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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了?”
整个剧组都准备好了,唯独缺女主角。导演方语哲脾气冷硬,勾着唇角坐在一旁不话,今天的铺轨架设全部是为男女主的戏份准备的,若换成平时可以勉强临时换戏份,但是好几个配角因为这部戏的停拍接了别的工作还有一些收尾要做,所以前两天并不会来。
现在就只等着苏剪瞳来了。
方语哲冰块一样的做在场内,散发着冷气一样的气场,场内的气氛冷得像是寒冬腊月,沈临溪不断地打电话催。
沈暮言有点不耐,刚要开口,苏剪瞳赶紧接了话:“二哥我们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苏剪瞳松了一口气,对着手指,以后可不能这个样子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该有规矩,让别人等本身就是不礼貌的一件事情。可是越急车子就越是不快,赶紧总是走不到预定的地方一样。
车载电话又响,沈暮言按下电话,以为还是沈临溪在不断地催,有点恼火:“!”
“三哥,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叶青和在那头带着笑意“你也太客气了,一早就送礼物过来,怎么敢当呢?”
“你也可以还回来。”沈暮言掌中方向盘,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哪能呢?哪能呢?”叶青和笑道“这不专门打电话过来感谢你吗?”
他正着,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女人特有的尖细声音的尖叫,啊的一声破空而出,在电话这头都要震破耳膜了。
“那就这样,改日请你和嫂子吃饭。”电话那头叶青和赶忙挂断了电话。
苏剪瞳疑惑道:“我怎么听着刚才的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盈盈姐呢?”
“到了。”沈暮言。苏剪瞳赶忙下车,紧赶慢赶从沈源的大厅里穿过去跑到了拍摄现场。
大夏天的她披着披肩,自己觉得怪异,好在这里是明星聚集地,所有人的穿衣规则本来就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也没人在意她异常的打扮。
方语哲看到她冲进来,冷声:“不来就别来了,等着这个机会的人多的是。”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苏剪瞳赶紧道歉,本来就迟到了,不想多生事端。
很快去化妆换衣服,然后站在镜头前,调整情绪。
“各就各位!”副导演大喊了一声,意味着这部影片正式重新开拍。
沈暮言停完车转头苏剪瞳已经不见了,他跟着进来的时候,苏剪瞳已经入戏了。这场戏是扶苏和胭脂在一起第一次相互扶持的戏份,胭脂在府中被老城主身边的人刁难,扶苏帮她解围直接带回了房中这一场。
最难拍的地方莫过于原剧本上写的“胭脂跃入扶苏怀内,被扶苏裹住露出一双赤足”短短几个字可能并不难,但演起来却需要很多条件。需要女演员相对非常娇小,又要特别灵动才能显出“跃”这个动作,也需要女演员有一双漂亮的脚,不然就对后期制作修片的要求比较高,还得重新找足模来补拍特写镜头。
镜头内,苏剪瞳在前面走着,面带愠色,沈临溪跟在她身后喊着她的名字,做小伏低,苏剪瞳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足尖轻点地面跃入沈临溪怀里,露出一双晃荡着的赤足,肌肤欺霜赛雪,十个脚趾头圆润光泽,脚底上除了沾着戏里所用的“泥沙”真是洁净得没有一丝污渍。
她穿着戏里用的银狐皮制作的貂皮披肩,沈临溪一袭月白色袖袍,轻袍缓带,风姿神秀,抱着苏剪瞳转身,留一个高大背影在镜头里,真的是好一对璧人。
场外看着这一幕好多人都屏气凝息,仿若是真的入了这一场戏。
沈暮言胸口闷闷的,明知道那是她的工作,却还是压得心中一滞。他不得不握拳在唇边,连咳了几声来舒缓心中的郁闷之情。
“cut!cut!cut!搞什么?”副导演喊了一声。沈暮言这咳嗽声破坏了现场的收音,因为沈临溪转身低头那一下,还有一句台词对苏剪瞳,得本就小声,这一下全被盖过去了。场外松口气,议论纷纷。
副导演回头想开骂,见到是沈暮言,脸色一下子很纠结。方语哲看了沈暮言一眼,冷声:“重拍!”
苏剪瞳这场戏,停拍之前就和沈临溪试过好几次,所以现在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她的表情生动明快,将小女儿欲还休的羞态演绎得很动人。可是再来一次,看到沈临溪抱住她的时候,沈暮言还是纠结了,站在一旁袖子一挥将一个道具花瓶挥到地上打了个粉碎。
她适合那个行业,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又cut了一回,方语哲站起身来走到沈暮言面前,脸上冷硬的线条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沈先生,你想沈太太这场戏半夜才能拍完的话,那边还有十多个花瓶可以提供给你!”
