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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威仪礼容一应俱全。刘义隆却在此时召见了徐羡之等人,哀恸大哭,左右之人无不恻然。刘义隆既而问起宋少帝薨废本末,悲号呜咽,他身边服侍的人个个胆战心惊,傅亮亦流汗沾背,不能答。他既悔又怕,无奈又无助,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迎拜礼仪的间隙,徐羡之终于见到了相别近两个月的尚书令傅亮。而此时,儒雅的傅亮只呈现给众人一副无忧无喜的面庞。
“宜都王对臣等拥立之举还算满意吗?”这是徐羡之最为关心的。
“应该吧,”傅亮淡淡地回答,“若是没有营阳王的突然暴亡,也许宜都王会更满意。”
徐羡之却忽略了后半句,自信地道:“既如此,王必能明了我等赤心!”
傅亮的唇角轻动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徐羡之并未听清的词:“未必。”徐羡之自然不知就里。
八月十日,在拜谒了蒋山的先帝陵墓初宁陵之后,宜都王在百官的陪同下,来到了城南秦淮河北侧的中堂。百官进献玉玺,宜都王依例辞让数四,这才接受了这个国家权力的最高象征——玉玺,即皇帝位。随即,备法驾,自大司马门入宫,新帝刘义隆进御太极前殿;大赦天下,改景平二年为元嘉元年。
宋文帝刘义隆继位后,也大肆嘉奖有功之臣,檀道济、谢晦、徐羡之及傅亮本人都依例进位。如傅亮就加散骑常侍、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又进爵始兴郡公,食邑四千户,一时权倾朝野,风头无两。
可是,他在给檀道济的信中却道:“卿受先帝顾命,任以社稷,废昏立明,义无不可。但杀人营阳,而以之北面,挟震主之威,据上流之重,以古推今,自免为难也。”
檀玄则阅毕书信后,饶是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内心深处却也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拿着书信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傅亮等人竟然没有事先告知,就斩草除根杀了刘义符。他拼命回忆着,这件事情他可是知道一点蛛丝马迹,而没有及时阻止的。算算时间点,应该就是他来青州的途中,刘义符被杀害的。
他心里哀叹,真是天命也!他们好不容易和新帝刘义隆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同盟关系,却要为这一桩事件埋下罅隙吗?只希望,刘义隆真的能如徐羡之所言,应当明了这些臣子们的一片赤心,一切都是为了他能更稳地坐定江山。
可眼下自己身在青州,对京城也是鞭长莫及。他当即写下一封书信托流川带回父亲手中,并详尽嘱咐流川回去后安排鸿雁阁的人时时盯紧京城的局势。
流川却踟蹰着不肯离去,此次出来,他本也没打算回去。受阁中兄弟的嘱托,他原本打算是要呆在阁主的身边,保护阁主的周全。
玄则却由不得他,命令他速回。他明确地告诉流川,这里的境况他足以自保,但是现在京城局势初定,檀家上下包括灵流的安危都是他最最牵挂的,流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暗中保护好他们,好解他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