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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滑过。
姜喃收回了视线，手也重新放回兜里，语调又轻又慢，上挑的眼尾张狂桀骜，朝着其他人道：
“我们先去食堂，别打扰顾老师。”
***
偶像101基地食堂。
正是饭点，人很多。
好在还有一张大桌子空着。
班夏连忙端着餐盘，几个大步跑过去占位置，又朝着姜喃、娄书云等人招了招手。
一群人在餐桌上坐下来才发现，隔壁桌竟然是汤冷玉。
汤冷玉的旁边还坐着几个a班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f班的娄星梦。
冤家路窄，周遭的气氛有些诡异。
空气里噼里啪啦也带着点儿火。
似乎是故意的——
隔壁桌的娄星梦抿了抿唇，筷子在米饭上挑挑拣拣了几秒，又放了下来。
音调倏然大了不少，若无其事地开口：“冷玉，这不是你们队的人吗？”
汤冷玉轻扯了一下唇，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说。
不屑两个字几乎写在了脸上。
“别和我提她们。”
a班的几个人对于汤冷玉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目光在时不时扫过姜喃等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鄙视的感觉。
她们早就听汤冷玉说了。
姜喃这个垃圾组竟然嫌弃汤冷玉的编曲。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汤冷玉的创作能力在101个人当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要不是，汤冷玉的外表和许书瑶组的甜美可爱派系差距太大，估计早就被许书瑶挑走了。
哪里还轮到姜喃和娄书云这一组。
娄星梦拿出镜子来开始补口红，手指在镜子上轻轻扣了下，又再次开口：“唉，没想到公演还没开始，就有队伍在抢倒数第一了。”
娄星梦意有所指，唇角的弧度嘲弄。
食堂没有摄像头。
娄星梦说话没有顾忌，声调很高，清晰地传到了姜喃、娄书云等人的耳朵里。
几位a班的练习生也应和起来，阴阳怪气毫不掩饰。
“傻子果然就是傻子。”
“冷玉，你不出手，这公演都没意思了。”
……
谁都喜欢恭维的话，汤冷玉自然也不意外。
脸色好看了不少。
慢悠悠放下了筷子。
看着姜喃、娄书云等人，抬眸，轻轻一瞥。
然后趾高气昂地出声：“想让我出手也可以，跪下来求我。”
姜喃：“……”
娄书云、班夏：“？”
其他人：“？？？”
她们说什么了？！
姜喃的队伍非常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给了汤冷玉一个看傻子的表情。
汤冷玉说完，昂起了下巴，鸭舌帽的弧度也跟着上扬，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姜喃等人跪在她脚边。
等了几秒。
耳边终于传来了凳子挪动的声音。
突兀刺耳。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来。
汤冷玉眉目之间，眼尾又上扬了几分，下颌止不住的往上抬，慢吞吞道：
“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若是态度我不满意，那……”
汤冷玉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清冷桀骜的声音打断。
“会唱梦醒时分吗？”
汤冷玉话音被截断，有些不明所以，愣怔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姜喃深邃幽深的眸底掀起了点点的涟漪，看着汤冷玉，轻笑一声。
“会的话，就给自己献上一曲。”
省得做梦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