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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柳山歌全身绷紧遍体生寒，感觉有无数条蛇缠在身上动弹不得，连呼吸都为之停滞。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虞兮，一眨也不眨。
这一刻，在他的感官中时间好像变慢了，空气变得粘稠，耳边只剩下扭曲的嗡嗡声。
但他的思维还很清晰，一条岔路出现在他脑海中，左边代表坦白，右边代表继续顽抗，如果对方是唬自己，顽抗的结果是暂时安全，但如果对方真有证据，顽抗的后果就是死。
死！
一个血红的大字突然间充斥整个视野，恍惚间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在枪口下脑袋变形飙血的画面。
“啊！”眼看虞兮就要直起身，柳山歌终于扛不住压力，大喊了一声说，“我说，我说！”
几乎就在他出声的下一毫秒，虞兮取出一个装着指纹图的小号证物袋拍在桌上。
看到这一幕，柳山歌汗出如浆，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又哪里知道，颜风和虞兮真的是在唬他，凶器擦得很干净，没找到指纹，这枚指纹不过是吓唬人的道具罢了。
虞兮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似乎迅速收起，肃然道：“说吧，为什么要杀李墨笛？”
“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不是我要杀他，我也是被逼的，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柳山歌的情绪明显暂时无法平复，显得特别激动。
“还想忽悠我们？”虞兮沉下脸一拍桌子。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柳山歌急声道。
二人对视一眼，问：“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指使你的？”
原以为柳山歌会爆出个名字，谁料柳山歌居然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帮忙杀人，你觉得我们是三岁小孩好骗吗？”虞兮厉声道。
柳山歌急得都快哭了：“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压根就没见过他，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你为什么帮他杀人？”颜风问。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柳山歌开始讲述。
原来那天柳山歌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余莺的短信，约他在宾馆某房间见面。成年人一提到宾馆总是会想那种事，柳山歌也不例外，虽然他自己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期待赴约了。
结果到了宾馆，却发现约定的房间门没关，他走进去一看，顿时脑子嗡的一声。
余莺居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侠驼红看起来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还时不时呓语两句。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但他馋余莺身子也不是一两天了，此时突然看到平时只能在偷拍视频中欣赏到的女神的胴体，就这样赤条条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没有任何悬念，理智瞬间被欲念吞没，他赶紧关好门扑上去和余莺发生了关系。
过程中余莺并没有醒过来，可以说是仍他摆弄，完事后理智才稍微回复，做贼心虚立马提裤子开溜。
PS:(真凶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