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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讲‘是药三分毒’,我不成了毒害师傅的凶手?
但这一种情况无论怎样讲都不可能;难道是阿元和阿林给我的药是假药,或者这个药是低劣产品,没是真正的好药。
这种情况也不大可能,毕竟我在岛上与他们相处是融洽的,何况我于他们二人还有恩;
又难道是这个药我在路上被调了包,人家用假药换走了人的真药,但细细回想这上路上,在大海上不用说阿成没有动过我的行礼,在其他地方也没人动过,这也应该没有可能。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更奇怪的是,师傅的身体开始一个月都有好转,同样的药,同样的量,同样的服法,为什么后来的效果就不行了呢?
师傅的服药是我亲自在服侍,也没有其他人来掺和,药就放在我的房间,也不可能有人做其他小动作;
师傅的作息也很有规律,也不见异常,练功也是不懈怠。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些问题不停地在沈浪的大脑中出现,他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沈浪的所有推断都没有错。
世上有两种人无可救药,一种是身体要命器官出现重大病变、损伤和老化衰竭,二是生无可恋、生无可活、唯死解脱。
现在沈浪的师傅就属于两种情况皆而有之。
他的心脏瓣膜本身需要休息,但他还是坚持练功,练功也行,只能打坐,他却内外兼修,加剧了心脏瓣膜的病变;他的年龄够大,有了病变的心脏老化更快,功能衰竭更快;
作为青信子,见到了两个爱徒都在身边,雪山派一天天好起来,他对这一切都感到很满意,已经生无可恋,他已看淡了一切,对于人的生、老、病、死他的心里非常明白。
药他在吃,身上的病他也知道。
胸口的疼痛折磨着他,连日来他已经无法正常入睡,整晚整晚睁着眼等天亮,即使打坐练功也抑止不住痛苦,好几次,心脏像有人用尖锐的利器在剜、在搅、在刺,痛得浑身冒汗,豆大的汗珠沿额头、后脖滚落,不一会儿就将衣服和床单弄湿了。
他知道大限之期不远。
这天晚饭后,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到后山走走,然后回到住处打坐一个时辰。
打坐结束后,他将沈浪和燕未然叫到住处,给每人泡了一杯茶,微笑着对二人说道:
“这是为师今年在雪山之巅采摘的蒙茶,你们二人品尝品尝。”
“这么高,师傅什么时候去的?”
沈浪看着师傅今天高兴,他也笑着问道。
“就是你出发到南海之后的第三天,师傅一个人去了三天采摘回来的。
我让人陪他去,他说一般人去不了,去了也受不了,我说我陪师傅,师傅说我不能离开雪山。最后是他一个人去的。”
师兄较罕见的说了这么多话,给沈浪介绍茶的来历,喝了一口蒙茶,又补充道:
“当时我也很担心,师傅说他没问题。”
师傅青信子在旁边微微点头颔首,又慈祥地望着沈浪说道:
“你怎么没喝?你也试试,看味道如何。”
沈浪端起来,喝了一口。口中不住称赞:
“好茶,师傅,明年你也带我去采摘。我们多采一点回来,大家都有喝了。”
“明年嘛……”师傅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年你自己去采摘,明年我不陪你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