戏时,独有这一个脚色须特请专门的戏子,也就是说他是只学这个男吊,胡瑜随即转头看了看那百诚香,负责管理百诚香的灵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百诚香已经完全熄灭,而那扮演王灵官的老头此时却坐在香炉旁边沉沉睡去,忽然胡瑜觉得有点不对劲,走上前轻轻一碰,那王灵官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
看台上的人们自然吓坏了,“宋老头,宋老头这是怎么啦?”
“他咽气了,就在刚才!”胡瑜声音低沉。
“哎呀,百诚香灭了!”终于有看客发现了百诚香已经不再点亮的事情,“这可怎么办?百诚香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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