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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得多多摆摊了，早点领取系统的升级大礼包。
毕竟这系统的大礼包，真的太强了。
在见过张道山后，江凡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强大。
在江凡看来，哪怕自己和张道山同为初阶大宗师境武者，可他却能轻易的解决掉对方，甚至不用出第二招。
在他看来，对方如今的大宗师境，也只是比宗师境的自己强上一分而已。
而如今的他，却能轻易拍死上百个曾经宗师境的自己。
........
回家公寓的门口，江凡恰巧撞见了正准备拖着行李箱外出的江小鱼。
江小鱼的脸色略显苍白，且未施粉黛，看上去精神状态十分不佳。
“小鱼，你这是要去上班吗？”江凡好奇地问道。
前两天，江小鱼曾告诉他今天要去外地演出。
“嗯。”
江小鱼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略显平淡。
江凡见状，也未多想，而是说道：“那我送你吧。”
“不用麻烦了。”江小鱼摇了摇头，婉拒道。
“没事。”江凡闻言，不由分说地接过江小鱼的行李箱，“走吧，我送你。”
江小鱼微微颔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车内，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江凡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小鱼，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看你状态不对啊。”
此刻的江小鱼与平时截然不同，让人不禁心生疑虑。
江小鱼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没事。”
见对方不愿多言，江凡也就不再追问。
直到汽车抵达机场，江小鱼才似乎鼓起勇气，略显犹豫地开口：“江凡，你...”
“有什么话就说吧，没事的。”江凡温和地鼓励道。
江小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江凡，你是不是和陈姐姐在一起了？”
江凡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得到江凡的肯定回答，江小鱼的眼眶微红：“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们昨天才确定关系的。”江凡如实回答。
江小鱼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是江凡，我们之间也发生了那么多事，那我到底算什么？”
江凡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姜小鱼，缓缓开口：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我必须告诉你，我虽然喜欢青禾，可我这两天发现，我好像也喜欢你。”
姜小鱼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凡：“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江凡苦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理解，但感情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复杂。我承认我对青禾的感情很深，但我也无法否认我对你的喜欢。”
姜小鱼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这样做，对我和她都不公平。”
江凡轻轻握住姜小鱼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知道我错了，我确实不该如此贪心。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不想失去你。”
姜小鱼闻言，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泪水滑落：“你既然有了陈姐姐，就好好珍惜她吧，我们到此为止吧。”
说完，姜小鱼就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