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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怎么就非要认定他，揪着他不当呢？
可是后来厉战辰才发现，这个让他时不时会咬牙切齿，恨不得揪住打屁屁的小丫头，竟然就成了他心底最重要最不能缺失的一块。
深爱么？有多深？
大抵，已经深入心脏，骨髓了吧。
乔默对厉战辰呢？
大抵，是一种执念吧，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条件相信的执念。
所以五年前，乔默才会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那是一种，被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欺骗的感觉。
是一种，好像这个执念，已经不能再被当做执念的感觉。
可是如果她当初不走，只是留下来和厉战辰订了婚，一直到结婚，或许她永远都只是会把厉战辰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只会把自己对厉战辰的感情，当成亲情，而不是爱情。
这样的婚姻，于她于厉战辰，都是折磨。
只可惜，乔默现在还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其实有时候，看起来不好的东西，总是另一种转机，眼看你怎么去想了。
厉战辰和乔默不一样，他看的很清楚，非常清楚。
乔默不喜欢他，他更是清楚。
也是因为五年前乔默的离开，和乔默突然的回来，才让厉战辰看的清楚。
他不愿意，在她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下娶了她。
之前不知道，所以没有任何压力，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知道乔默不喜欢他，就无法做到直接去乔家提亲然后许她一场盛世婚礼这样的举动了。
最后一笔落下，乔默收回手，看着草稿纸上的字迹，十分满意。
可是厉战辰就不满意了，因为她临摹的，和他的没有一点儿相像。
厉战辰便重新握着她的小手，又在草稿纸上临摹了一遍。
“看懂了？”末了，他问。
乔默点点头，在草稿纸上状似很认真地一边看着他的字迹模仿，一边在草稿纸上写着。
“不行。”厉战辰摇摇头，看着草稿纸上清秀的字体，如果把这样的签名拿出去，怎么也没有信服力吧。
“来，看着我的手势，每一笔一划都要注意……”厉战辰用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也不示范了，裹着她的小手，在草稿纸上写。
因为签名是连笔的，他不可能一笔一划地教，只能这样放慢速度来了。
厉战辰不知道，乔默是故意写错，不模仿出来的。
要让乔默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的手暖和吧。
真的是这样么？
乔默侧过头，看着厉战辰认真专注的神情，他们离得很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如果这时他转过头，就一定会吻上。
乔默都忘了他还在教她模仿笔迹，看着厉战辰的侧颜，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了。
“懂了？”厉战辰最后一笔落下，收笔，转头看她，就看到本来应该看着草稿纸的乔默，竟然再呆呆地盯着他看。
厉战辰眸光闪烁着，那双水眸直直地看进了他的心底一般，有几分呆，几分娇憨，看着他发呆。
这是第二次乔默看着他发呆了。
和他醒来那次不一样，这一次，他看的要更加清楚了，因为乔默没有掩饰，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在看她。
那双水眸中，浮现的不是心动和喜欢又是什么？
这种目光，厉战辰曾无数次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是在看见乔默时才会有地目光。
发现乔默喜欢自己这一点的厉战辰，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手上的钢笔一松，本来放在乔默手边的大手将她的小脸一转，对着自己的方向，然后捧着她的小脸，准确地将自己的唇盖在那张粉嫩的唇瓣上。
柔软的触感袭来，就好像是果冻一般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