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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说。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换了个话题:“你那枚好看的耳钉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他摸了摸耳垂,可惜地说:“我戴了很久了,现在没了还真不习惯。”原来也是个恋旧的人,嘿嘿,被我看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换一只新的?突然不戴了那些花痴女生会以为你改变性取向,改邪归正了,到时候,嘿嘿,你就惨了”说的时候我完全没在意,可是说完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天啊!我居然说得那么直接,会不会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我偷偷地观察他的表情,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他的尾巴。
“那你是不是也这样想呢?”什么意思嘛,把我也当那些花痴女生吗?我才没有那么肤浅呢!虽然刚才看他戴起眼镜的时候小花痴了一下。
“我才没有呢。”
“肯定有,刚才说的肯定是你自己的想法!”他凑近了,毫不客气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非要从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讨厌!><看得人家脸都红了,我拿起手边的水就往嘴里灌,想降降温。可是,味道好像有点奇怪
啊!是酒!
刚才我们还在争吵的时候小姐已经把酒倒好放在旁边,我只顾着和他争,根本就没留意到这些。结果,灌了一大杯酒到肚子里,就像火烧似的,还呛得一直咳嗽,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形像全被这杯酒毁了,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不会喝酒还逞强的人,露馅了。><
“小姐,来杯柠檬茶过来。”他一边偷偷地笑一边打了个响指吩咐服务员下单,还以为我看不到,其实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笑得好诡异,分明是在鄙视我,幸灾乐祸,还拼命地忍着笑,假惺惺地一本正经叫服务员。哼!我一定要证明给他看,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呛着而已,其实我是会喝酒的。于是,我又往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鼓起勇气喝了两口。还是辣辣地,但是在我深呼吸努力的调整下,已经比刚才好点了。
“你还喝啊?不许喝,喝这个。”他把热气腾腾的柠檬茶推到我面前,把酒瓶和酒杯通通移走。我想抢回来,可惜桌子太宽,手不够长。
我才不喝柠檬茶,我要让他知道,我很生气,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多秘密都不告诉我,真美是我的朋友,他也算是我的朋友,但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喂!你是不是醉了?”见我呆呆地看着柠檬茶,一口也没喝,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关心的味道。
他不说我还没觉得,这么一说,倒觉得头有点晕,呼出的气息也带着酒精的味道,脸上一直烫得吓人。
“小姐,买单!”我们的东西都还没上齐,他就买单了,小姐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战战兢兢地在旁边等着他提意见,紧张得笑容都僵硬了。后来见他很爽快地掏出钱说不用找了,剩下的给她当小费,才鞠了个躬,笑容满面地走了。
还是像上次那样,他把我塞进taxi,扔给司机一张大钞,报上地址,等我坐好之后,他还加了一句:“我已经记下你的车牌号码了,15分钟内要是没送到,等着吊销执照吧。”我虽然觉得头晕,但是还很清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暖和起来,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他总能挺身而出,这样的男生虽然平时有点霸道还有点自恋,但在这样的时候,总能让人感动。
“看你这个样子肯定也发不了短信了,到了就按一下重拨键,让我知道你到了,不要忘记!”他抢过我的手机,再上面拨了他的手机号码,然后挂断,这样,我只要按一下绿色的键就可以了。好周到哦,这样都能想到,我的小花痴又开始发作了。
司机只花了10分钟就把我送到家,我拨完他的手机,直接倒床就睡。闵诛,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有盛基的霸道,但是又有比他更多的细心和温柔几天来严重的失眠在这一秒宣告结束,我甜甜地进入梦乡
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在漆黑的夜里,我摸出手机,借着蓝盈盈的光,看见屏幕显示的时间是晚上11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下楼找东西吃,经过承俊哥的房间时,发现门锁着,估计他又在忙他的东西,我也就没进去打扰他。
“小姐,你醒了。”
“嗯。”“少爷”
“他在忙,我知道,我没去打扰他。”我含着一块吐司,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说,韩嫂无非是想告诉我不要去打扰承俊哥,这几天,她就怕我去打扰承俊哥,每天都会在我面前重复同样的一句话,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不,他走了,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
“什么?咳——咳咳——咳咳——”我一激动,被吐司呛得几乎断气。韩嫂连忙帮我梳背,我的咳嗽才渐渐停止,气也通畅了。
“承俊哥不是说15号的飞机吗?今天才14号。”我翻着日历,确定我没记错时间。
“是15号凌晨1点的飞机,所以少爷9点半就出发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摇着韩嫂,都快把她摇散了,太过分了,我明明在家,但是没人告诉我。
“你在睡觉”
“为什么不把我叫醒?”睡觉也可以把我叫醒啊,我又不是死掉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是少爷吩咐不许把你叫醒的,他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承俊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送你?
