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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她昏迷的苍白容颜,他嘶叫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冷,深入骨髓,冰寒交迫的四肢无力动弹,她只能任由寒冷肆虐着身体,耳边是嘈杂纷乱的声音,还有潺潺的流水声,一记怒吼突然震天响起,四周的纷乱也随之消弭,她感到背脊处贴上了某个热源,将刺骨的冷意渐渐排除体外,但她仍旧无法张开眼睛,仿佛它有千斤重,喉咙处像是有火在烧,让她发不出声音。
“她怎么样?”偌大的空间里响起安德鲁急切的询问声,语气颤抖,他紧抱着慕容悠,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她紧闭的双眼,惨白的脸色,冰冷的身体,无一不让他心急如焚。
“体温很高,如果还不能退烧,我怕会影响到大脑。”米修如实说道,这是最坏的情况,她因为毒品过量,身体的免疫系统开始出现紊乱,再加上心脏收缩等问题,三天来一直高烧不退。
安德鲁一骇,灰色的眸子闪过痛楚,然后像野兽般朝着周围的人咆哮着“冰,再给我加冰,快!”
纷乱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是‘扑嗵扑嗵‘的声响,巨大的圆形浴池里,水因不断加入的冰块而水花四溅,满溢出的水沿着池边流淌到大理石上。
“够了,别再加了。”米修大喝,脸上也同样是焦躁的神色,只不过他此刻着急的不是慕容悠的病况,而是安德鲁这种不要命的做法。
入秋的北欧寒冷无比,光是站在外头都会觉得四肢僵冻,更不要说是浸在冰水里了,更何况他还让人打开两面的落地窗,寒风阵阵,更是雪上加霜。
这是不得已的方法,慕容悠因为毒品过量,所以身为医生的米修不能乱用药物,而且她又是第一次吸毒,症状更为严重,用冰水,一方面是替她退烧,另一方是为了能够压制她的毒瘾,但他没有想到安德鲁会抱着她一起浸冰水,用体温综合水的冰度,让她不至于寒气入骨。
三天来,他一直如此,每次半小时的冰水治疗,他都紧紧地抱着她一同承受,而他却因为冰水的关系冻得嘴唇发紫,脸色惨白,但无论怎么劝,他都不听,每次都冻得四肢麻痹,青紫一片,再这样下去,他铁定会冻伤。
“够了,再下去,你会被截肢的。”米修捋起袖子,打算强行拉他起来,确被他躲开,他抱着慕容悠游向一边的死角。
该死的,这个浴池干嘛造这么大。
“还有一会儿就好。”安德鲁咬紧牙关说道,吐出的热气瞬间化会白雾。
“她和你不一样,她的体温很高,伤不了她的。”
“不,连我都觉得冷,何况是她,而且你也说了,用体温帮她综合水温会事半功倍。”咬紧的牙关咯咯地作响,刺骨的冰水让他全身都像是被针刺般的痛,怀里的她那么柔弱,怎么受得了,他无法让她独自承受治疗的痛苦。
“你简直比牛还倔!”米修无力地捂额哀叹,知道自己根本劝服不了他,视线不禁落到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的慕容悠身上。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恢复了原本的容貌,清艳、绝美,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即使昏迷不醒,脸色苍白,仍旧能勾动起男人心中的本能。
这个女人根本生来就是折磨男人的。
“唔”如蚊吟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响。
安德鲁听闻,冰冷的大手颤抖得抚触着她苍白的小脸,她醒了吗?她终于醒了吗?他不敢眨眼,就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慕容悠睫羽轻颤,没有血色的唇瓣蠕动了一下,这些细微的动作,让安德鲁欣喜若狂。
“米修,她醒了,她好像醒了。”他划动着冻僵的四肢,费力地游向浴池边。
“让我看看。”米修疾步上前,抬手翻开她的眼皮,发现她瞳孔因光线而收缩了几下。
“她是不是醒了?”安德鲁焦急地询问。
米修点头“抱她上来,她意识开始清醒了。”
这句话无疑让安德鲁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托起她的身子,从浴池中站起身,由于身体已经冻得麻木了,水的重力让他连向上攀得力气都没有,幸好米修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他向上拉起。
从窗外吹入得瑟瑟冷风使得全身冻僵的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米修急忙吩咐周围的仆从“快拿浴袍过来!还有把窗关上。”
