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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阴气，这家伙身上还不断散发出淡淡的尸气。
这种气息一般只有在“赶尸人”或者“捞尸人”身上才会出现，也就是久和尸体接触的“职业”。
“怎么会这样呢......”
就在赵有量暗自纳闷的时候，齐志刚已经起身跟程大川打招呼，还颇为热情。
“程师傅辛苦，不但要在我们医院工作，还要来镇子里搞建筑。”
“辛苦，辛苦！”
程大川见到齐志刚就是一愣，片刻后才恢复正常。
“没想到大半夜的还能遇到齐主任，呵呵。”
“没啥辛苦的，多挣点钱养家糊口呗。”
“那啥，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扰了，买点肉串就回去。今天该我看着工地。”
程大川离开后，赵有量忍不住好奇问齐志刚。
“刚哥你们认识，他还在你们医院上班呢？具体干啥?”
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齐志刚当然如实回答。
“我们医院雇的临时工，协助管理太平间的。”
“其实就是负责背尸体——一些不用继续保存的尸体，背到炼人炉的车上，送去火化。”
“噢噢噢，这就不奇怪了......”赵有量闻言轻轻点头，总算明白了对方身上尸气的来源。
可是程大川为什么一副“死相”，难道是又请了邪堂仙进家？！
如果这样，那就真是“死不悔改”了，之前因为什么吃的亏，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赵有量不是滥好人，更何况人家程大川根本就没求自己，因此也懒的主动帮忙。
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
就像那句话说的：上杆子的不是买卖......
这句话是北国方言，意思是指用买卖来比喻事理。
上杆子，指主动接近或讨好。
买卖，比喻事情是否办成。
方言主要是说，过于主动或一厢情愿不会办成事情。
忙碌完烧烤店的事情回家后，借着给仙家们上香的机会，赵有量把程大川的事情说了出来。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立即引来蚂蚱精等邪堂仙的重视。
“量子，你刚才说那老小子可能有仙儿了？还是在咱们堂口的地盘上？”
赵有量轻轻点头：“我都是猜的，不敢肯定。”
“咋地了老神仙，人家又没出马平事儿，这咱们不用管吧？”
谁知赵有量说完后，所有邪堂仙都表现的十分愤怒，尤其是蚂蚱精。
“管！咋能不管呢？！还是必须得管！！！”
“量子我问你，那个姓程的干啥来了？是不是给咱爷们修庙呢？！”
“如果他身上没有仙家也就罢了，要是有，这就等于挑衅咱爷们知道不？”
“古往今来，你见过有哪家庙里的神仙，去别人庙里溜达的？！”
眼见赵有量一脸迷茫的样子，蚂蚱精甚至主动现身继续解释。
“量子我问你，你们活人为啥有‘不进荒庙’的说法？不管这庙里原来供着的是啥神仙！”
“这......”蚂蚱精的问题，明显触及到了赵有量的知识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