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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驹说要留下来,众人也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乐以珍受惊不小,今晚不应该留她一个人在房中。
大少奶奶安冬卉抱着梦儿,对乐以珍说道:“姨娘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五小姐今晚跟着我,我带了两个丫头,我们三个人呢,一定不会让五小姐受委屈。”
乐以珍正在为怀远驹留下而犯难呢,一听梦儿要被抱走,那岂不是只剩她和怀远驹二人相对?她一着急,伸手说道:“梦儿她跟着我习惯了,换了人哄不睡她,我不要紧,还是把她留下吧。”
安冬卉以为她只是在客气一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哪还能一刻不离娘?你歇你的吧,我保证照顾好她。”
乐以珍还想坚持,却被怀远驹拦下了:“你逞什么强?这样也能自己带孩子吗?让卉儿看一晚上吧。”
安冬卉得了怀远驹的话,向他行一屈膝礼:“老爷放心,老爷和姨娘早些安歇吧。”便抱着梦儿走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坐在床沿上的怀远驹和靠在被子上的乐以珍。怀远驹起身去关好了房门,回来坐在床边上,很自然地将鞋子一脱,双脚一缩就上了床。
乐以珍很紧张,下意识地挪到最里面,将床边上的一大片地方都让给了怀远驹。怀远驹见她瞪着眼睛,紧张地不知所措的样子,叹了口气,刚想出言宽解,门被敲响了。
“谁呀?”怀远驹问一声。
“怀老爷,小尼慧远奉师傅之命,给姨娘送药膏来了。”一个声音在门口怯怯地应道。
怀远驹看了一眼乐以珍,下床去开了门。慧远也不进来,只在门口双手合什,向怀远驹行了一礼,然后将药往手里一送:“这是我们寺里自己配的消肿散淤的膏药,给姨娘涂到颈上,不出两天伤痕就会消掉。”
“回头跟你们师傅说声谢谢。”怀远驹接了药,将门一关,再次回到床上,伸手掰过乐以珍的肩膀:“来,把药搽上。”
乐以珍一扭肩,伸手去拿药:“我自己来吧。”
怀远驹一缩手,让乐以珍扑了一个空,皱着眉头说道:“嗨!你到底在跟我别扭什么呢?难道我比那深夜入室劫财的贼人还可怕吗?”
“我…不敢麻烦老爷…”乐以珍将自己的空手又缩进被子里,小声说道。
怀远驹知道这要是平时,她早就开口撵他了。估计今晚真是被吓坏了,象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瞪着溜圆的眼睛,缩在一角,又想有人陪,又害怕他侵犯她。
他又好气又好笑,将那个装药的瓷盒打开,用食指抠出一点药膏来,不由分说地掰过乐以珍的肩膀,将那药膏均匀地涂抹到她颈上有掐痕的地方。
乐以珍只觉得脖子上一阵清凉酥麻,刚才还火辣辣的伤处,顿时好受了许多。可是她被怀远驹生掰着脖子,姿势很古怪,扭得她腰疼,只得动了动屁股,挪得离他近了点儿。
怀远驹偷偷抿嘴笑了一下,将药搽好后,拽过来一个枕头,掀开一床被子往身上一搭,躺了下去。乐以珍围着自己的被子窝坐在床角,眼睛看着跳跃的烛火,也不动地方。
“你不是打算坐一晚吧?”怀远驹见她那副执拗的样子,气闷地问道,“要不我走,也免得你休息不好。”
说完,他掀被起身,坐到床沿上开始穿鞋子。乐以珍一见他真的要走,望了望那映在窗子上的黑幽幽的夜色,心里一阵猛跳,赶紧说道:“我睡,我这就睡下。”
怀远驹这才放下鞋子,忍着笑,重新躺了回去。乐以珍开始动手,将自己的褥子铺到床的最里面,拿过枕头来,紧贴着床内壁躺了下去。
她听到怀远驹在身后翻了一个身,似乎是冲向外面了,心里略微安稳一些,说道:“老爷也铺床褥子吧,床板子又硬又凉,仔细明天腰疼。”
“你给我铺?”怀远驹老实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这人还真不能给脸!我今晚可是受了伤害的可怜人,居然让我给你铺床?美的你!
乐以珍气哼哼地在心里嘀咕这几句,撇了撇嘴,不再理他了。身后的怀远驹支起身来,将烛火吹灭。屋里瞬间黑了下去,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屋外山风吹过松林的呼啸声。
乐以珍紧紧地拽着被子,睁着眼睛望着眼前一团幽暗的床壁,竖着耳朵捕捉身后那个男人的动静。好在没过一会儿,怀远驹的呼吸开始沉重,间或有轻微的呼噜声传来。乐以珍放松了戒备,惊闹了一夜的疲惫感开始袭上身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闭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等她发出细匀的沉睡的呼吸声,身后的怀远驹睁开眼睛,翻过身去,借着微暗的夜色,看着乐以珍的后脑勺,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被子上,见她不察,仍然沉睡着,便露出一个很幸福的笑容来,合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清晨,乐以珍在一片融融的暖意中醒来,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怀远驹那双长方型的大眼睛闪着烁烁的光,近在她的眼前,正盯着她瞧。
乐以珍转了一下眼球,发现自己离那床壁有二尺来宽的距离,此时正窝在怀远驹的肩头处,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她心里激灵一下子,“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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