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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原罪的教官,同时也是此次行动的指挥官。
得知外面发生的一切之后,塞拉斯神情冰冷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地手下,冷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们死了三名狙击手,两名观察员。其中,一号的能力你们是知道的,能够将他杀死的人,实力绝对在他之上。所以,大家一定不能轻敌。务必要在零损失的情况下将敌人杀死!”
“砰!”
“砰!”
“砰!”
“小心!”
闪光弹、烟雾弹齐齐在屋里边响了起来。
烟被刺的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等眼睛稍稍能看到点东西的时候,烟雾弹释放出来的迷烟又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大家小心!”
“啊……”
人群中尽是寻找自己同伴的叫声,不过他们的叫喊根本没有人回应。
叫喊的人越来越少,不到三分钟的功夫,这位于烂尾楼地下仓库的基地,就安静了下来。
狡猾的塞拉斯,在烟光弹炸响的第一时间,就窜回了地道里把门关上了。
当他透过监视器,看着浓烟散去后空空荡荡的仓库时,他不由就是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塞拉斯目瞪口呆地叫道。
“教官,你快看!”他身后的指着那三十多台显示器最上方照着屋顶的那一台。
只见一十八名审判官竟然全部被人吊在了屋顶,他们的脖子在不停的往下滴血,片刻之间,地上就已经是鲜红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录像,我要看刚刚的录像!”塞拉斯疯狂地咆哮着。
当录像倒回到闪光弹扔进厂房里的时候,透过那浓浓的烟雾,大家在监视器里边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屋顶跳了下来。
所有掉下来的家伙,都是在不停的起落着。
就在他们的起落之间,十八个审判官就被他们全部给抹断了脖子挂在了屋顶。
“天呐!”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该死的中国人,怎么竟然会忍术?”
“什么忍术,这应该是中国的武术!”
“中国武术有这么厉害?”
“都给我闭嘴!”塞拉斯怒吼一声,身后的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就在塞拉斯埋头苦思着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满身鲜血的家伙出现在了显示器里。
陈凤喜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厂房,一进去,就抬手指着大门口内侧的监控叫了起来:“王八蛋,我知道你们能听到我说话。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给我投降滚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把你们埋在下面!”
陈凤喜说话的时候,雷鬼也贱兮兮地出现在了他身后,刻意举了举手中那两包高浓缩的C4炸药。
本来就是白皮肤的塞拉斯,看到炸药之后他的脸更白了。
无奈之下,塞拉斯只能是领着人走出了暗室。陈凤喜吊儿郎当地坐在两个叠起来的尸体上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看到塞拉斯领着人从屋里出来时,陈凤喜禁不住就扫量了他两眼,两眼,只是两眼而已。
“你就是塞拉斯?”陈凤喜面无表情地问道。
塞拉斯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我是塞拉斯,可是我应该叫你什么呢?老O、撒旦、还是陈凤喜?”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随你便,你爱叫什么叫什么。你也看到了,我伤的很重,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所以我懒的跟你浪费时间,就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我!”
塞拉斯强加镇定地说道:“想知道答案的话,你就放我出去,在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自然会告诉你!”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呵呵呵……”
“你笑什么?”塞拉斯皱眉问道。
陈凤喜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天谴,你去让他开口。”
“是!”一个背着狙击枪盒的男人慢慢朝着塞拉斯走了过来。
天谴还没有走近,他的右手就是轻轻一抖,一根针直接就飞进了塞拉斯的脖子里。
塞拉斯连忙将针拔下来,害怕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天谴根本不理会他,自故自的将枪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箱子之后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狙击枪,而是两套中医针灸和西医外科手术工具。
本来想往后退几步的塞拉斯,却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双腿好像灌了铅似的,双手也不听使唤了,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
“别费劲了,你动不了的!”天谴轻声说道。
陈凤喜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听人说你的审判功夫相当了得,不过不知道你的反审讯能力怎么样。塞拉斯,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他审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先给人下点使肌肉僵硬和神经麻木的毒素,然后再用他手上那几根针,分别去扎最令人痛苦的地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你放心好了,尿道绝不对不会是你最对的地方。对了,顺便和你说一句,天谴目前的纪录是七小时,如果你能挺过七小时的话,我就放了你!我看好你噢!”
