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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没用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这是这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形这么像情敌间的挑衅,看着她一脸嫉恨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你嫉妒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大蛇丸了吧?”
看到她忽然涨得通红的脸,我当即明白自己的推测完全正确,这孩子也太想不开了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喜欢上那个变态?
我确定自己看着她的眼神绝对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替她惋惜而已,但是不知怎么了,她竟然恼羞成怒的对我叫道:“你在嘲笑我吗?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就抽出苦无跑到我面前用力向我刺来,我急忙躲闪,总算没被她的苦无刺到,却也躲得异常的狼狈,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躲开。
其实我要躲闪也是可以躲得很轻松的,只是这样就势必要耗费我的查克拉,现在我身上的毒素至少还有一半滞留在我的体内,平时倒也没什么事,但是只要一动用查克拉毒素马上就会扩散,我难得聚集的查克拉马上就会被消磨殆尽付诸流水,所以在毒素没有完全清除之前,基本上我是不会和人好勇斗狠的。
不过她也太疯狂了吧?一击不成竟然用既快且狠的动作继续袭击我,难道真的想要杀了我?她不会是真把我当情敌了吧?我今年才九岁呀!你至于嘛?况且那条大蛇白送我都不要,谁会和你抢啊?
我心里嘀咕着艰难的躲避着向我刺来的苦无,最后终于看明白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杀我,只是在以猫捉老鼠的态度戏耍着我,狠厉的攻击其实一直都保留着余地,寒光闪闪的利刃贴着我的身体滑过,让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生与死的瞬间。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打趴下她,但是现在我可不想将我好容易聚集起来的查克拉浪费在她的身上,所以一直都是艰难的躲闪着,虽然我的动作还算敏捷,但是很快我就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痛苦的趴在地上努力忍耐着腹部的绞痛。
看到我倒下她才停止攻击,站在我的不远处得意的注视着我,直到此时我这才能分神注意周围的环境,由于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其他训练场的孩子都已经跑过来围观,所有人看着我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不屑,甚至几个平时看到我会脸红的男生也是如此。
我一点也不意外出现这种情况,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他们平时进行的都是严格到残酷的训练,所有人都把变强当作人生的奋斗目标,尤其在大蛇丸的变态教育下,他们更是看不起弱者,一个弱者在这里被鄙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现在是很弱呢。
我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艰难的坐起来打量下自己,雪白的和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扎好的头也已经散落下来,自己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
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对于我现在形象还是相当满意的,也没再攻击我只是警告说:“以后你最好安分点,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
“下次怎么样?杀了她吗?”
缓慢低沉带着沉重压抑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所有人当即噤声,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几秒钟前还嚣张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颤抖着说:“大大人当然不是了,她是您的侍女,一切全凭您来处置,我我怎么敢”
“不敢吗?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侍女需要由别人来教训。”
“对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不用紧张,你可是我重要的部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他说着已经从黑暗中缓缓的走出来,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似乎嘲讽的看着这一切。
我瞄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淡淡的说:“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回去了?被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生气吗?”
我抿抿嘴唇别过头说:“无所谓。”
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说:“真的无所谓吗?
“无所谓,我要回去了。”
我低垂下眼冷淡的说着,他却忽然用宠溺的语气对我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还以为这里有这么多和你同龄的孩子你会开心一些,这几天有些忽略你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了。”
刚说完,那个把我弄得很狼狈的女忍者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大人,这次您才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急着要走?还有很多孩子希望得到您的指点,况且您的侍女实力真的太弱了,跟在您的身边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训练一段时间”
好阴险,交到她手里我还活不活了?我皱眉抬头看向大蛇丸,他却有些失笑的看着她说:“弱?你如果在木叶说这种话会把那些崇拜她的人气死的。同时拥有木叶两种最优秀的血继限界,五岁就能使用禁术,六岁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特别上忍,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可是在五大国都出了名的天才呦!”
“什么?她她就是那个情公主?怎么可能?”
那个女忍者无法置信的说着,周围围观的孩子也开始议论纷纷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如此介绍只是在羞辱我罢了,我几乎忘记了他当初让我做他的侍女就是为了羞辱我,极度屈辱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忍耐良久才漠然的开口说:“你过奖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侍女罢了,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没在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入黑暗之中,身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耳中,众多讶异、好奇的目光如针扎般的聚集在我的后背,纵然已经狼狈不堪,我却始终挺直腰身慢慢的走着,决不肯给他们软弱的背影。
艰难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我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然后在冰冷的水中压抑的痛哭起来,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种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中再次瓦解,什么公主,什么天才,现在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罢了。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