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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柚白到底怎么了，最近心理压力过大？怎么莫名其妙地对着空气说话，还直勾勾地像彩票开奖一样盯着空中一点一动不动。
黎城往旁侧微微挪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为江柚白的目光压根就不在他身上，而还是像撞鬼一样盯着半空中。
黎城又挪到江柚白身后，顺着她眼神的方向向空中看去。
什么也没有，就连想安慰自己是空中飞虫的机会都没有。
黎城感觉自己后背一凉，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脚踝好像被鬼气舔舐。
还未来得及让他向后看去。
突然，客厅窗外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啪”的声关上。
黎城跟着声音打颤，把自己往江柚白的身后移了移，直到贴紧前方的热源，吓得发麻的手脚才得到一丝丝的缓解。
他默默地抱紧江柚白，虽然她现在有鬼上身的嫌疑，但是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下一秒，又是一阵风吹过，客厅的白色窗帘迎风招展，像是鬼片大boss出场的前奏。
黎城害怕地把江柚白护在身后，脸却没出息的埋进了她的颈间。
江柚白知道黎城的凑上来和自己贴贴，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两人还在生气。
如果梁繁的目的达成，短期内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吧。
她的身体纵容着他的举动，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厮杀不停地弹幕。
好似自己眨下眼，梁繁家的水军就会反超。
时间只剩下最后五秒，直播间却不知道从哪里有窜出来了一批人让其中一条评论终于与另一条拉开距离。
系统找出管理员操作界面中延长截取时间的按钮，着急地按了下去。
【您的管理员权限不足。】
主播平时虽然总是和它互怼，得理不饶人，还敲诈它，但是从来也不约束它偷偷跑出去玩，大多数时候对自己也挺好的。
这是它被生产出来后，接手的第一个时间，它是个得过且过的系统，早就接受虐值也许会收集不足的结果。
更多的时候更是把主播在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当成一次有趣的经历，只要主播开心就好。
反正它也是第一次接任务，完成度不好主系统也不会怪它。
梁繁的高赞评论，明明是帮它完成虐值的收集度，但它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系统的小爪爪攥紧又松开，就连平日里不离手的瓜子，也放在一旁索然无味。
它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嫌弃当时总是摸鱼的自己，要是努力点，把等级提高点，它就能帮得上主播的忙了。
“别按了，早点收集虐值有什么不好的，早结束任务我就能早回家。”
“到时候我们去直播间谢谢梁繁。”
江柚白说完后，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努力忽略掉心底的不舍。
虐值这条线已经好久没走了，她差点都快把这个世界当成真实世界，有朋友有爱人有事业。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梦该醒了。
虚拟屏幕进入倒计时，最后不出江柚白所料。
梁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