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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纯两手揣在裤袋里慢慢的走着,他回忆起了大学里的一些事。
大二那年,韩月通过专升本进入了高纯的班级,韩月学习很认真刻苦,成绩也算不错。那年的期中考试刚考完,从考场出来的同学就讨论答案。
“最后一个题的结果是不是2,你算的得多少?”韩月问同桌。
“我算的是根下二。”
“我算的也是。”另一个同学兴奋地叫道。
高纯心里一惊,自己算的也是2呀。难道真有这么巧,高纯不敢相信。
同桌问高纯算的是多少,高纯支支吾吾没有说出口。
“呀,完了,我做错了。”韩月一脸的惋惜。
答案的确是根下二,韩月错了,高纯也错了。可这错答案也是一模一样,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这难道是天意,高纯想。
还有一次,周日那天,高纯不知不觉的就感冒了。晚上,高纯到教室上自习。刚坐下,高纯想对同桌说自己感冒了。高纯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邻桌的韩月对同桌说:“感冒怎么这么难受,难受死我了。”高纯心里又是一颤,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冒也一起感冒,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高纯相信这一切都是天意。
高纯还仿照郭小四写的《一梦三四年》用心写了一篇《一个人真的挺好么》校园小说。小说是这样的:
(一)
我的大学只有一样还凑合,它坐落于孔圣人的故乡。
当初填志愿时我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个大学,更甭说填报了。尽管如此,我依然被调剂到了这个我连想都没想过的大学。我就想,什么时候高校才能看我们的脸色行事,我们由被动变主动掌控一切生杀大权呢。
提起这个大学我就满腔怒火,我的高考分数也不低,怎么就被分到这个不是一般差而是相当差的学校,难道就是因为我运气不好?抱怨仅仅是纯粹的情感发泄,毕竟每个人都会有情绪嘛。
虽然我极不情愿,但我也无计可施,我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因为我不敢再面对残酷的高三生活,更没有人(包括我自己)敢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复习一年就一定考得更好,至少也不比上年差。没办法,只有听天由命、死马当活马医了。最终,我成为了这个大学的第二届本科生。
我怀着‘宁做龙头,不做凤尾’的心理踏进了这所新生学院的大门,这也许就是我的自我安慰吧。谁曾想到走进之后,我才发现与我同命相连的同胞大有人在,看来龙头我是做不成了。
有一段时间,校园内充斥着埋怨、愤怒、失望和悲伤,我和同学聊的话题几乎全是损学院的。他们有的说:“要不是看在孔子的份上,我就去复读了。”;有的说:“这个学校除了面积大点,别的跟高中没什么两样。”;有的整天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真没想到,他们深有同感,甚至比我的火气还大。尽管事实摆在眼前,但学院领导每次在报告厅给我们开会时都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通。我们坐在下面低着头,有的看书,有的玩手机,还有的干脆眯一会。
既来之,则安之。后悔已晚矣,抱怨已无济于事。客观存在的事实不是那么容易因我们的主观意识而改变,这是不争的事实。渐渐的,我们也就适应了一切。
(二)
高中时我就常听老师说,等上了大学就轻松了,可以尽情的玩了。没想到老师这么随口一说,我就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要是我学习也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高中时,我就最烦数学。于是,我就决定上大学绝不选与数学有关的专业,可老天似乎处处都和我作对。
我学的是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当然这专业也是分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也不屑于挑选,因为本科专业也就那么几个,选也选不出什么,那就顺其自然吧。
数学令我很反感,听着无味,学着枯燥。所以上课时,我就不那么认真听讲。我发现许多同学也都很放松,上课时,有的玩手机,有的睡觉,大概他们也听高中老师说过那样的话吧。
大一那年,经过高中的洗礼,我开始大幅度的放松,只要没有课我就不会呆在教室里学习。尽管如此,但我从没敢旷过课,因为我的老师会不定期的点名,若被发现逃课就会扣学分,这也令许多学生很反感。尽管如此,依然有大无畏的同学敢于冒险、碰碰运气。
我还发现,上了大学的同学们的积极性都消失了,追求也低了。高中时分数是多多益善,现在却是及格就心满意足。尽管要求很低,但仍有同学期末考试挂科。幸运的是,我的每科成绩都在及格线以上。
在高中,恋爱方面,只要你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老师就会对你大动干戈。在大学就不一样了,早听说大学生谈恋爱很正常,恋爱自由嘛。不过,我的内向性格使得我没有行动。
一年过去了,有的同学学业和爱情双丰收,有的虽然学业不成但收获了爱情。而我呢,我依然是两手空空。
大一生活就这样被我浑浑噩噩的耗掉了。
(三)
大二那年,我认识了阿K。
我和阿K的认识是偶然中的必然。大二这年,阿K通过专升本考试考进了我们学校,被分到了我所在的班级。当时我就想什么人这么傻竟然报这个学校,我躲还来不及呢,她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阿K来的那天,我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她一眼。
阿K就坐在我的左边,我们之间隔着一条过道。
