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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自己想的太坏了,以为自己说了多大的狠话,其实不过也就那些个脾气差的皇子的日常消遣罢了。
他美滋滋地想,自己天生就是有做奴才的一种本事。
他一想到陈嘉沐这样热烈地恨他,就感觉自己在被同等热烈的爱了,反正在意他就成,都是一样的。
陈嘉沐骂他吧,骂一个贱皮子的狗又有什么回馈呢,只能得到情迷意乱的迎吻罢了。
他怕什么?他只是怕被冷落,怕她亲亲热热地转头偏爱别人去了。可是落水刚醒那一阵,她跟陈清煜好像也就那么个样子吧,远远到不了引诱——她从头到尾也没引诱过谁,全是被人拉着亲热的,倒显得自己是个例外了。
陈嘉沐醉得迷迷糊糊,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反正都说了那么多,又摸了他那,自然多了几分好奇和亲近。
她说:“你们男人去了那东西,也有情'欲吗?”
方彦笑道:“公主 ……”
“奴才该有吗?奴才怕说了就将公主吓跑了。”
陈嘉沐离他近,亲了他一口,浑身上下没这样舒坦过似的,感觉浑身有点燥了,她小声说:“方彦,你怎么能听我说这么多。”
方彦很公式地回答道:“奴才就是做这个的。”
喝酒不能吹风,她却贪凉,方彦要抱她去床上,她不肯,要倚着窗枕着风,要喝酒。
方彦就浑身颤抖地欺身上去,给她喂了些酒。
陈嘉沐张口喝一点,愈发热红地靠着窗棂,两只水白的胳膊绷直了伸出窗外,去够着风玩。
窗子截她一下,细长的一条斜进来,像从外头簌簌落进来的一枝成簇的白玉兰。
方彦放下酒杯去看,他真是长大了长高了,长得只要不跪着,陈嘉沐在他身底下就是白嫩软滑的一条奶酪,光是用眼睛舔都吃的到一股浓郁厚重的甜味。
她歪歪扭扭倒下去,就像一块夏日里冻好的冰糕似的,又冷又白,融化出一身的奶液珠子。被方彦的目光嗦了吮了。
方彦借着这姿势给她梳头,又半跪回去,卡在陈嘉沐的腿中间,伏在她腹上。
他察觉到陈嘉沐有点懒惰,又不是真的犯懒,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想要的,在跟他撒娇,不然也不会提起那种事。
他的手伸去了。
陈嘉沐一条腿撑在榻上,膝盖搭在矮桌上面,方便他动作。饱暖思淫欲,不错的,她也有那么一点酒后()的意思。
方彦一揉一弄,她就像被电穿过了,酥麻地仰起头,正迎着风。
她来得很急很快,大脑一阵空白,借着酒醉的劲头刷地一下涌出好多眼泪,几乎要叫出声了。
她也确实叫出声,只不过不是快乐愉悦的,而是有那么一点惊恐。
有人热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伸出窗外的两只胳膊箍到一起去了。
陈嘉沐不知自己到底回神没有,脑子还留着刺激,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向外奔涌,她感觉自己应当是有点傻,有点愣住了,但正对的那张脸——
慕容锦古怪地笑了一下:“公主。”
他像个老巫师,嗓子很哑的:“公主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