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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托是一名非籍佣兵,父亲和哥哥也是佣兵,并且在一次战斗中一起死掉了,只留下了残疾的母亲,和他四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弟弟妹妹,于是为了活命,桑托也只能干这一行。
在随时要面对枪林弹雨的军阀战争中,能坚持三年还不死,绝对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而桑托从十七岁开始一干就是十五年,直到被国际佣兵集团选中,编入了谷玉箫的精英小队。
作为团队中的潜伏和追踪大师,这种监视任务自然当仁不让。
对于监视这种连电子设备都不存在的殖民地据点,在桑托眼中真算得上不设防,整个殖民地一片宁静,居民似乎根本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大摇大摆的在草地上走来走去,与其说是监视任务,倒不如说是一个度假任务。
不过中午之后,据点中的人意识到不对劲了。
一下派出了几支搜索队带着狂吠的猎犬进入森林,应该是去寻找未归的人,桑托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用非洲巫师教他的方法轻易消除了身上的味道,冷眼看着猎犬从他藏身的树下窜过,当时他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乘机多干掉几个?”不过在用对讲机与‘深蓝王子’号通讯之后,谷玉箫命令他继续观察。
靠在离地十余米高的树干上,他冷漠的盯着远方烛光寥寥的木头堡垒,天色暗了下来后一支搜索队带回了一些尸体,堡垒内警钟四起,居民立刻进入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木门紧闭,围墙后整夜都有十几个持枪男子站岗,同时一条小渔船在桑托的注视下,乘着夜色匆匆离港。
“呼呼~~~~”野外寒风刺骨的吹着。
“不管这里是哪,气温真的不是一般冷冽。”桑托缩了缩身体,便沉沉的睡着了,手里的枪却始终握得很紧,因为他知道,或许明早就是战斗打响的时候了。
次日清晨,
一阵紧促的钟声在旷野间回荡开。
在树上忍受了糟糕的一夜,桑托睁开了他赤红的眼睛,整夜的寒风让他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疲倦的抬头望向喧闹据点之后,海岸上的景象立刻让他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只见简陋的港湾中不知何时停靠了两艘二十米长的木质炮艇,以及一艘四十多米长的双桅帆船。而就在港口内,一支正在列队的红衫军显得无比刺眼,约有五十人左右,同时还有一门靠马匹牵引的小口径火炮被他们推下了船。
“Jesus!”惊呼出声的桑托眼都看直了。
有援军出现是在他意料之内的,可眼前出现的这一支穿着红衫的英国殖民地驻军,以及那三艘灵动的木质帆船就太过荒谬了,他忽然想起那名被俘军官的话:“难道真的是十九世纪?”
桑托呆泄了半响,才记起了自己的任务,忙不迭的向深蓝王子号发出警报。
——远在十几公里外。
正拿着餐碟准备去看看犯人的谷玉箫动作一止,接听了桑托的通讯,两人交谈间,他神情飞快的变化,两分钟后才停止通话,看向近在咫尺的杂物间,眼中多了一丝冷酷。
“咯吱”一声!
睡在铁板上的尤瑟夫猛的睁开眼睛,他蜷缩起伤痕累累的身体,看向谷玉箫的眼神已经全是戒惧之色了。
显然,佣兵们的刑讯本领可不是吹牛的。
“还是不肯说吗?”谷玉箫将餐碟放到一边,垫着一个水桶坐在尤瑟夫面前,眉宇冷冽,淡淡的出声道:“你们的人似乎很重视你,或者只是重视那些死人,但不管怎么样,有几艘武装帆船出现在昨天你带我们去的那个小据点,你没什么想法吗?”
尤瑟夫嘴唇颤抖着,却依然没有回应。
“OK。”
“你可以不说话,因为我马上会带人去解决他们,不过相信你也清楚,光凭那几艘小帆船是对付不了我们的,战争一旦开始...”谷玉箫顿了一下,抬手敲了敲一旁的钢铁舱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不无威胁道:“我们是不会留有活口的!”。
铁板被敲击出的刺耳的咚咚声,仿佛一柄大锤砸在了尤瑟夫心口,听得他脸色骤变,惊慌不已。
总督派来的援军真能救得了他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不管他多么期盼友军出现,可在被这群强盗带出海,并且看到海面上这艘钢铁巨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彻底震惊、绝望了。
尤瑟夫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船,即便是皇家海军的骄傲——胜利级战列舰,在这庞然大物面前恐怕也挡不住一轮炮击(如果有炮的话...),更何况他还见识过了这艘巨舰内部的金属结构,完全是一艘彻头彻尾的钢铁怪兽,岸防炮艇即使靠近恐怕也无法对这艘巨舰造成威胁。
尤瑟夫惯性的将这艘滚转船看做了战舰。
“你们效忠那个国家?”尤瑟夫终究还是开口了:“法国、俄国还是奥地利?”
他浑身羞愤的颤抖,为自己的妥协感到羞愧,但是他也更清楚,光靠温哥华岛上的力量绝对无法抵抗这艘巨舰攻击,谈判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
听着耳边嘶哑的声音,谷玉箫神情郑重了起来:“这是实话?...还是唬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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