安德鲁接过仆从递来的浴袍,先裹住怀里的慕容悠,直到将她包得密不透风后,他才接过米修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身体,他的手依然紧抱着她,只用单手随意乱抹。
米修眼见他如此不在意自己,没好气地抢过他手里的毛巾,硬声说道“你得洗个热水澡。”
“我想等她醒过来。”安德鲁淡漠地吐出一句,水滴沿着他的发梢流淌,他丝毫不在意,视线紧紧地锁住她脸上的表情,深怕有个遗漏会延误了她的救治。
“我怕等她醒来了,你就挂了。”米修上下打量着他因泡水而皱皮的手脚,发白的皮肤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大片青紫,嘴唇的颜色则是紫得发黑。
见他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他无奈地叫道“你迟早会死在她手里。”
凝视的灰眸闪烁了一下,他微微扯起嘴角,回应道:“如果真有那天,记得帮我收尸。”
听闻,米修愣了一下,随即是气得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他猛踩了几下地板,然后咬牙说道“那你就带着她一起洗。”气归气,身为好友和主治医生,他可不能让他病了。
“可以吗?”他记得他说过,热水会让她的血液加速循环,只会对心脏压力更大。
“可以!”米修冷哼,顺道吩咐人去准备热水。
“你确定?”
“是,她高烧开始退了,洗个热水澡好可以让她发汗。”
“那你可以滚了!”安德鲁阴寒的眯起双眼,吐出的字个个都是冰雕雪铸的。
“哈?”米修愣了一下,突兀地地感觉到背脊一阵阴冷,下意识地看向他,猛然被他眼里的阴郁吓到了。
他像是周身都被一种煞气笼罩,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boss!”米修惊恐地退了一步,怎么他说变就变。
“我要洗澡了!你还不快滚!”
话落,米修就被踹出了浴室,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就在他眼前关上,然后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站在门外,脸部神经隐隐抽动,太过分了,竟然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呃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男人。
*
慕容悠张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一切,无法动弹,脑中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喉咙似火烧。
她想起身,但全身毫无知觉,只能睁着眼睛继续看着天花板。
突兀地,耳边传来一阵灼热的呼吸声,她费力地侧过头,一张极具魅惑性的男性脸孔突入眼里。
安德鲁!
她惊喘了一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雷!
她想起了地牢里的事情,她为了不让安德鲁替雷注射毒品,她将整支海洛因都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呢?
她因为抵受不住毒品的药力,昏了过去,接下来呢?
她没有任何印象!
雷!他虚弱的样子在脑海里重复闪现,他在怎么样了,在她昏迷后,安德鲁是否对他做了什么?
越想越心惊,她害怕,她恐惧,她怕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具冰冷的尸体。
她惶恐不安的想要起身,想要奔去地牢看他是否安好,但她的身体无法动弹,仿佛所有的感知神经都消失了。
“唔”每一次移动,她的骨头都像是被碾过一般,酸疼地厉害。
“你醒了。”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透着欣喜和欢愉。
她侧头望去,一双热如火焰的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她想开口说话,但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卡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单字。
“渴了?还是饿了?”安德鲁听到她的声音,急忙扶她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细心地替她拂去沾在唇边的发丝。
她醒了,终于醒了,他几乎高兴得想大声呼喊。
他的香安然无事!
