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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呢?”他眼里的yu望,赤裸裸地展示在她眼前,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挺直的背部。
她没有任何恐慌之色,她早已从他说的话语里,推敲出雷还没有死,她总算可以放下悬着的心了。
她怅然一笑“你要在这里,还是在你的房间?”她回答得更直接。
安德鲁却突兀地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心中莫名地扬起一把无名火“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我连你的心也要。”他突然甩开她,对着差点摔倒在地的她怒吼道。
她竟可以为了他牺牲到这个地步,是安德鲁万万没想到的。为什么?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属他,以往如何他可以不在乎,但现在,他安德鲁一定要得到她。
安德鲁压抑着心中满溢的怒气,蹲下身子,俯首凑近她“对你,我势在必得。”说完,他迈开步子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过来,我带你去见他。”随即,他大步跨出门外。
她听闻,跌跌撞撞地起身,疾步跟上他的步伐
***
慕容悠曾以为只有死亡才能分开他和她,然而几根锈迹斑斑的铁制栏杆就足以轻而易举将他们分开。
昏暗的地牢里只有墙角上的蜡烛可供照明,风吹进气窗,烛火随风摇动,使她的眼睛看不真切。她想上前看个仔细,可腰间钳制她的大手却牢固地将她困在原地,离牢笼尚有一段距离,她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多看一眼,那么她往后的回忆也就可以多一分。
泪水夺眶而出,她捂嘴哽咽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她不想让他担心,眨着眼睛,将泪水逼了回去。牢狱里的他被捆绑在十字形的木桩上,光裸着上身,垂着首一动也不动,要不是起伏规律的胸膛,她真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让我看看他。”她瞪向安德鲁,挣扎着想要从他的大手中逃脱。
“你已经看到了,他还活着,不是吗?”安德鲁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牢牢将她拥在怀里,过了今晚,她就会是他的了。
“是,他还活着,但是我要确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他看起来那么憔悴,几乎没什么生气,就像一朵缺水的向日葵,颓废地低着头,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但直觉告诉她,安德鲁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不要得寸进尺,你的条件里没有其他附带约定。”他阴鸷的灰眸有着浓浓的嫉妒,看到她脸上的担忧,就好似在心里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难受。
她抬首,黑亮的眸子在橘色的烛光下闪着迷人的色泽,晃动的光束在她眼睛里忽闪,充满了诱惑,她冷言道:“我有这个价值可以得寸进尺,不是吗?”她对人性的拿捏一向很准,她既然敢用自己的身体作代价,那么必会对安德鲁的个性做一番推敲。他可以不杀她,可以让她来见雷,那么他想要她的yu望必然很大。
但有多大?她现在就在测试这个尺度。
安德鲁狭目微眯。她似乎看穿他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女人一旦太得宠,势必会要求更多。对她,他可以放纵,可以宠,她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给她,但不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阴沉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他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他笑声不断,回荡在地牢间,回声阵阵,就像是低音炮发出的轰鸣声。
是谁在笑,这可恶的笑声,让狄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狄克费力地想要张开眼睛,怎奈毒品的威力惊人,他整个人虚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甩了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他微小的动作,让眼尖的安德鲁察觉到了,顿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
“你想见他,可以,吻我。”他抬起悠的下颌“就当是你得寸进尺的利息。”
“你情我愿,没有利息可言。”她冷然地拍开他的手,撇过头。
她清冷的声音一响起,狄克的身体就像是窜过了一阵高压电流,陡然清醒了不少,他抬起头,寻找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悠!”那熟悉的身影,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喊出声。感谢阿拉真神,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蓝色的眸子不自禁地闪着泪光,他凝住视线,想要再多看她一些。
慕容悠听到了,黑亮眸子即刻放出光彩。她回首看去,捕捉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眼泪克制不住地滑落“雷!”她朝他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的温暖。
这一切看在安德鲁的眼里,顿时令他怒不可遏“真是感人的相逢场面啊。”安德鲁森冷的话语像把利剑刺入慕容悠的心里。
她看向安德鲁,发现他眼中不似刚才的冰冷,反而燃起了两团熊熊的烈火。她一惊,知道以安德鲁的个性,绝不会轻易放弃一个伤害雷的机会,如果让雷知道她为了救他,牺牲自己,会怎么样,他就算死也不会愿意的,精神上的伤害远比肉体上的伤害更加残忍。
她不要他自责,她要他活着。
她冰冷地直视着安德鲁,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是说出一个字,你就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
这是威胁,也是赌注,赌他安德鲁有多想要她。
“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他在她耳边呢喃。
这个举动,让悠知道她赌赢了:“如果你不受威胁,何必在我耳边说话。”
他钳制她腰身的大手猛然一紧,他终于知道什么是iq300的智慧了,没有怒气,只有赞叹“香,你真是让男人着迷的女人。”
她蹙眉,她一直都不明白,安德鲁既然已经识破她的身份,现今她又自己挑明了身份,为何他还执意称呼她为香取玲奈。但她不会去问,他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能够让你着迷,就是我赢了。”
他轻挑起她下颌“为了他,你什么都可以牺牲,为什么不告诉他。”
“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爱本来就需要付出,像他安德鲁这种只会掠夺的男人,怎么会明白爱是什么,既然他愿意接受,又何必问那么多。
两人之间的轻声对谈,令看着他们的狄克焦躁不安。他们在谈什么,似乎故意不想让自己听见,安德鲁为何看上去如此高兴,还有悠,她为什么和他那么接近。该死的,狄克挣扎着被绑住的双手,知道无法逃离,只能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憎恨自己现在的无能。
慕容悠不想再和安德鲁站在这里浪费时间“放开我。”她侧目看向狄克,她知道谈得太久,他一定会起疑的。
“你似乎笃定我会答应?”
