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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一斤多酒,车子开出了一百多米,眼看就要上大路,赶紧停在路边,让祁七七给我开车。祁七七嘟囔道:“你看,我不是发挥重要作用了。”
吕昊阳的出租车开了多年,里面满是汽油味,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地图,还有一本简易英语和德语口语,估计是应付外来的客人,祁七七摸索了一下离合,拿定车子的性子,三档松了离合踩油门上开了出去。
到了正道上面,直接加到了五档。车子顺着街道出了清迈城,似乎往郊区而去。我手心里面全部是汗水,期间不断换了几次方向,子母钱的感应中断过两次,幸好都能够接上了。
酒也慢慢地醒了过来,渐渐路边的树越来越高,有些藤蔓缠在树上面,还有鸟的叫声从里面传来,咕咕咕地叫着。
祁七七看着外面,漆黑的世界之中只有出租发动机的声音,偶尔有回城的汽车经过。
喝过鸡血的白月明似乎安稳了不少。忽然子母钱的感应越来越强烈,刺耳的声音传来……
我让祁七七车子停在路边,看了一眼祁七七,见她丝毫没有害怕的神情,心想她是个女子,坏人应该不会对付她的,怀抱里面的鬼婴也睡得安稳。
我一脚踢开了车门,将玉尺和铜罐带在身上,里面摇晃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自从踏上泰国开始,一路上困难险阻,如果多方势力都要抓我,我牢牢记得外公的嘱咐,要是有巨大的危险降临,就把铜罐子打开。
我带着铜罐子就是以防这样的危险来临。
我告诉祁七七,要是我没有回来,自己开着车离开,一定要去大使馆报案,证明我没有杀那个泰国的巫师。说了那么多次的大使馆,我都没有去,只不过不想给国家添麻烦。
祁七七点头道:“也行,我再跟着你进去也是连累你。你自己加把油,我等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你没有回来,我就带着白月明离开。”
我心想你啊还知道危险,还屁颠屁颠地跟来。
我笑道,没事我一会就回来。我刚走出了两步,祁七七忽然叫住了我:“萧棋,你等一会。”
我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祁七七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张开怀抱:“我给你点能量。”祁七七笑得跟春天一样,张开怀抱。我犹豫了一会,跟她抱了一个。
祁七七告诉我:“你别死。你别死。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一样……好似前世见过一样……你一定要回来……”
“前世见过一样,好俗套的说辞。”我开玩笑地说道,鼻息之间传来了祁七七独特的体香,一种很香的气息。
白月明似乎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眼珠子很亮很亮看着一切。
祁七七骂道:“你滚蛋。”松开我转身回到车内,坐在驾驶座位上面,要上车窗示意我快去快回。
我走出了两步,前世见过我,祁七七难道还知道前世,或许我和她在前世是好朋友也说不定。我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车里面的祁七七忽然忧伤地落泪……ωWW.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如此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
从大路下来,是一条很小的小路。小路,不管是白水村的小路,还是者阴山的小路,还是清迈郊外的小路,都是一样,特别到了晚上,漆黑少有人烟。
眼下这条小路,让我更提心吊胆,没有安全感觉,随时都有人从旁边跳出来,把我当成觊觎财物的小偷或者入村偷盗佛头的巨盗。或者树丛之中吊着一根绳子,上面吊着猫骨,吓死人不偿命。
我尽量把声音放低,酒意慢慢过去了,一阵尿意传来,我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看着我,走到路边,解开八匹狼的裤腰带,放了一泡。
身上的子母钱越来越响。
这个点的郊外,乡民早就入睡了。
放完水之后,我顺着子母钱感应的位置走了过去。远处传来了两声狗吠的声音,我躲了一会,等狗的声音停下来,又摸索地走了进去。一个泰国的小村子,受了外来文化的影响,村子建筑的建筑风格已经不再明显。
子母钱在一处木屋子面前停息下来,从里面还能看到微弱的光芒,里面似乎还有人的说话声音传来,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从一旁侧门爬了进去,顺着窗户望了过去。里面并没有谢灵玉的身影,有的是白敬仁的身影。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把白敬仁关在里面,好像是要炼制尸油一类的。
尸油多半用小孩子或者女人来炼制的,用一匹老尸来炼制,这是要闹哪样!
事态的发展远远地超过了我的预料。
白敬仁被绑在一个木柱上面,额头上面贴上了黄色的道符,镇得他一动不动,一双白色眼珠子翻动着,木屋四周更是阴风阵阵。
在白敬仁的下巴下面似乎点着一盏灯,烤着他的下巴,似乎在烤尸油的样子。
着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忽然从木屋里面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我几乎忘记他的存在。他脚上穿着一双草鞋,一件灰色的衣服盖住了他的神情。
他就是麻若星。
当初在外公葬礼上面,他大哭大笑把我骂了一顿,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而且跟他一起出现的还有白敬仁。
我不由地想起左善说的话,设计把白敬仁变成老尸,就是为了引我来泰国。
如果左善不会去中国,难道动手的人是麻若星,他是左善在中国的内应。
我不由地想着,难道外公的死,和麻若星有很深的关系。
和麻若星在一起是也是一个和尚,幸亏他们说的是中国话。我依稀可以听懂。
麻若星看着和尚:“大师,这个老尸怎么破!”
大师看着白敬仁,伸手在白敬仁的额头摸了一下,汉语说得可顺溜:“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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