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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计软便让赵大赖邀了韩伯到家。
这韩伯倒也伶俐,一听赵大赖让他到家去一趟时,这韩伯连夜把这账本改了几处,才给计软送过来。
两人在书房见面,计软接过账本只翻了两下,便不再看一眼丢了道:“这账本上所写的成本费、劳力费我一个深闺妇人都不知情,也不了解,最好韩伯能把各地的绒线价钱、行情、人工费等东西都列出一份清单来给我,并且有所变动时能够时时更新……”
“夫人不信我这账本上面标的费用价格?”韩伯立即质问道。
计软顿了顿,抬眉:“不是不信你,只是不管那项费用都能数据化是最好,这样下次不管是用人还是采买时都能有一个参考标准。不是吗?”
韩伯一时呆住。
计软便收回视线,没停顿,继续道:“另外日后铺子的大小事,是否可以去办什么东西是否可以去采买去哪里采买我希望自己这个“主管”都能知道,还有东西购置来之后我希望能由我来检查,铺子的经营理念和宗旨我也希望由我来定,如何销售如何吸引顾客我都希望自己能参与其中……”
韩伯真个的瞠目结舌,为什么事情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不就看看账本吗?她不应该拿个算盘把那账目都细细的从头到尾算一遍?他敢保证一个差错都没有!却怎的那账本都不看一眼,跟他说出什么东西来?物价?行情?她一个女人会知道这些东西?还要检查?希望知道这个,希望参与那个,她一个女人,怎的跟个男人似的,真个想把控整个铺子?!还有,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她以前做过生意?
计软见韩伯发呆,便叫了他一声:“韩伯?听清了吗?”
韩伯猛的回神,头一抬,面皮讪了讪,还在纠结第一样,要是行情物价被她全知道了那他还怎么改动怎么揽钱:“我这,在商场上混了十几年,就没听说过这物价、行情能列出清单来的,况且各地的物价都要列出来,这,这得费多少精力啊!咱们账上的现银如今又不多……”
计软眉挑了挑,这能费多大精力?青州府南来北往的商人何其多?但问问他们,有多少物价是了解不出来的?至少一个大致的清单是可以出来了。但想着商场上或许有什么机密,未必有她想的这么简单,便道:“似韩伯在商场上混了十几年,自然对各地的物价、往年的物价了如指掌,但似我这种毫不知情的,恐怕也只能通过一份清单来了解。韩伯要觉得费精力,也不必忙,你已经够辛苦了,只用忙活铺子的事就成了,我另寻人来做。钱也是我自己出。”
韩伯一听,慌了,他现在还能在这清单上做文章,若让别人来做那他不一点活头都占不了了,而且那账本他改动过几处,一查不还暴露了?慌不迭道:“不不不,自然该由我来做,这是夫人吩咐我的第一件事,我安有推辞不办的道理?”
计软手指轻动,随便,反正她总归还要找其他人来做的,赶明儿再将两份跟这个账单对比对比,没道理就相信韩伯的。而且将来这些东西都是她要亲力亲为,亲自去了解的。好在赵大赖就快走了,那样她就可以出门了。什么样的布料是好的?怎样降低成本费?检查的标准是什么……很多的东西她都还要去学习。
见韩伯应了,计软点头:“那你就放手去做,费多少钱财都可问我来要。”
韩伯眼一亮,她一个妇人又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狠宰她一顿了?
计软让韩伯离开了不提。
——
词曰:他飞琼伴侣、上元班辈,回廓月幽晖。千金一刻,钗挂寒枝,咱拾翠。他含羞,盈盈笑语微。娇波送,翠眉低,就中怜取则俺两人知。少甚么纱笼映月歌浓李,偏是他翠袖迎风糁落梅。恨的是灯断续,恨的是人影参差,恨不得香钗缩紧,恨不得玉漏敲迟。把坠钗与两下为盟记,梦初回,笙歌影里,人向月中归。
却说转眼到了赵大赖要去洛阳的日子,他去洛阳前的这天晚夕,只缠着计软不放,卖弄百般本事。
计软心里对他又是厌恶又是气恨,只念着反正他都要走了,若跟他吵闹起来又是没完没了。便只得忍着。
哪知这厮兴头算是没个尽,直到三五更屋子里还是灯火通明,蜡烛噗哧哧的烧着,照的帐子映的红光亮堂。把人灼的眼疼。
计软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困倦的要死,瞌睡虫爬满脑子,赵大赖摆弄个没完,计软眉头皱得深深,恨不能一个耳瓜子朝他脸上打去。
赵大赖劲头十足,口里说不尽的甜言蜜语。话不完的柔情蜜意。弄不到头的耳鬓厮/磨。说了不知几个更次,真是何当单剪西窗烛,独话巴山夜雨时。
“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快了。莫不如让我死了罢?”
又见计软半睡半醒间星眼朦胧,红蕖映脸,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情思不禁,便又偎抱入怀道:“不知为甚,你只看我一眼,我这心都麻了。你那眼波倒好似会杀人一般。”
“咱们正值情浓,却又要远别,老子的心待碎了。奈何奈何!”
“我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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