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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在福泽寨中?这被捉来的女子是谁?戚怜为何要为难她?”
他当然能看出,这新娘定当时被戚怜控制住的,那陈坦不过灵脉巅峰的修为,这新娘虽然身子被人制住,却实打实有灵侯境的修为,陈坦万万不可能俘虏于她。
不过戚怜一个合欢宗的圣女,怎的和这半俗寨子的寨主走到一块的?
沉住气,与祁一诺交代了他的计划后,王离便暗中跟了上去,见戚怜扶着那女子走到一座砖土砌的府子里,院里院外都大摆筵席,诸人一哄而上,争喝抢吃起来。
戚怜将新娘扶进屋子后便不见身影,那陈坦顶着一声喜服各处敬酒,端的如凡俗无二,待到夜深,诸人散去,陈坦虽喝了不少酒,但毕竟通了十二条灵脉,体格强壮,未见醺意。
王离见他进了屋子,便连忙翻过土墙,指尖灵力锋利如剑,无声无息戳开窗纸,贴着窗户注意里头的动静。
祁一诺知道王离要做什么,虽说没能碰上陈逸,但却让王离碰上了熟人,那瞎眼脖子怎么说也是算对了一半,祁一诺有些沮丧,没捉住陈逸,他可是免不了被师父训斥几句的。
却说陈坦进了屋子,将手中酒杯随手放在桌案上,看了看一边坐在铺了红被褥床上的新娘,既是心疼又是心爱,想到她绝美的容颜,不免心叹自己受苦至今,总算老天开眼,给了他陈坦一个好媳妇。
他忍不住和坐在一边的戚怜道:“戚姑娘,快给我娘子解开灵脉罢。”
戚怜道:“陈寨主,你可莫要自己得到好处,就忘掉我先前的要求了!”
陈坦道:“戚圣女说的我自然都记得,只是我娘子这般被封住灵脉久了,我不是怕对她身子有害么。”
戚怜美目看了看仍戴着盖头的新娘,屋内烛光映入她的眼帘,极为妖媚动人,她道:“这陈寨主大可放心,她怎么说也是灵侯境的修士,封住灵脉对她无甚影响。若是解开灵脉,你还不定能制住她呢。”
陈坦闻言,面色有些尴尬,戚怜说的确为事实,他不过灵脉巅峰,那新娘却是灵侯境的修士,他的确不是对手。
让陈坦先出去,戚怜道她有话要问那女子。待陈坦出门之后,戚怜才挥手灵力一放,盖头顺势吹落,王离见到那女子面容,呼吸一窒,这女子竟然是柳砚刀!
“柳姑娘,你若是再不说出那打开玄黄袋的口诀,我可真要将你送给那陈寨主了!”
柳砚刀双目含恨,浑身止不住颤抖,戚怜点手在她粉颈按了几下,她才咬牙骂道:“你害死了王离,还想夺走他的宝物,我才不会让你这个妖女得逞!”
屋外的祁一诺见里头突然有人喊出王离的名字,心头一跳,差点以为是自个身形暴露,见王离双眼含煞,不知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戚怜蹙眉道:“我没杀他,他是被戮仙老魔抢走的。”
“那也是你害死他的!”
柳砚刀自昨夜被戚怜掳到道福泽寨后,受尽戚怜胁迫欺辱,虽说还未让那陈坦碰自己,不过她今日若还不说出那什么玄黄袋的法决,便要与陈坦圆房。
当日王离被戮仙老魔带走之后,戚怜一路追赶不到,心知王离铁定活不长久,便回到合欢宗将玄黄袋交给满飞花,得知这储物袋竟也不是凡物,乃是真正的上古仙器玄黄袋!
但满飞花也不知如何破开玄黄袋,戚怜思前想后,以为只有柳砚刀知道其中法诀,她当日见柳砚刀同王离一路,先入为主以为柳砚刀是王离道侣,遂觉法诀柳砚刀定然知晓,于是连忙出了宗门,又往南找柳砚刀。
柳砚刀却是早就寻到冀州,正在冀州西南胡乱打听王离的下落,被戚怜得知行踪后,施计擒住,便掳到了这福泽山上,以不说出法诀便赠予其寨主恐吓与她,今夜便是到了紧要关头了。
而秦子夜以为戚怜去了弇州,却是其听了什么灵器、法诀之细细碎碎的谣传后的臆想罢了,孰料王离误打误撞之下,还真碰上了戚怜。
戚怜见柳砚刀纠缠着她害死王离不放,冷声道:“柳姑娘,我虽然胁迫与你,但竟日来未有让那陈坦冒犯于你,你如果还是这般不说出打开玄黄袋的法决,莫怪我不客气!”
可还未等柳砚刀开口回怼,此时窗外突然有一声音传入屋中。
“你何时客气过,今日却该是我不客气!”
王离破窗而入,祁一诺紧随其上。挥袖荡开尘土,王离冷冷看着一脸错愕的戚怜,道:“戚姑娘,旧账新张,今日一并算了罢!”
“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