陈凤喜说完,就饶有兴致地站到了一旁,欣赏起了天谴的动作。
负责侦察、隐藏、保护以及暗杀的天众并不仅仅只会用枪,对于一个负责外围作战的队伍来说,审讯和反审讯是必不可缺的技能。所以,除了薛凯文之外,天众五人个个都是审讯和反审讯高手。
五人,最令人感到可怕的并不是那武大郎,而是直接就是一个变态的天谴。
别的男人是见了漂亮的女人会硬,再不正常的男人是见了漂亮的男人会硬,实在不正常的男人见了男人会菊花痒。
可这天谴不一样,他是看到别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眼中恐惧的眼神时会硬。
他是一个变态到陈凤喜都觉着膈应的家伙。
天谴将一干工具摆放开来之后,便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塞拉斯说道:“我首先要插的,是你十个手指的正中央,也就是十宣穴。这个地方不是特别疼,只是会让你精神一些,你不用太紧张。”
“啊……”
“啊……”
话落之时,天谴那双手就像是在绣花一样,以夸张的速度将十根针刺进了塞拉斯的指头里。
塞拉斯痛苦地叫喊着,但他也只是闭目叫喊而已,并没有说些什么。
“对吧,我说吧,并不是特别疼。接下来呢,我要帮你拔牙了!拔牙和这个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相信你肯定能忍住的。”
话一说完,天谴直接就用工具撑开了塞拉斯的嘴巴,二话不说,拿着钳子就拔了起来。
看着他那副激动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吊丝遇到了自己的女神,而且那个女神还在勾引自己一样,又激动、又兴奋。
武大郎轻轻凑到了陈凤喜身旁,低声说道:“老O,我看这家伙岁数不小了,天谴这家伙别再折腾爽了,忘了正事。”
听到这话,陈凤喜也是连忙叫道:“天谴,先住手!”
天谴意犹未尽地看着陈凤喜说道:“老O,我才刚开始呢!”
“你先等会,我问问他。塞拉斯,怎么着,说不说?”
“啊啊啊……”
塞拉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啊着。
陈凤喜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谴问道:“天谴,怎么回事?他怎么好像说不了话!”
“不能啊,我没下错药啊,难道药过期了?该死的,这药竟然真过期了。”天谴闻了闻那沾着毒药的针之后,不由就是尴尬地骂了起来。
陈凤喜欲哭无泪地看着天谴叫道:“我草,那现在怎么办?他什么时候能说话!”
天谴无奈地笑了笑,道:“老O,这个我可不知道了,这药过期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说话。”
陈凤喜皱了皱眉,扭头看着塞拉斯的手下问道:“你们有谁知道这三个问题的答案!”
一干人等纷纷摇了摇头。
陈凤喜知道,这种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这种事情,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知道的。
陈凤喜生气地踹了天谴一脚,怒声吼道:“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存心故意的把他给弄哑巴了好让你爽的?”
“老O,真冤枉,他哑巴了叫起来都不好听,我还有什么好爽的啊!”天谴一脸委屈地说道。
“算了算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说话吧。”陈凤喜无可奈何地指着塞拉斯说道。
“嗯,我试试吧。”天谴说完,就拿起了针沾着药箱里边的各种药在塞拉斯的身上一通乱扎。
不一会的功夫,塞拉斯身上就已经是东边一个包、西边一个瘤,这边青一块、那边紫一块了,整个人看上去都胖了不少。
五分钟后,塞拉斯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叫声都发不出一点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后,塞拉斯的眼皮也闭上了,并不是因为晕死而闭上了眼睛,而是他的脸已经被天谴彻底扎肿了,眼皮都已经肿的挡住了眼睛。
陈凤喜一脸鄙夷地看着天谴叫道:“我说你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折腾他吧?”
“老O,我哪敢啊。我又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缓急地人。”天谴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依然认真的在塞拉斯身上做着实验。
“老O,您别忘了。当年泰国那个将军是怎么死的!”武大郎连忙给陈凤喜提了个醒。
武大郎不提还好,一提陈凤喜直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初八苦他们在泰国抓了一个大毒枭,想要从他嘴里边知道点东西,就让天谴上了手。
谁知道,当那家伙想说的时候,却是已经无法开口了,因为他的舌头都被天谴给剪成了花。
写,更不可能了,别说是十根手指,就连十根脚指都已经天谴拿着指甲刀一块块的把肉给剪下来了。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是把这个家伙当成礼物送给了天谴,谁让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天谴,你别折腾了!”陈凤喜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呵斥住了天谴。
天谴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凤喜问道:“老O,怎么了?”
“我怕你再折腾下去,就把他给折腾死了!”陈凤喜冷冷地叫道。
“放心吧老O,不会折腾死的,我有分寸。”天谴认真地说道。
“有分寸也不行,你给我边呆着去。”陈凤喜指向了一旁。
“你的意思是我去审他们吗?”天谴兴奋地看着陈凤喜指到的其他审判官叫了起来。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是一脸惊恐地看向了陈凤喜。还没有来的急求情呢,陈凤喜就已经开口了:“想什么呢,你不觉着变态,我们还觉着恶心呢。一会的,一会有不愿意投降的那些我们就不杀了,全部留给你行了吧?你先踏踏实实的在一边呆着行不行。”
“好好好,我相信他们不会投降的。”天谴美滋滋地站到了一旁。
不过,很显然,他想错了。
“我投降!”
“我投降!”
当群人齐齐叫起来的时候,天谴一脸怨念地看向了他们。
陈凤喜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行了,天谴,既然他们投降了,你就去跟他们画画去吧!”
“画哪都行吗?”天谴轻声问道。
“只要你方便,哪都行!”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
“好,那我把你的名字纹在他们的老二上,恶心死你!”天谴愤愤地嘟嚷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