“一句话,可以,还是不可以?”
她眼中有着无比坚定的意志,尽管安德鲁不想答应,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不会死心的,他放开钳制她的大手。
一得到自由,她就飞奔向牢笼,就像是离弦的箭,直冲到狄克的面前。隔着栏杆,她想碰触他,因为她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可是绑住他的木桩在牢笼里的最深处,她没办法碰到他。
狄克又何尝不想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她的体温,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铁链就像是一条巨蟒,将他困得无法动弹。
时间就这样流逝了,他们不得不放弃。
“我爱你。”深情凝望着她,乍然相逢之际,狄克没有问她好不好,只是浓浓地诉说着爱意。他不想去问,安德鲁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这些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会爱她。
“我”她迟疑了,那句“我也爱你”她说不出口,但如果现在不说,她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也爱你。”永远,永远。
两人之间那涌动在狭小空间的爱意,渲染在空气里,他们不再说任何话,只是彼此看着对方,想将对方的一切都印在脑海里,放在心底的最深处,永远也不会磨灭。
“真是感人,感动得让我想杀人。”邪佞冰冷的音色瞬间冻结了两人深情纠缠的视线。
“安德鲁,放了她!”狄克一见到他,就无法克制心底的怒气。
安德鲁狂笑一声“你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意志力真是惊人,一天三次的冰毒注射,竟然神志还那么清醒,他倒要看看,他狄克到底还能撑多久。他安德鲁现在并不急着折磨他,但终有一天,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谈完了,可以走了吧?”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这个让自己疯狂的女人身上。
慕容悠当然明白安德鲁话里的意思,他正在向她索取应得的报酬。
她闭上眼睛,强逼着自己要坚强,不能后悔,不能退缩,只要她忍下去,就有可能救得了雷。
“答应我,让他活着。”张开眼睛,她黑亮的眸子正视着安德鲁。
他眯细了双眼,她又开始得寸进尺了,但他看得出来,如果他不答应,她绝对不会离开这,死都不会离开。
“我只能保证,只要他在我的城堡里一天,他就会活着。”反之,他离开了,那他可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不,我的意思是,只要我活着,他就活着。”她的黑眸闪着些许暗示,也只有安德鲁才能明白。
安德鲁扯起一抹笑,无限回味,她的意思,他明白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他就不能杀狄克,如果她永远在他身边,那他也就永远都不能杀狄克。
永远吗?她用永远待在他身边作为代价,就只为了保护这个狄克。瞬间,妒意翻天倒海地涌上安德鲁的心头,让他几乎现在就想杀了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阴鸷的灰眸涌动最深沉的黑暗。
“好,我答应。”既然她用永远做代价,他没有理由不接受,他要她永远都是安德鲁的女人。
狄克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是他感觉得到,这一定是他不能接受的“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她扬起一脸笑容,深情而哀伤“只要你活着,就好。”一言道尽她所有的情,她不在乎将来会如何,只要狄克活着,一切都无所谓。她深深地看了狄克一眼,然后转身,不理会他的追问与吼叫,缓缓走出牢房。
“安德鲁,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狄克狂吼着,挣扎着,用尽力气晃动着身体,不安如同涨潮的海浪似的,几乎溺毙他,他有种预感,他将会失去她。
安德鲁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愤恨地看着他“狄克,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你永远都能活下去。”话落,喉间溢出狂肆的笑声,笑得极其猖狂,现在,他觉得要比自己杀了狄克还要开心上百倍、千倍。
“安德鲁,你回来,回来。”见安德鲁离开,狄克吼叫着,直到牢狱的铁门被沉重地关上,他依然在吼叫,凄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