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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似乎就被这香勾引了。
端着大木杯带着泡沫酒气味的索夫坐在我的面前,就在我举起酒杯要品尝时,他突然叫停了我。
“奥兄,你身上,怎么有摄魂香?”
“嗯?”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那股香气不是酒馆的花朵而是索夫口中的摄魂香,我急忙放下酒说:“你说的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香气,产生这种香气的香水会紧紧地沾附在衣服上面,即便是清洗也洗不掉,直到它的时间到了香气才会消失。”他审视了周围后继续说,“这种香一般人察觉不到,而且即便察觉到了也会对其不灵敏。只有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对它敏感,并且靠着香气留下的气味线来追击。”
“那你的意思我被人盯上了吧。”我顿然想起那个撞到我的人。
“嗯,现在快点离开这里吧。如果你我在此醉宿,那么可能明天阴沟里的尸体就会多出两条了。”
我点点头,趁着月色朦胧回到旅馆。
月色入户,静谧的夜晚被门吱嘎的声音所打破,一个人影从门缝中挤进房间。他的袖剑在月下反射出寒光,他走到床前,用袖剑猛然一刺。被子中的人即便是穿着锁子甲也会被这锋利袖剑击杀,但这被中并不是熟睡的奥维奇,而是一块跟人差不多高的圆木。
“该死。”他咒骂一句,转身就要朝着窗户跳去。
但为时已晚,从衣柜中窜出索夫早就用刀拦住他的去路,我和瓦尔雅也推门而进。
“刺客先生,现在是三打一了。你的刺杀行动似乎失败了。”
“失败了,失败了。”
我本以为我面前的刺客是一个男人,但从哪个兜帽之下传来的柔弱的女声,这让我有了三分放松。她举起双手示意着自己束手无策。我正准备靠近她时,瓦尔雅突然先我一步用手臂挡住了刺客袖剑中弹射出的弩箭。弩箭划破了瓦尔雅的衣服,被机械臂弹飞插入墙壁的木板。
那个原本示意着投降的举手却成为瞬间挡住索夫劈斩的前摇,挡住攻击后的刺客并没有给索夫机会,立刻用左拳痛击索夫的腹部。索夫就这样硬生生地吃了一拳,后退了几步。
我来不及任何思考,直接拔刀冲上前。挥舞的刀被她的袖剑咬住,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对方只是奔着我来的。
“再见了。”她轻声说出,好像死神的低语。
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不知何时握住一把锃亮的短刃直奔我的胸口袭来。
“喝!”
一只草鞋一记踢击正中刺客的手臂,那把夺命短刃刺穿了我的衣服躲开了我的胸口,我也顺势一只手松开武士刀擒住她的手臂。
“结束了。”
索夫的刀牢牢地架在了刺客的脖子上,刺客也终于放弃了抵抗。我们将她绑在椅子上,摘下了她的兜帽。
清秀的五官与那水汪汪的紫色眼睛让我无法将她把刺客联系在一起,与我印象中的那些刺客相比,她真是娇小到像是那众多大树中的一颗树苗,让人心生怜爱。这完全就是小孩子嘛,我相信我们三个人肯定都有这种想法。正因如此,我们才能没有对她下杀手。如果随便换一个成人的话,索夫的那把刀就绝对不是架在脖子上面那么简单了。
“你的雇主是谁啊,小妹妹。”我尽量把语气放缓和,用手摸着她的头发来安抚她。
毫无疑问,我肯定是碰了她逆鳞。她恶狠狠地咬了我的手,之后朝地上吐口水说:“别随便碰我。”
“是啊,奥兄。对儿童恋爱是犯法的。”索夫尴尬地笑着。
“人渣?奥维奇?”瓦尔雅冷漠地说。
“喂!”我企图辩解但被刺客打断了。
“喂,**女。”
“嗯?”
“对,就是在叫你。”她没好气朝着瓦尔雅说:
看到瓦尔雅凝固的表情,以及半抽出的刀我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用刚才的称呼叫我,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诶诶诶诶!”恐吓非常到位,我感觉她刚才甚至可能失禁了。
“别这样,我只是问问你是不是联合国的华之剑士?”她怯怯地问。
“嗯,怎么了?我在圣国都这么有名吗?”瓦尔雅冷冷地反问。
“当然,你可是就连孩子都知道的捣毁了枢纽城的姚莹售卖地的传奇赏金猎人,人称华之剑士。”
从瓦尔雅脸上的红晕,我可以看出瓦尔雅似乎对“华之剑士”这个感到害羞。听到瓦尔雅就是华之剑士的索夫也脸上露出微微的惊讶。情理之中,当时我得知面前这个比我都小的女性是华之剑士时,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所以,我是华之剑士又怎样?”
