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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学施个法术够多了，再学习一个，自己恐怕发疯不可。
哗啦啦！
白鸽子飞到周玄肩膀上。
………
万年县城，河边，码头。
王老六肩膀上驮着一袋货物，奔走在码头与货站。
江南郡处于繁华地带，每日行商货物络绎不绝。
王老六在码头当苦力，每次都有活干，一家四口生活倒也很滋润。
最近日子更是好过，每日所得酬劳多了两三成。
传说是漕帮换了个新后台，后台新官人非常仁慈，在那位官人的命令之下，新帮主将抽成压到了最低。
码头苦力日子依旧辛苦，不过酬劳足以比得上自己的辛苦。
“好人长命百岁啊！”
摸着兜里崭新的铜钱，王老六心中踏实了不少。
顺便买点蜜饯，大儿子非常喜欢吃这东西。
哦，对了。再去新开的周氏胭脂铺买一盒胭脂水粉。
妻子跟了自己那么多年，还没用过这城里人的玩意。
王老六在河边洗脚，透过水中倒影，发现自己右肩膀后方出现一个人头。
漆黑头发盖住了人头的脸，看不见五官，给人非常诡异的感觉。
王老六心中一惊，下意识回头，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估计有点累了！”王老六揉了揉眉头。
再次看向水中倒影之时，发现自己的倒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刚刚那个长长头发盖住脸的人，这个人穿着青黑色的衣裳，分不清性别。
哗啦！
一双苍白的手将王老六拉入水中。
……
码头来了一伙人，为首两人打扮奇怪，与周围的码头苦力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一身锦袍，面目儒雅，一双眼神却如凌厉的饿狼一般，不怒自威。
小的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身漆黑鱼龙服，金色束腰金光闪闪，给人一种威严森然的感觉。
这两个人是杜月荣以及周玄。
码头上的苦力见到这一伙人，纷纷低头致意，暗中用目光偷偷打量周玄。
他们从未见到新帮主杜月荣对一个人如此恭敬。
杜月荣落后周玄一个身位，神情显得很客气。
“帮派最近情况怎么样了？”周玄问道。
“还可以，已经整合完毕。”
两人来到码头旁边，周玄望着清澈的江水。
“就是这里？”
杜月荣有些不敢靠近江水，说道：“这个月已经有连续三个人，在这个码头之上淹死。”
淹死人的地方水位很浅，最多到膝盖。
众人认为是水鬼作祟，谣言传得很广，人流量比以往少了大半。
周玄来到王老六淹死地点，这里江水清澈，可以清晰倒映出自己倒影。
站了好一会，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看来这鬼物作乱，似乎有某种触发条件。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站在这里就引来鬼物。
那每天死的人该有多少。
想到这里，周玄转头看向杜月荣：“这三个人平时有何交集？搬运什么货物？”
杜月荣使了个眼色，码头话事人上前一步，说道：
“没什么交集，根本不认识，来的也不是同一个地方。货物我就不清楚了，每天来来往往的货物很多，没办法查明。”
周玄没有说话，静静看着水面。
忽然，清澈水面泛起一阵涟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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