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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难道不知道吗？”
“忘了。”慕凝梦轻声道，她波澜不惊的样子里，却莫名的充斥着异样的情绪。
似乎，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有些底气不足。
“伯母，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件事。既然事情发生过，那么真相，早晚会被查到的。”
华天澜的话里，已经带着威胁的意味了。
慕凝梦的眸子猛的一缩，沉声道：“天澜，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
“可是我想知道！”
慕凝梦深深的看了华天澜一眼，知道多说无益了。
“你想知道什么？”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这些年积攒的底气，突然间衰老了几岁。
其实华天澜来的时候，慕凝梦就已经想到了很多。
她听说了李茹雅病危的事情，随后便想到了当年的真相。
这个真相，应该瞒不住了吧？
“我想知道，我爸还有我哥哥和妹妹的死因，前因！”华天澜最后的两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
偌大的客厅里，一瞬间陷入了沉默。
慕凝梦，似乎在思索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开篇，去和华天澜描绘当年那些事情。
“你爸的初恋，并不是你妈。”
“啊？”
“听我好好说！”慕凝梦恶狠狠的眼神，警告华天澜直接闭上了嘴。
“当年杨家的大小姐，是真正的天之骄女，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让人望尘莫及。”
慕凝梦似乎回答了童年的时候，那样骄傲的杨梦凡，还用相形之下一无是处的自己。
“你说的，是安然的母亲吗？”华天澜开口打断了一下慕凝梦的回忆。
慕凝梦白了华天澜一眼，沉声道：“你知道还问我？”
“伯母你继续……”
“从小到大，只要杨梦凡想要得到的，她都会得到。学习永远是班级第一，又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商业头脑，最后还考上了ita的天才班。”
华天澜知道，ita代表的是什么。
只要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人，非富即贵，很多国家的政治商业大鳄，都在里面上过学。
而当年，华天澜的父亲，也在ita呆过。
隐约中，他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
“你猜到了？”慕凝梦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看向华天澜问道。
华天澜心里咯噔一声，但是还是强迫着自己摇了摇头。
慕凝梦无奈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抹沧桑。
“傻孩子啊！”
“你不想说也是，毕竟太残忍了，那就我来说。”
“ita校训严格，不允许任何学生在上学期间恋爱。如果发现，一律开除。”
“但是，杨梦凡谈了。”
慕凝梦真的很佩服杨梦凡，虽然名字里都带梦，但是她在那个年纪，还是个做什么都缩手缩脚的女孩，跟杨梦凡相比，完全是丑小鸭和白天鹅的差距。
“正如你缩猜到的，她恋爱的对象，就是你的父亲，华南青。”
“当年你的父亲，可是ita最帅的校草，无数的女生喜欢他。但是，他偏偏，竟然接受了杨梦凡。”
华天澜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校草，接受了天之骄女？
而那所学校里，有无数的天之骄女。
所以，这里面是爱情吗？
华天澜隐约间知道，自己以前猜测和知道的所有事情，恐怕要被直接推翻了。
“我接下来的话，恐怕会彻底打破你父亲留给你的美好印象，你还是要听吗？”
慕凝梦的语气里，已经透着浓浓的残忍了。
华天澜身子僵硬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华南青，当时ita的尖子生，每次考试都永远都是级部第一。这样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看的上杨梦凡。所以，他玩弄了杨梦凡，却没有给她未来。”
“偏偏，在ita毕业的晚会上，他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他把杨梦凡灌醉了，然后扔到了一群醉鬼里面。那群醉鬼，都是ita的学生。可是能考进来ita的人，也有很多人，其实都很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