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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残破零星的只字片语悉数堵在她喉间。
瘫如烂泥的她即便此刻实再头昏脑涨,也知道自己被个男人深深吻着。
怯意的呼唤发不出来,微颤的身子和一声声被堵成嘤咛的女音成了勾人犯罪的深渊。
她想躲开,可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泥潭之中出不来,他的手臂太有力量了,她别说反抗,连一丝半缕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
“小夕。”他放过她,轻轻捧住她的脸,从未那么温柔的唤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秦伯年,放过我。”微弱的声音几乎是在祈求,她整个人佝成一团,像猫一样柔弱。
他想了很久,最终开口,含着低低地笑,“我不想放。”说完,突然将她欺在身下,干净修长的手指扯住了她的裙摆.......
俞夕惊呼一声,真的是秦伯年吗?
他,怎么可能?
.............
清晨的薄雾终被阳光驱散,俞夕环抱着双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伯年的呼吸很沉静,被子盖在小腹之上,睡觉的样子没有半点失态的地方,他,即便在深眠中也帅得有点嚣张。
鼻子很高很挺,眼睛的狭长,还有是个女人看见都会发疯的身材。
她过分冷静的样子连她自己都害怕了。
昨天,和他究竟有没有?
如果有,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没有,为什么觉得嘴唇有点疼,还有,腰上有块淤青,手腕上也有。
对于男女之事,她没有先例,但活到二十五岁的年纪也不可能对这种事毫不知情。
安静躺着床上的男人没有穿上衣,刚才她悄悄下床的时候掀开被子才发现,他不是单单没穿上衣,而是什么都没穿,可皱得不像样的床单上很干净。
兴许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但自己那层证明处子的膜或许早在几年骑单车或者跑步时悄悄破裂了。
她的眼睛轻轻一眯,淡淡地扫了眼这个无比奢华的房间,心里还忍不住揣测昨天最后的那场牌局究竟是谁赢了?
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开了一小条缝隙,任凭清晨的海风迎面打在脸上。
还没站上一分钟,她听见背后,男人起身的动静。
“你醒了?”
她没有准备好回头的勇气,之所以还待着这里,明明是想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来。当他真的醒来,她被压抑的复杂和愤怒在心口乱窜,很怕自己在他面前丢人。
毕竟这个社会,床上那点事要是真拿来小题大做会像个疯子,退一万步说,是自己上了他的车,又能怪谁?
沉思间,秦伯年竟然从身后紧紧将她腰环绕,男人倨傲的下巴也很自然地抵在那小小的肩窝上。
俞夕恨死自己的无能,都这种时候了,当醇厚的男人气息打在脖颈处,身子没来由地绵软下来。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他在她唇边低语,那种低柔又好听的声音是她从前没从秦伯年嘴里听过的。
她猛吸了一口凉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我们......”
话,却被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