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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缠着严阙足不出户,在天香楼待了三天。现在不仅是浑身酸疼,而且连腰都直不起来。
“烧都退了,现在觉得如何?”严阙抚着她的额,轻声问道。
“没事。”如曦看着车窗外天街景象,薄雾缭绕的清晨,两旁店家尚未开铺,远处长乐坊迎风摇曳的幡旗越来越近,宣告着分离的时刻已然来临。
“到了。”马车停在长乐坊门口,如曦自个儿下去,虽然严阙想搀扶她,但她回绝了。
见严阙还是不走,她于是说:“我自己进去成了,都到了大门口,难不成你还怕我会走丢吗?”
“我想再看看你。”严阙言语中有着毫不避讳的满溢柔情。
“好啊,那你看仔细了!”如曦笑了笑,双手插腰站在严阙面前。
过了一刻,她才问道:“看够了没?”
严阙眼底也泛着笑。“怎么都不够。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看着你一辈子。”只是在那笑容底下,有如曦所没察觉的一抹愁绪。
经过这段时间来的相处,严阙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她真实的身分;在平复过自己的心情后,他将找个时间对如曦坦承对一切已然知情。
然后再告诉如曦,为了她的江山与她的政绩,她是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只不过,到时真会那么顺利吗?
他不相信自己能完全忘了长乐坊内,这个名叫“如曦”的姑娘;而如曦,肯定也无法忘记曾与他相恋的这段时光。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
“全属真心。”严阙真切地回答。
“好啦,先走吧!待会儿赶集的人多,被瞧见就不好了。”天街靠近皇城,为免遇上熟人,所以他们得像偷情似的躲躲藏藏。
严阙点了头,这才吩咐马夫离开天街。
薄雾笼罩的清晨,距离一远,就再也看不清雾中人的模样。她感觉严阙有些奇怪,虽然他原本就是个很闷的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话也不多,但此次相见,严阙的话却明显变得更少,神情也更加阴郁。
如曦不晓得他在烦些什么,反正她的能力也无法为严阙分忧解惑,不如就别提,省得严阙更烦。
如曦望着严阙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喀哒喀哒的蹄声消失于耳际,她才回过头来,等人替她开门。
“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又睡着了?”她再次敲门。
哪知眼前黑影一闪,几个执刀蒙面人出现在她面前。
“你和严阙是什么关系?”黑衣人将磨得发亮的大刀架在她细嫩的脖子上。
如曦呆了呆。“我以为黑衣人只有晚上才出来行动,各位好早啊!”由于之前长乐坊已经被黑衣人闹过一回,所以现下再见同样装扮的蒙面男子,如曦半点也不显慌乱。
“废话少说,回答我的话!”
“严格说起来,应该是老板和顾客的关系吧!”严阙算是长乐坊的老主顾了。
“他是你的恩客?”
这群人心里想着:一个姑娘家哪有能耐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里开这么大的铺子,这女子定与严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长乐坊八成也是严阙出资而开的,否则严阙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老是待在卖糕点甜食的店铺里呢?
“你们可能弄错了,我和他其实”话还没说完,突然颈子一痛、眼前一黑,如曦就这么失去意识。
“废话真多,赶快将她带回主人那里吧!”为首的黑衣人打晕如曦,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施展轻功迅速离去。
其余黑衣人追着赶上去,让原本的嘈杂慌乱又回归于一片平静。
与如曦分别后的第二天,严阙一如往常,四更入宫等待天子早朝。
但今日直至天明,皇上都未露面。
他将手里的字条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胸口一颗心悬若不安,脸上的神情也更显骇人。
此时朝臣们没人发觉严阙有异,几个几个围成一团,议论纷纷。听说,是几日前新入宫的月妃未经召见擅闯养生殿,使得皇上一时气虚,如今卧病在床无法起身。
消息是由兰妃那处传出,据闻善妒的兰妃有意除掉其余妃子,所以布下陷阱害人,康王度止厄的亲妹度小月天真无知,是第一个中箭落马的。
皇宫内人多嘴杂,严阙想着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不想听那些闲言闲语,最后索性脱离那群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