我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端着牛奶转身离开,眼泪却流了下来,滴进杯子里。
“小姐,这是少爷留给你的。”韩嫂给我一个大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张光盘,还有一封短信。
甜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也许我已经在飞往洛杉矶的夜机上了,原谅我不辞而别,看你睡得那么香,实在是不想把你叫醒。这样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我静静地离开,不惊动任何人
我不在你身边,以后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任性,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要学会坚强
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再次决堤,上楼披上外套,抓起钱包就往门外冲,不顾韩嫂在后面大喊。我不断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赶到机场还来得及。
taxi司机听我说要去机场,大吃一惊,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还以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小女生。从他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了我满脸的泪水,狼狈不堪。一路上,他不停地劝我不要冲动,要好好想清楚,爸爸妈妈都是为我好,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为了让他闭嘴,我只能告诉我,我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他果然惊讶地闭上了嘴,直到机场,再也没说话,甚至还不收我的钱。我关上车门就直接奔向登机口,看着一整排的入口,我才意识到,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个登机口。
“飞往洛杉机的航班已经停止办理登机手续,马上就要起飞,请”听到广播里的通知,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从落地大玻璃往外看,飞机在跑道上滑行,越来越快,最终离地腾空
我的心也空了。
以后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家的,我只知道,脑袋像是失去了思考的功能,我只是机械地做着一切,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意义了,我的世界荒芜一片
星期一,教室里。
我的眼睛肿得像发酵的馒头,怎么也睁不大,只能低着头看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根本就没留意到有双眼睛已经跟了我很久。
我前脚刚踏进教室,真美就扑了上来。“怎么样,扫把头那边怎么样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看样子是“守株待兔”已经很久了。
承俊哥刚走,我还没反应过来,心情一直处于低潮,一大早就被真美缠着问东问西,又想到昨天闵诛说的他和她之间的秘密,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能把我当傻瓜似地利用呢?我全心全意帮她,他们还这样对我!过分!
“你有事一直瞒着我,为什么不说?”我的语气非常不善,如果她不是白痴,一定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
“我我不是不想告诉你”“你是故意瞒我,对不对?!”我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我最受不了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这样欺骗我,枉我还一心想着帮你!
“相信我,我真的有苦衷的。”
“那我呢?我就没有苦衷吗?”好委屈xx,自己的好朋友都这样对我,那还有谁会理解我呢?承俊哥又走了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真不争气,还以为昨天已经流完了,没想到还会掉。
“甜儿,对不起嘛,别这样”见我一哭,真美慌了,连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纸巾给我。
一个小东西随着纸巾跳了出来,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终于在我脚边停住。一开始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纽扣一类的金属制品,等我蹲下捡起来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真美的震惊表情不亚于我,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也愣住了。
刚才那个小东西不是纽扣,而是——
鸽子耳钉。
镶着钻石的眼睛,发出讽刺的光。
闵诛的耳钉
“你们”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真美和闵诛这枚耳钉为什么会在她的口袋里,戴在耳垂的耳钉,怎么会?怎么会?我宁愿是看错了,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真美一直保持沉默,愣愣地看着我,眼神空洞。
好你个闵诛,我看错人了,原来真的是像扫把头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抢兄弟女朋友的卑鄙小人,还真看不出来,原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难怪扫把头要和真美分手,这种耻辱连我都受不了,更别说他了不行,我一定要教训一下闵诛这个伪君子!
“闵诛,你给我死出来!”我顾不上众目睽睽,直接像个泼妇似地叉着腰站在他们班教室门口。
“这里是学校,你疯了?是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啊?”他一出来就把我拉到楼梯角,早读时间,这里一般没什么人。
“为什么要勾引自己好朋友的女朋友!”我一口气把他的罪行说了出来,对于这种卑鄙小人,不能太客气,对他仁慈就是对扫把头残忍。
我等着他狡辩,或是承认错误,可是,他居然什么也没说,只是脸红了,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喂,你太过分了!”
“是,我也知道很过分。”终于承认了,哼,还以为他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呢,原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这些都是红杏出墙的借口,谁都会说感情是控制不住的,可是,如果大家都这样,不都乱了吗?鄙视他!
“我也知道对不起盛基但是,他都已经离开我们了,我们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下,对不对”--^他一直看着我,眼神里有种危险的味道慢点,刚才他说的是他说的是盛基?什么和什么?应该是成哲才对啊,他对不起的人是成哲,和盛基有什么关系嘛?说错了啦。笨蛋!