方语哲一向持才傲物,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面对沈暮言的时候依旧如此。不过沈暮言现在没什么心情搭理他,眼睛都在苏剪瞳身上呢。他转念一想也是这样,苏剪瞳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他不能时时将她禁锢在身边。他要多来探几次班,她的进度肯定大受影响。
苏剪瞳站在远处,化妆师趁导演不在正在给她补妆。她看着沈暮言,展露出一个笑颜来。
终于等到晚间,苏剪瞳将一天的戏份拍完。沈暮言已经在一旁坐了好一会儿了,演员比不得其他工作,不能下班就下班,等到收拾好的时候都差不多快九点了。
剧组在分发盒饭,很多临演和工作人员都是靠这个当晚餐。
苏剪瞳不想沈暮言久等,跑过去:“我好了,可以走了。”
“好。”沈暮言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她拍戏的时候,哪怕那个男演员是二哥,都让他心里很不适应。现在想想,还是她当初拍古道惊风那个片子好,苦逼女二号,和男主之间基本没有什么感情戏出现,独来独往,他在脑子里想,以后应该多搜集一点这样的剧本给她演。
“饿了吧?”沈暮言笑着走在前面,将她带着一起走出去。
外面扒拉着盒饭的人跟苏剪瞳关系都不错,要是换做另外一个男人,他们肯定开始打趣了。可是眼前的人是沈暮言,他们才不会傻到以为沈暮言脸上的笑容是为他们准备的,只好默默地低头继续吃饭。
苏剪瞳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加上昨夜一夜折腾,上车的时候脸上就有点疲态,沈暮言轻声:“睡会儿吧。”
“嗯。”刚一完,她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回王家的时候,沈暮言没有叫醒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其他人都不在,将她放到床上,他想起白天拍戏的时候的事情,不由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的赤足握在手里。她的脚就跟她的手一样,秀气十足,偏偏脚趾头圆圆的肉肉的,静静踏在他的手心里,可爱得不得了,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脚。
她在梦中呓语了一声,沈暮言看她抿着薄唇,睡得十分安心舒服的样子,亲了亲她的发心,才走下楼去。
沈天白跟所有人都吩咐过,沈暮言和苏剪瞳若在,厨房里要备他们喜欢吃的东西。刚才他们进门有不少人看到,沈暮言一出去,就遇上厨房的人来问沈暮言和苏剪瞳吃过饭了没有,有什么想吃的,厨房里好去准备。
沈暮言想了想,了几个苏剪瞳爱吃的菜,转头进了一楼的琴房。
沈怀瑜和安然正在练习小提琴,两人闭着眸子沉浸在音乐里。沈天白见他进来,对他颌首示意。
两个人从兄弟关系转化到现在岳父和女婿的关系,相互的钦佩和感情都在,但是彼此的身份都有点尴尬,目光稍微一触碰,就各看别处。
还是沈天白先开口,缓声:“过两天爷爷和爸爸就要回德国了,爷爷在那边四十几年,习惯了那边的环境。”
“不是所有的生意都在陆续转回来吗?怎么又要离开?”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何况,每个国家的国、情不一样,总归是有备无患的好。再加之,爷爷他老了,不想管其他家族的事情了,身上的重担也卸下来了,德国的环境好,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
沈暮言点点头“那你呢?”
“我?我要接受王家现在在国内的生意,成韵馆我也不想放弃,所以自然是留下了。”沈天白笑了笑,半开玩笑地“我也还要保护瞳瞳,怎么能随便离开?”
两人又各自了一些别的话,外面有人来告知:“姑爷,晚饭好了,请问安排到哪里吃?”
“我们房里。”沈暮言道,这样就免得苏剪瞳起来来来回回地跑了。
沈天白笑了笑“去吧。”
安然正好弹完一曲,放下小提琴:“爸爸,我也还要吃。”
冲向沈暮言翻坐上他的肩头,刚才沈暮言进来他就听到了,可是沈天白对他的要求很严格,弹琴的时候不能随便停下,他才一直耐着性子弹完一曲,马上就忍不住的冲过来。
“你也去吧。”沈天白笑着放了行。
安然坐在沈暮言的肩头,过门口的时候沈暮言弯腰低头以免碰着安然,到了房间,苏剪瞳还在睡,安然轻声细语地:“要不要叫瞳瞳起来吃饭啊?”
“要啊。她忙了一天,中午就随便吃了个盒饭,正要叫她一起起来呢。”
安然了悟,跑过去推了推苏剪瞳,苏剪瞳将脑袋蒙在被子里“别闹了,我还要睡呢。”
“吃晚饭了啦”安然点了点她的眉心“不然我和爸爸就全吃光了。”
他的威胁根本没有取到任何作用,苏剪瞳翻个身继续睡。
沈暮言摆好碗筷,安然挫败地望着他:“瞳瞳不起来怎么办?”
“我来。”沈暮言道“对了,你能帮爸爸将厨房里的勺子拿来吗?”
“好啊。”安然应允,能帮父母做事他还开心。
他才一离开,沈暮言就低头咬住了苏剪瞳的唇瓣,撕扯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