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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的灵魂早就被刚才的歌声带走,只点了点头,牵起秋水的小手向酒吧门口走去。
直到此时,酒吧内的男男女女这才醒悟过来,在掌声和口哨声想起的同时,每个女人看向秋水的眼神中都是崇拜,每个男人看我的眼神中全是杀气。
在这两种迥异的目光中,我们从酒吧一下走到了外面的凡尘。
屋外寒冷的空气一下子让我从失魂中清醒过来。
秋水浑身绵软无力,只靠着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你开车,去我家。”
我的车技比我的酒量更令人不敢恭维,在和方向盘奋力搏杀了近十五分钟之后,我继续契而不舍地对着楼梯施展了几十招腿法,这才把我们两个毫发无伤地带到了秋水的那套单身公寓的门前。
秋水尽管喝得有些多,但是神智似乎还在,至少她能成功地从手提袋中找到钥匙。更加重要的是,她能在进去之后,从门外找到踌躇发愣的我。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在还没发生的时候,觉得是如此的遥远,但真得发生了,却又那么顺理成章。
我把秋水扶到床上,我们对视了整整十秒,然后那种原本很遥远的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你知道我是谁不?”事前,我试探地问了一声,以免第二天早上被一个耳光煽醒。
秋水没有回话,只是一边用嘴唇封住我的嘴,一边准确地将我的眼镜摘下。
***
我终究还是错怪了Bb,事实上,在一觉醒来之后,我的心情的确感到无比愉快。
秋水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尽管窗外已经阳光普照,但一夜宿醉的她此时依然睡得很熟。
每看一次秋水熟睡的脸,我就感到被一道幸福击中,半响回不过神来。
秋水的睡姿很安静文雅,这和她昨晚临睡前的表现大相径庭。
“今天必须穿一件高领出门。”我心想,然后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秋水似乎有了感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似乎即将醒来。
我马上停止了动作,生怕把她吵醒。
但是我的愿望在下一刻不行落空,我的手机在安静了整整一夜之后,比秋水抢先一步醒来,急促的铃声像婴儿的啼哭一般。
我从床上坐起,弯腰伸手从床边地毯上的裤子里找到电话:“哪位?”
“我是Wolf。”对方的声音很低沉。
“哦,有事?”我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此时秋水醒了过来,见我背对着她在听电话,便从背后把我轻轻抱住,又一次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Wolf这个一米九多的大汉,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游游,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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