“甜儿其实其实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我是不是听错了,这这怎么可能?闵诛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我?oo?肯定是我听错了,要不就是他说错话了。
“说错了啦,你对不起的人是成哲!”我假装没听到他刚才的话,怕他越说越离谱,赶紧帮他纠正。
“我怎么对不起成哲了?我们一直是好兄弟啊?”
“你抢了他的女朋友,难道不是对不起他吗?你给绿帽子给他戴耶,而且你还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一边说,一边气得直跺脚,这家伙怎么搞的?逻辑混乱,脑子坏掉了?
“你说我喜欢真美?这怎么可能?该死!”
“那这个怎么解释?”我松开手,把手心里的耳钉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在哪里找到的?”他眼前一亮,喜出望外,这并不是我想像中应该出现的表情,他应该会很心虚才对的啊。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这是在真美的口袋里发现的,你和她”
“啊?就因为这个,所以你以为我和她”他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会错意了,对我的那一通类似“告白”的话,就像一场闹剧。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我看不出来到底他心里想什么。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闵诛真的会喜欢我吗?难道喜欢通过血液也会延续?
脸红了,心里荡起了异样的感觉,和当初盛基说“做我女朋友吧。”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好奇怪
“甜儿,我和闵诛真的没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告诉你吧。”真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我们身后,也许刚才我气冲冲上来时她已经跟在我身后,只不过我气得什么都顾不上而已。
“真美,你真的要说吗?”闵诛担心地看了真美一眼。
“嗯,我不能让大家再误会下去了。”
“可是”闵诛欲言又止。
“甜儿,这些天来多亏了闵诛,我弟弟才”真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是做足了心理准备。
闵诛点了根烟,倚在墙边,默默地看着我们俩。
“什么,你有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我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直以来,从没听说过她有个弟弟。
“我们学校,除了闵诛,没人知道,包括成哲”这样说我心里还稍微平衡点,可是,为什么只有闵诛知道?
“弟弟很可怜,一出生智力水平就只有常人的一半,所以,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爸爸妈妈都很少回去看他。”智障?我在心里嘀咕,没说出口,怕伤害真美。
她停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气,这次似乎是在努力把眼泪也逼回眼睛里。
“上次他和爷爷一起来首尔,走着走着就走丢了,爷爷不敢告诉爸爸妈妈,就叫我一起去找,我们都快找遍了也没找到后来我就遇到了闵诛,他帮我一起找,多亏了他,才找到了弟弟,也就是成哲说见到我们在一起那次”原来是这样,难怪真美宁愿扫把头误会也不告诉他。
我看了看闵诛,他静静地抽着烟,不置可否。
“那后来呢?”
“弟弟在首尔这段时间,闵诛经常帮我,跟我们一起出去玩,还给弟弟买玩具,我怕别人说闲话,他说有什么事他扛着,会帮我保守秘密的。”
这就是他们的秘密?我想起了闵诛一直守口如瓶的秘密,原来就是这个,还以为是什么呢?把我吓死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吗?”我松了一口气。
“我怕你们看不起我,也害怕传出去会影响爸爸的声誉,有这样一个弟弟”真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着说着,头也低了下去。
“傻瓜,我们是好朋友嘛,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我主动搂上她的肩,希望在这寒冷的冬天能给她一丝友谊的温暖。我居然错怪了她,太不应该了。
“可是,耳钉又怎么回事呢?”我想到了还握在手里的耳钉,它居然会在真美的口袋里,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几乎成了闵诛的标志,对他那么重要的耳钉,怎么会到真美的口袋里去呢?
我看看闵诛,又看看真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丢了。”闵诛头也没抬。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来的。”真美努力地回想,也找不到答案。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哪都不掉偏偏掉到真美的外套口袋里,虽说弄明白了来龙去脉,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个结,怎么也打不开
还有,刚才闵诛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闵诛,我看你还是和扫把头解释一下吧,他一直误会了你们俩,再不解释他们就over了。”想起真美的哀求,我就不忍心看他们两个分手。
“不要!不要告诉成哲,他一定会嫌弃我的”真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可是你就让他一直误会你们吗?”死要面子的家伙。
“闵诛”真美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你答应过会帮我保守秘密的。”
god!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保守秘密,难道在她的眼里这个秘密比爱情更重要吗?
“我有分寸的,你们放心吧。”谢天谢地,闵诛终于说话了,再不说话我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变成哑巴了。
“你一定要保证让他们和好哦。”我拉着真美的手,给闵诛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那那拜托你了。”真美终于不再执著,低低地说了一句。
闵诛重新把耳钉戴上,很满足的样子,露出了少有的微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耳钉对他肯定很重要,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秘密,是不是也和盛基有关呢?我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