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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靖。不曾想褚云驰十分不靠谱地没有出现,禇靖只得把大儿子拉出来挡一挡,着人火急火燎地去找褚云驰。
崔璨还一头雾水呢,褚凤驰的闺女都满地跑了,且元配活得好好的,给我看什么?直到褚云驰与褚令仪兄弟俩衣冠不整地被带进了,崔璨才明白,老大是顶缸的。只是……眼前这哥俩儿一个帽子歪了,一个鞋只穿了一只,看着这么不像话呢,还容易让人往很不纯洁的方面联想。又见褚云驰给他行礼,还笑了一笑,才消了些气。
人生的好看,还是有好处的。褚云驰明明一副惫懒姿态,却是自得惬意,眉眼流光,叫人看了也生不起气来,反倒觉得有些不凡。若换个人,比如褚令仪,虽也生的斯文,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却叫人想抽他。
崔璨碍于礼数,还是挨个儿问候了二人,禇靖看儿子这打扮,差点儿暴起揍人,碍着崔璨还在,便硬是忍下了,也收了显摆他的心思,把兄弟俩打发走了,又与崔璨说话。
褚二和褚七离了禇靖眼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我很困”三个字,于是又跑到褚云驰的书房里倒头继续睡。
前厅里,两个老狐狸谁也没点破今日欢宴的真实目的,然而等送走了崔璨,禇靖再也抑制不住怒气了,冲到褚云驰的院子里,把儿子加上侄子一起揪出来,劈头盖脸就打。
两人身上都有宿醉,一个都没跑了,一人头上砸出个包,褚令仪立即使出装可怜技能,褚云驰却是鞋都不要了,一拧身,熟门熟路地翻墙跑了,留下褚令仪叫生气的大伯父一顿训斥,直到褚云驰整好衣冠回来才转移怒火。
褚令仪比禇靖更气,嘟囔道:“自个儿跑了,没义气。”
褚云驰却弹了弹袖子,叫人给气喘吁吁的禇靖摆了把椅子,很是规矩地给父亲赔礼:“是我不好,惹父亲生气了。”
禇靖确实累着了,一看褚云驰这样子,跟方才蓬头乱发衣冠不整的模样判若两人,分明是个芝兰玉树的好孩子,尤其被蹲墙角的褚令仪一衬托,让禇靖下意识生出了一种“我儿子果然比老四的儿子靠谱”的错觉来。可又一想他刚才在崔璨面前那副德行,又板起脸来了:“你可知,今日贵客登门所为何事?你如此胡闹,坏了大事怎么办!”
哪想他幻觉中那个芝兰玉树的褚云驰施施然打破他的幻想,很是气人地道:“阿娘生前为大哥求得好女,如今阿爹的眼神儿却是不济。”
褚令仪听得眼睛一闭,心说哎呦我的娘咧,可算知道大伯为啥恨不得一天揍你八遍了。
禇靖果然气得差点儿没蹦起来,颇有些老羞成怒:“你说什么!”
褚云驰眼睛一瞥:“阿爹是想与崔氏联姻吧?我只说与你一句话。”
说到这里,褚云驰一笑,又对禇靖一礼,却是把袖口束了起来。众人不知他何意,却见他退后两步道:“此事绝无可能!”
说完,不等禇靖反应,转身跑了,丢下了禇靖的怒骂与褚令仪的哀嚎声。
街坊邻居也有听着动静的,见褚家二公子从宅院里跑出来,稳稳跳上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皆是摇摇头,显然习以为常——不用说,褚二又跟他爹吵架了,这不,马车都是提前备好的,早就有准备吵完了跑。
至于内容,反倒没人关心了,禇靖与他二儿子闹别扭不是日常么,也就没人把这话传到崔璨耳朵里,便是传了,也不过哈哈一笑,道:“褚二当真疏狂放达。”
留下的褚令仪就没这好运气了,他大伯将他爹请过来,加上尚在京的五叔褚霆,三方会谈□□大会开始了,被批评对象:褚云驰,目前缺席,由其同党褚令仪代听。
褚令仪身为御史,本身就是个话唠,但是三个老男人加在一起也是很让他吃不消,主要因为面对的都是长辈,只能听,不能对吵。褚七心里早就把褚云驰骂成狗了,可在禇靖发怒说:“竖子不堪重任!”的时候,还得苦兮兮地给褚云驰说好话。
“大伯……二哥他不是故意同你作对。”褚令仪一五一十地将褚云驰的分析说与禇靖听了,禇靖一开始还骂呢,不知何时就渐渐地沉默起来。
五叔褚霆为人寡言,此时却突然开口道:“我听闻了一件事,正是有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