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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巫金蚕都出来了,为什么那两人不出来帮我?我前些天可是差点死在圣囚手上。”
张长弓笑道:“不会的,他们不会让你死的。他们应该和我们一样,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关头,不然是不会出面的。至于巫金蚕,他出现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救陈纲目和武青候。如果他不出现的话,我想他们俩会必死无疑!”
陈凤喜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说这家伙出来之后光在那里摆造型呢,合着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救那两货啊!张伯,你这故事挺让我迷糊的,虽然有些云山雾罩的,不过我勉强还是听明白了点意思,我现在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我为什么不能报仇,就算我与陈家直接作对又能怎么样?就凭我现在的能力,再加上这次的事情,给陈家、武家扣上恐怖分子的帽子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相关部门就弄死他们了!”
张长弓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饶有深意地说道:“少爷,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六宗能够取缔四门是因为他们有国家的支持吗?”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难道不是吗?还有,你叫少爷比叫老板好听。”
张长弓咧了咧嘴:“我也这么觉着少爷比老板好听。”
陈凤喜一脸着急地说道:“继续说刚刚的问题。”
张长弓面色凝重地说道:“国家对他们的支持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已,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三尊站在他们那边。不然的话,他们根本没胆跟轩辕夜动手!你要知道,以轩辕夜的实力,想要屠净六宗的人,那只是时间问题。他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说明身后支持他们的就不仅仅是国家了。而且,如果单纯只是国家支持的话,你觉着国家是需要他们多一些,还是需要轩辕夜多一些?”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要真是国家的话,那轩辕夜只要投诚不就可以免于一死了吗?你刚刚说的三尊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长弓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陈凤喜疑惑地看着张长弓。
张长弓皱眉说道:“嗯,不知道。我只知道,三尊是维持武道界秩序的人。正是因为他们,各门各派之间才得以和平发展,整个武道界才够平衡。还有人说仙门中人生不出海、死不过江这条规矩就是三尊给规定的,当年仙门之所以也会被六宗取缔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人犯了规矩。至于那妖门,则是因为发展速度太快,根本没有办法掌握,才会被六宗死死压制住。巫圣两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巫月和轩辕夜都是最难控制的人!”
陈凤喜好奇地问道:“你说起巫月来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有个女人来找我,也自称乌月,不过她是乌云的乌,她说是我母亲让她找我的,目的也是劝我不要对陈家动手。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张长弓脸色蓦然一沉,紧张地问道:“这个乌月,可是一个仪态万千的中年女子?”
陈凤喜情不自禁地笑道:“仪态万千?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吧,不过确实挺特别的。怎么,你认识?”
张长弓神情凝重地说道:“不认识,不过我知道这个女人。当年有一次我潜入牢中看恩公的时候,这个女人也在。还有,我到牢房里看你母亲的时候,也曾碰到过她。”
陈凤喜轻轻点了点头:“哦,那也就是说,这个乌月确实认识我爸我妈了。你说这个乌月和巫门那个圣女不会有什么关系吧?这两人的名字都是同音。”
张长弓一脸纠结地说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毕竟我没有见过巫门圣女。不过,这个乌月跟巫门有关系是肯定的。”
陈凤喜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巫门中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似药香又似花香,不过实际上是毒香。那种味道你闻过一次之后就会永生难忘!”
“好像是你说得那么回事,乌月身上的味道确实是挺特别的。不过……张伯,你怎么知道这巫门女人身上有特殊的味道,难道你以前与巫门中的女人交往过?”说着说着,陈凤喜的脸上就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看到一脸坏笑的陈凤喜,张长弓的心情释然了不少,他还以为在听完这一切之后,陈凤喜会对自己有什么看法呢,现在看来,他非但没有对自己有看法,反倒是还对自己放下了警惕。
张长弓羞涩地笑道:“这个……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处过对象。只不过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有机会终成眷属而已。少爷,该说的我都和您说了。我想现在,我应该和您说点不该说的事了。”
“哟哟哟,还害羞了!得得得,我不问了,你说吧,这不该说的事是什么!”陈凤喜故作平静地躺到了床头上,在听完这一切之后他的心情根本没有办法平静,但是不平静又能如何?难道非得去违背老爹的意思吗?那不是他的风格,虽然这看上去有点愚孝,不过他坚信,老爹绝不会害自己!
张长弓犹豫了半天才一顿一顿地说道:“你母亲,并不是关在普通的女子监狱里。而是被关在神农监狱里。”
“神农监狱?”饶是陈凤喜再怎么想保持平静,他也是没有办法对这四个字淡定!
陈凤喜对神农监狱的了解,全是从八苦那里得来的。
按照八苦的话说,那神农监狱就是一个连如来佛祖见了都会蛋疼的地方,这老妈怎么会被关在那种地方呢?
张长弓点了点头:“嗯,神农监狱。这是你母亲活着的条件,当时你母亲本来也是要被执行死刑的。不过后来有人出手相助,她这才免于一死。不过担心她生事的六宗,最终是把她关在了神农监狱。”
陈凤喜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不管我是去还是打电话我妈都不见我!那合着她根本就不在那女子监狱里!那我这些年写的信,不都白写了吗?”
“那倒不会,所有的信件都会有人转送到神农监狱里头。而且,做为安分守己的条件,你母亲可以随时得知你的消息。少爷,您如果将来见到了夫人,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张长弓一脸紧张地看着陈凤喜,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这事儿还真是他所说得那种不该说的事儿。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分寸,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张伯,你知道这神农监狱在哪里吗?”
“你想干嘛?”张长弓一脸惊恐地问道。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想干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神农监狱就在神农架里头,我只是不知道他具体在哪而已,回头我自己查查肯定能查着。”
张长弓担心地说道:“您想去见夫人?”
陈凤喜苦声说道:“说不想那是假的。不过就算我想见也不会是现在去见,我爸我妈都不让我主动跟他们结怨,那我就得想办法让他们跟别人结怨!”
“您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张长弓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张伯,你出去看看,王先生在没在外头。”
“好!”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起身出门,在他走出病房的时候,陈凤喜趁机把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挤了出来,待张长弓和王大卦进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王先生,这次的计划好像跟你所说得有些出入啊!”
王大卦漫不经心地说道:“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这李鬼竟然会把李逵给招来。不过你也因祸得福,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恐怕很多人你都不会碰到,很多事你也不会知道。”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怎么说都对。算了,反正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还是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现在计划有变,我不能直接对陈家和武家的人动手,需要借把快刀来弄死他们。好像他们身后还有什么高人支持,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王大卦不假思索地说道:“办法我是没有,不过建议我倒是有一个。”
“说!”陈凤喜神情凝重地看着王大卦,静等着听他的建议。
神神叨叨的在屋里踱了几步之后,王大卦便是一脸坏笑地说道:“为什么会是武青候和陈纲目来杀你?”
“为什么?”
“因为他们想要借着你的死上位!”
“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们想上位,那你就帮他们上位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