他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支沾了水的棉签,然后在她干裂脱皮的唇上来回轻抚。
甘甜的水滴,让她渴求得舔着,清亮的感觉瞬间通彻全身,她渴望更多的滋润。
“别急,慢慢来,你还不能喝水。”他柔声低喃,取过装满水的杯子,用棉签蘸取,然后湿润她的嘴唇,不厌烦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她喉咙的火熄灭了,她感觉舒服很多,但心中的忧虑却更加激烈。
黑色眸子闪过一丝怒意“你欺骗了我!”他说过,他不会伤害雷的。
安德鲁看着她,灰眸的灼热瞬间熄灭,开始渲染上阴鸷的冰冷“我只说过,我会让他活着。”
“你卑鄙!”他的话让她更加愤怒,稍微能够移动的身体,急切的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他冷笑“卑鄙这个词,配我很合适!”恶魔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你放开我!”她费力地挣扎,但却徒劳无功。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怒吼道“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他的力道几乎将她肺里仅存的氧气都给挤压出来了,她只不住地开始咳嗽。
“该死!”他脸色一变,忙将她扶起,轻拍着她的背。
感觉到背上的大手是如此的烫热,像把火让她轻颤,如此真实和清晰,他轻柔地力道仿佛像羽毛,轻刷着她的背脊。
咳了好久,她才停下,她抬起手想顺一下喉咙,才猛然发觉她什么都没穿,光裸得像初生的婴儿。
他的大手就这么搁在她的腰间,黝黑与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浮想联翩。
“你”她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一条遮身的衣服,只有淡薄的棉被在腿间逐渐下滑。
她想伸手抓住它,却不料被他的大手挡住,抬眼望去,她发现,他竟然和她一样什么都没穿。
属于阳刚的健美在昏暗的灯光下,极其地性感,那属于经常锻炼的六块腹肌,像是铜铸的,散发着健硕的美感。
相比之下,她显得娇小柔弱,宛如牛背上的云雀。
“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没被我瞧过的吗?”查觉到她的意图,他邪魅的靠近她。
她的美丽,他永远都看不够,就像是维纳斯女神像,圣洁而迷人,让他血脉贲涨。
如果她现在不是那么虚弱,他早就要了她了。
“我不喜欢裸着身体跟人说话。”她冷哼,对他下流的言辞,不屑一顾。
他邪气的扯动嘴角“也对,除了我把你压在身下zhan有你的时候,你都包得密不透风。”
“你”“怎么不喜欢?”他大手邪恶地上移,带着挑逗轻抚着。
“安德鲁!”她一骇,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想
“放心,以你现在的体力,还无法承受我的需索。”他松开手,挑起她的下颌“我只想你明白,你是谁的女人。”
灰色的眸子闪着冷冽的寒气,在她还未察觉到他的动作前,狂肆的吻已然落下。
她又一次被他压倒在身下,他像是故意的,在唇齿摩擦的当头,轻咬着她的唇,吮吸的力道轻重相交,逼得她不得不松开紧要的牙齿。
他的舌zhan有性的侵入她的口中,让她无力反抗。
“唔”她想推开他,但却是螳臂挡车,只能任由他沿着她的唇、脖颈、胸部往下再往下。
他们不是第一肌肤相亲了,他总是喜欢在她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找出她的敏感点,乐此不疲。
结果,他终于找到了。
然后,他每每都会在亲热的时候,狂吻那个地方。
她不是全然无感觉,而是逼迫自己不要去感受,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也可以无爱而性,但她不是那种贪图快乐的女人,她的脑子让她拒绝,身体却有了反应。
或许是她身体太虚弱,以致导致意志力下降,她竟然可耻的发出喘息声。
“其实,你很敏感。”他轻吻着她大腿内侧肉嫩的皮肤,那是他花了很久才找到的——她的敏感点。
以往,她都会像条死鱼一样,让他为所欲为,但只要他轻吻这个部位,她都会下意识的轻颤。
“住手住手!”她虚弱的喊道,咬唇努力隐忍着。
“手?我用得可是嘴。”说完,他用力吮吸了一口,在她大腿内侧最洁白柔嫩的地方印下标记。
那里原先的印记已经淡去,他不想让它消失,所以要印下更深的印记。
那是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举动,让她气喘不止,奋而使力推开他,然后卷起淡薄的棉被,退到床角,大腿内侧火辣辣,有疼又痒的感觉让她几乎落泪。
“如果你敢掉一滴眼泪,我会杀了他。”他扯过被单,将她拉入怀里。
“放开我!”她惊叫,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硬生生的将它逼了回去。
“别动,除非你想摔下床。”他搂紧她,以免她因挣扎而弄伤自己。
“不要碰我。”她朝着大叫,希望他能远离她。
“我偏要!”他怒吼,她的拒绝让他恶魔的本性又冒出了头。
强压下的yu望排上倒海袭来,他撕碎了包裹着她的棉被,再一次将她压倒。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有拼命的嘶叫。
他像一只野兽吞噬着她的身体。
但,她还很虚弱,他要她,却绝对不会伤了她。
因为,她是他唯一想要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