时间使人相互了解。经过一段时间,我了解了阿K,阿K也清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阿K是个活泼开朗温柔大方的女孩,她来我们班不久就和班里的同学熟悉了,当然包括我在内。
阿K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你看不出她与谁关系好和谁关系坏,这一点她很像我,或者说我很像她。我就认为每个人都应平等,所以我看人都用相同的眼光,不偏不向。我最看不惯一些人,与别人闹别扭就躲得远远的,与别人好时就死皮赖脸往上贴,这种人让我恶心。
阿K家中很富有,但无论从她的打扮还是言谈举止你却看不出来,除非你和她相处一段时间。尽管阿K是富家子弟,但她没有纨绔子弟的任何劣行。她待人友好,很大方,从不斤斤计较。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但人穷志不短,我只允许别人欠我的而我不愿欠别人的。阿K和我一起吃饭,当然我不能让她付钱。尽管我很倔,阿K比我还倔。最终,我还是欠了阿K的。
(四)
我这个人不爱说话,尤其是在女生面前,我更不知所措。我想阿K也看出了我很内向,可她偏偏找机会和我说话。她和我说话时我都是低着头,根本顾及不了礼貌不礼貌、绅士不绅士了。一次,我借阿K的词典,阿K递到我手中说:“用时拿就行,不用对我说。”我接过词典忙转过头,这时,我的同桌笑着说:“你的脸怎么红了?”我不好意思的摸摸脸说:“高中时没和女生说过话,一和女生说话就脸红。”同桌笑了笑就信以为真了。
我喜欢一个人走在校园里,两只手插在裤袋里或是两只手相互抱着胳膊。有时我会在左肩或是右肩上挎一背包,漫无目的的在校园中逛;有时我也会在耳中塞着耳机,嘴中哼着走在林**上。累了,我就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向天望望,向地看看,环顾一下四周,挥一挥衣袖。一对对的情侣恋人零散的分布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无论我晃到哪儿都会看到。我望着坐在长椅上的恋人拥抱着,有时也会相互亲吻。虽然我坐在长椅上离他们不远,他们像是无视我的存在。当然,我不会怪他们,相反我会为他们祝福。
一日,正好是周末,我一个人和往常一样挎着背包走在校园大道上。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下我的肩,我忙回过头来,原来是阿K。她笑道:“你一个人又在闲逛啊?”我笑着点了点头。阿K又说:“反正我也挺无聊的,你和我聊聊天吧。”我没有反应算是默认了,阿K就自觉地同我走着,聊着。
“我每次见你你都是一个人走着,别的男生都是成群结伙,你怎么老是一个人呢?”阿K问。我心想,别看他们走在一起表面上看着关系很好,说不准他们暗地里还钩心斗角呢。我们宿舍就有个同学只顾学习,卫生不好好打扫,打热水也不常打,只要看见他打水你就知道他要洗头。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表面上我们依然很好根本看不出蛛丝马迹。当然,我没告诉阿K这些。我笑笑说:“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清净。”阿K说:“你不感到孤独寂寞吗?”我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着前方,说:“一个人呆着并不一定会感到孤独寂寞,与众人在一起也不一定就不寂寞。”阿K笑道:“你的想法还挺独特啊。”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阿K又笑道:“那你不打算找女朋友了?要是有女生追你怎么办?”我没想到阿K会说这些,于是笑着说:“一个人独来独往、无拘无束挺好的,再说,谁会看上我呢,如果真有女生主动追我,我甘愿为她改变自己。”阿K笑道:“一定有这样的女生,我敢打赌。”
(五)
我和阿K混熟后,我忍不住问她:“你怎么想到报这个学校呢?”阿K望着我说:“有什么问题吗?”我忙躲开她的目光望着别处说:“这个大学升本科院校才两年多,以后毕了业还不知何去何从呢,许多人都后悔来这呢。”阿K笑着说:“如果我去了别的学校,怎么能认识你呢。”我笑着望着远方。阿K接着说:“原本我就在这个学校,专升本时我想报考这个学校容易被录取,再说也不用动地方,多省事呀,对了,说不准以前我们还见过面呢。”我听了很诧异,没想到阿K原来就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以前在校园里见到漂亮女生,我只是一瞟而过之,过后一点印象都没有,也许我真的见过阿K,只是不记得了。人生就是由一个个的玩笑组成的,要是阿K不来我们班,我和她岂不是依然形同陌路。
一次,我们系请了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导来作报告,报告厅里座无虚席。同学们都拭目以待,可就是不见大腕露脸。终于几个像模像样的人走了进来,同学们都分不清哪个才是请来的博导,于是大家纷纷猜测。坐在我旁边的阿K指着其中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人,说:“那个可能就是博导。”我反驳道:“一定不是那个,我看是那个女的。”阿K扑哧笑了:“你什么眼神,来做报告的可是个男的。”我说:“你怎么知道的?”阿K说:“看名字还看不出来吗。”我说:“那可不一定。”阿K不甘示弱:“那咱走着瞧。”不一会儿,李煜指的那个男子走上了演讲台,台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李煜一副旗开得胜的表情,我懒得理她。那人拿起话筒说:“非常荣幸,我们邀请到了……下面让我们热烈欢迎。”台下一片哗然,之后便是掌声,也许其他同学也都认为这人是博导呢。哈哈,这人只是抛砖引玉。我得意忘形的形态使李煜受不了了,她轻轻的拍打我说:“乐什么,你也没猜对呀,你要再笑人家可就不理你了。”我努力控制住,不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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