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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
柳冰嫣并没理他，再次抹出一柄小刀，裂开空间缝隙，信手一抛。
二百里开外，一处斜坡上，空间裂缝乍现，涟漪涌动，一抹寒光电射而出，没入深草当中。
噗嗤！
一道血柱如喷泉般上涌，绽出朵朵血花。
"不是，是个凡体。"柳冰嫣这才说道。
因为没有精光出现，这人自然不会是能力者。
莫枫："..."
他忽然觉得柳冰嫣这个女人又恐怖了许多，空间系能力在她手里简直如有神助，这特么让我以后怎么去调教？
"还是不行，果然新能力比较生疏，没法达到这个阶位的极致..."柳冰嫣叹息一声，二百里左右，便是她能够施展空间系能力的最远范畴了，这让她觉得不满。
旋即，柳冰嫣偏过臻首，美眸望着莫枫，闪过古怪之色，"可凭什么你能完美释放那个胡渣男的能力，甚至跨越当前阶位发挥到完美？这没道理。"
什么鬼？那抽空一身灵力的火焰巨刀算是完美？莫枫错愕不已，难道我是天才？
"莫非颜值低的人在这方面有天赋？怪不得人们常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肯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柳冰嫣低声嘟囔，望着莫枫的脸若有所思。
"..."莫枫这小暴脾气不能忍啊，当即一踩油门，车辆犹如猛兽一般疯狂撞出，以此来宣泄心中的不爽。
突然的加速让柳冰嫣娇躯一个趔趄，白净柔腻的额头差点磕在了前面，她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质问道，"你干嘛！"
"干！"莫枫心中不愉快，想也没想便顺口一接。
噌！
寒芒一闪，柳冰嫣架刀了。
"你知道我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一共遇到多少同龄男人吗？"柳冰嫣冷着脸。
"多少..."莫枫打着哆嗦放慢车速，他担心自己开的太快待会一个急刹车，自己的脖子便搬了家。
柳冰嫣："一百四十五人。"
柳冰嫣："知道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吗？"
莫枫一怔，拿着小本本约过？
但他当然不敢这么回答。
"为什么？"
柳冰嫣："因为一共死了一百四十五人。"
莫枫打了个寒颤。
柳冰嫣："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
莫枫声音断断续续，牙齿打着哆嗦，"为...为什么？"
柳冰嫣："因为他们和你说了相似的话，所以该死。"
"姑奶奶耶！我咋了？这车快没油了，我喷点粗话都不行么？我容易吗我？累死累活找来一辆车，又累死累活的跑都跑到现在？我是耕田的牛啊？合着我不仅耕田，我还没人权啊？说个脏字都不行啊！"
莫枫满头冷汗，正想着要要怎么解释时，车速开始缓下，逐渐停止，他余光一扫，发现油表走到了尽头，于是急中生智，憋出眼泪，痛哭喊冤，其状之惨，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令人心生悸动。
"最好是这样。"柳冰嫣面无表情，平静地收回长刀，整了整衣服，淡然下车。
这...这就完了？莫枫抹了把眼泪，张着嘴看着柳冰嫣独自前进的身影。
哎，伊人已去，独留余香，嗅了嗅车里的幽香，莫枫摇了摇头，下车紧随在柳冰嫣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