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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也并不清楚。
因此，她便出去调研了，时间，恰好就是两天前。
那一整天，她都没有回到公司。
这件事，公司的打卡机，监控，甚至影视部的全体员工，都是赤裸裸不容反驳的证据。
“第二，两点是我的休息时间刚结束，我的助理叶彤也在我的办公室，我为什么要叫你们到我的办公室来谈？而且，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咱们公司的走廊，可是安装有监控的……”
杨灵蕊说罢，只是扫了一眼那两个女孩，心中便不再当回事。
两名女孩已经脸色惨白，瘦削女孩还能镇定一些，而另一名卷发女孩，这会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她本来就觉得这件事不妥，可是跟瘦削女孩毕竟是同一个寝室出来的，关系很好。瘦削女孩也一再跟她保证，这件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算是真的东窗事发了，到时候也是上面的领导来顶锅的。
因此，她才硬着头皮来一起指证的。
可现在没成想，她们精心思虑良久，觉得完全没有破绽的事情，现在却被轻易的捅破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们在杨氏的职业生涯，要到此为止了。
“杨，杨总监……”
卷发女孩终于受不住这种打击，她决定妥协，试图用反水，来得到最后的救赎。
可没想到，杨灵蕊干脆利索的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现在已经晚了。你们既然决定指证我，那肯定是有足够的利益来诱惑你们的。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所以，你们自己递交辞呈吧！”
两名工作人员黯然退场，就连李珊珊，都没有开口去保她们。
她们这是摆明了做假证，这是谁都保不了的。
你开口，就说明你也有问题。
杨灵蕊没有从她们两个身上做突破点，去深掘李珊珊，这让李珊珊心中的不安也愈发的强了起来。
她果断起身跟在两名女孩身后，也要跟着出去。
可就在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杨灵蕊清了一下嗓子，语气里带着玩味道：“李珊珊，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李珊珊微微语噎，一向自认为大局在握的她，这会竟然有些乱了分寸。
“治下不严，我得去找这两个人的领导，好好的谴责一下，这件事，必须给我们影视部一个交代！”
李珊珊义正言辞的开口，她这变脸的速度之快，别说杨灵蕊和雪莱看呆了。
就连这会一直居中做空气的索瑞，这会都愣住了。
这李珊珊，刚才不是气势汹汹的要在杨灵蕊的身上撕下两块肉来吗？
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怂了？
这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件事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呢，请你先回来坐下。”
李珊珊看着杨灵蕊深沉的眸子，这一刻，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慌。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轻视杨灵蕊了。
这个女人，看起来温柔善良很好忽悠的样子，实际上，那只是她的表面。
今天的这一切，她已经充分的展现出了，她锋芒毕露的獠牙。
李珊珊虽然回来了，但是她却趁着身子挡住门框的时候，递出去了一张卡。
卡上写着密码，里面存了二十万。
算上原来给的十万，这件事，李珊珊已经给了三十万了。
但是，却一事无成。
可她却别无选择，因为她现在不封口，那么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跟这两名女孩还不同，她在公司的位置，根深蒂固，相比于每年的收入，这几十万对她来说，也只是有点心疼而已。
“雪莱，你发现衣服坏了的时候，大约是几点？”
看李珊珊回来坐下了，杨灵蕊便开始从零开始，正式说起来这件事。
雪莱还没从刚才杨灵蕊的凌厉反击中反应过来，她万万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杨灵蕊，竟然会有这么锋芒毕露的一面。
她啊了一声，看到杨灵蕊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略微一思索，这才说道：“应该是五十分钟前，那会因为马上就要出演了，所以我要去拿演出服穿上，让人再整理一下，确定我要用最好的形象出现在舞台上。”
“不过，等我去了演出间后，我就看到我的演出服被平铺在桌上，已经被烫坏了。”
“这一期间，有人出入演出间或者剧组吗？”杨灵蕊问道。
雪莱下意识的想要说有你啊，可是莫名的，她突然记起来了，自己刚进剧组的时候，似乎恰好跟李珊珊擦身而过。
杨灵蕊不提醒，她还想不到这一茬子。
可是结合刚才李珊珊找来的两个人指证，雪莱突然间也明白了，谁是真正的凶手。
“你跟我一起进来的，然后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