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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富汗服役,所以我……谢谢,谢谢你!”史密斯手忙脚乱的解释了一大通,最终还是用敬礼来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没什么可谢的,我不仅仅是为了你们,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毕竟如果弹头真的爆炸了,我也会死。”
安妮着急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史密斯少校,我们现在要去关塔那摩!”
史密斯若有所思地说道:“关塔那摩?那很容易,我们可以直接从太平洋上空飞过去。唯一的问题是我们需要跟冲绳基地打一声招呼,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约瑟夫信心十足地说道:“这个问题我来处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们现在就去准备吧。”
“约瑟夫叔叔,谢谢您了!”
“撒旦,一会儿你可不可以跟我照张相?”
安妮向约瑟夫道谢的时候,史密斯像个粉丝似的眼神为热地走到了陈凤喜身前。
陈凤喜眉头不觉一皱,这要是个金发碧眼的女兵也就罢了,可这是一个浑身疙瘩肉的男兵,合影?干嘛!
史密斯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把照片寄给我的战友,是你找到核弹所在地的消息救了他。”
陈凤喜一脸不解地问道:“我救了他?”
史密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是的,他当时正准备吞枪自杀,是你又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现在他在家乡经营一家军事用品店,我每次回去看他,他还是会问我军方有没有发布有关你的消息。”
像史密斯这种能开夜鸦战机的军官的战友,恐怕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最基本也得是一名高级飞行员。
而对于陈凤喜来说,现在最缺的就是飞行员。
张长弓的飞行技术虽然不算差,但是也算不上好。
八苦那帮人更不用说了,一个个天天念经的主儿这飞机开得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能把那个崇拜自己的家伙弄回国内,教教八苦或者张长弓飞行技术,那岂不是大好事一桩?
陈凤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史密斯失落地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陈凤喜笑道:“合影的事情就算了吧,不过如果他真那么想见我,你可以让他到我的诊所里去找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一名医生!”
史密斯一脸感激地“谢谢,太感谢了!我……我这就去准备飞行的事情!”
看着史密斯那兴冲冲离开的样子,安妮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神神秘秘地凑到陈凤喜身旁说道:“你说,如果让他知道,你还有另一个外号叫OVER的话,他会做何感想?”
陈凤喜不冷不热地瞥了安妮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就回中国的话,他会做何感想!”
“约瑟夫叔叔,再见!”安妮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了房间。
向约瑟夫点头示意之后,陈凤喜也走出了办公室。
待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约瑟夫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犹豫半天之后,他最终还是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军用卫星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将军,我刚刚见到撒旦了。不,不是我找到的他,而是菲尔的女儿安妮带他来见的我。安妮遇到了些麻烦,向我借夜鸦要去一趟关塔那摩。没错,撒旦是帮他处理这次麻烦的。确定是他,我见过他的照片。将军,你说是不是中情局的人早就知道撒旦在哪儿而就是不告诉我们?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将军,我想菲尔想尽办法让安妮成为中情局亚洲区的负责人,恐怕就跟撒旦有关系。我明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的约瑟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情不自禁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看着上面那个笑得异常灿烂的女人说道:“尤娜,你的仇,应该很快就能得到了!”
夜鸦的机身大大超过了陈凤喜的预想,不像夜鹰那么怪异,但是也不像F那么平庸,它更像是两者的结合体。
在单独的驾驶舱后面就是一个可容纳四人的小型机舱,弯腰进入机舱后里面也没有宽敞多少,陈凤喜只能是勉强的抬起头来而已。
很显然,安妮并不喜欢这种不舒服的坐姿,直接就是百无禁忌地躺在了座椅上。
史密斯微笑道:“安妮上校,您最好还是坐下系好安全带并且戴上头盔,不然一会起飞之后,您会很痛苦……”
“哦……”安妮一脸不情愿地起身坐到了陈凤喜身旁,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抱怨道:“真是想不通那些设计师,干嘛要设计这种坐不舒服又躺不下的飞机!”
陈凤喜一脸无语地说道:“大姐,这是军事飞机,你想舒服的话,要不咱们改坐普通客机?”
安妮悻悻地说道:“那太麻烦了,光是手续批文就得烦死我。陈医生,据我所知,你今年好像是二十五岁吧?”
“是啊,怎么了?”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安妮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生日是九月九号,而我的生日是十月六号,你说咱们两个谁大?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叫我大姐!”
“你误会了。我叫你大姐的原因并不是说你比我大,而是说我被你打败了的意思。”
“大姐还有这层意思?我怎么打败你了?”
“要起飞了,快戴上头盔吧……”
陈凤喜无语地戴上了头盔,他实在是被这个神经跟胸一般大小的女人打败了,真心纳闷,这种智商的女人都能混进中情局,美国到底凭什么那么强大?
饶是戴着头盔,飞机起飞时所发出的声响也令陈凤喜的耳朵遭受到了一番痛苦的折磨,片刻之后,周围才渐渐安静了下来,所谓安静并不是一点声音没有,而是不像刚刚那么痛苦。
安妮杰西卡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坐这种飞机,在飞机起飞后不久她就将脑袋靠在陈凤喜的肩膀上睡着了,通过这件事,再次证明了他的神经有多么大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丫头睡觉的时候太过诱人的原因,陈凤喜竟然也觉着眼皮犯沉起来,不知不觉间他也进入了梦乡。
诡异的是,在梦里他竟然梦到了亚娃、安妮、叶梓伊、赫连洛河四个女人坐在他的餐桌上打麻将,而乔郁则是十分殷勤地在一旁给她们添茶倒水!
“到了!”
史密斯的声音将陈凤喜从这诡异的梦中拉了出来。
飞机降落时的颠簸感令陈凤喜迅速就恢复了清醒。
舱门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陈凤喜瞬间就被那股股热浪逼得汗流浃背。
“到了啊?”安妮杰西卡迷迷糊糊地解下了头盔,擦了擦眼屎之后再次摆出了一副冷酷无情的面孔。
关塔那摩基地的工作人员在第一时间就为两人安排了去监狱的车辆。
半个小时之后,那座令国际恐怖分子闻风丧胆的监狱便是出现在了陈凤喜的眼前,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有一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安妮上校,你好,我是西索卡尔,关塔那摩监狱的监狱长!”
“西索狱长,你好,我的人……”
“陈凤喜,好久不见!”
做完自我介绍之后,西索卡尔根本没有再去理会安妮,而是直接用那冷酷的双眼看向了陈凤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