“你还记得当年姚莹售卖地遇到那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孩吗。”女孩笑着说出。
瓦尔雅思索了一会后询问我:“奥维奇,你和索夫可以先离开这里吗?”
我点点头示意索夫与我一起离开房间,回到了索夫的房间。索夫的房间并没月光,我们只好点燃了蜡烛沉默地看着彼此。打破沉寂的人是索夫,他说:“奥维奇,那个人来刺杀你的女人是枢纽城城主胡里的小女儿埃拉·胡里。她是枢纽城情报组织的头目,她亲自来刺杀你,这说明你已经被枢纽城城主盯上了。”
“但我并没有做什么。”我解释道。
“你是没有,但你的身份已经做些什么了。”
索夫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是军道派的挂名领袖,即便是背负了罪名但我还是在军道派具有一席之地,虽然现在军道派并没有大权在握但依然具有很大的影响力。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我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我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人盯上。一旦跳入权力的漩涡中,那么你在哪,都会是权力的陷阱。
我喝了点热水润润冰冷的喉咙,对着索夫说:“明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拜访一下萨克·胡里,他一定在期待我所给他的答复。”
索夫没有回答,他走到窗户旁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喂,埃拉·萨克。我已经让他们离开了,有话直说吧。”
埃拉扭动着摆出痛苦的表情说:“你们这么绑着人家,我怎么能好好跟你说话。”
“哼。”
白光一闪,捆着埃拉的绳子随刀落下断开。离开了绳子束缚的埃拉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好好地活动了自己的身体。
“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你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瓦尔雅冷酷地说。
“好好好,诺,这个给你。”埃拉从自己贫瘠的胸衣中拿出一卷纸条递给瓦尔雅,瓦尔雅满脸厌恶打开这个还是温热的纸条。不过她的厌恶很快就被纸条上面的内容变成了激动,就连拿着纸条的手都开始颤抖。
瓦尔雅收起纸条,语调温和地问埃拉“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埃拉坐在床上翘起腿说:“我们枢纽城情报组织从来没有失误过,我相信这不会是第一次。”
“可是……可是为什么圣国里面会出现祂,这太荒谬了。我追寻着祂从联合国到沙平国,之后又转到圣国……”
埃尔打断说:“不是圣国,是枢纽城。”
瓦尔雅并没有理会埃尔继续说:“那个最不应该在圣国出现的却在这个充满着宗教压迫的地方出现了。”
听到宗教压迫的埃尔冷笑了一下说:“这是枢纽城你才会觉得圣国的安稳,等你到了奥特兰平原你就知道圣国的信仰已经如同乌拉山上面的积雪了,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吼声,这个看起来坚不可摧的信仰很快就会崩塌。”
看到瓦尔雅冷漠的脸出现了一丝迷惑,埃尔有些开心继续说:“相对于联合国的政治斗争,圣国的宗教动乱产生的混乱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对我来说这是好事,我可以快速通过圣国到达殖民领了。”
“可是,这对圣国的百姓来说可不是好事。哈特,我想你是最清楚的吧。”
月光从乌云钻出映照出瓦尔雅惨白的脸,更加让这份如火山灰般沉重的气氛更加浓厚。终于,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无言对视。
我和索夫走进房间,看到获得自由的埃尔并没有一丝惊讶,相反来说我们二人还有些高兴。
“埃尔·胡里,你现在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理所当然地打开窗户,让月光照入整个屋子。随后在那皎洁的月光中她纵身跳下好似一只麻雀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之中。
“索夫先生,你看见了吗?”瓦尔雅突然发问索夫。
索夫点点头说:“那个人应该从埃尔刺穿原木时就一直拿弩蹲守在那里了吧。当时如果他射击的话,我们也许都会葬身于此。”
瓦尔雅哼了一下说:“葬身的只有奥维奇吧,你绝对有能力挡住那飞来的疾矢。”
索夫看到我茫然的样子叹口气说:“确实,我先确保自己后再确保奥维奇的生命也只有五成。”
二人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各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