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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源的人，识海也是一望无际的。只不过颜色是透明的深暗，就如同他刚才来之前那样。
片刻之后，陈炼再次落在海面，整个人立于其中，那种感觉似一个巨人，他现在的境界只是区区灵境，但与过往比，他有能够掌控所有的兴奋。
“斯巴拉西！”陈炼顺口彪出一句日语。
“恭喜主上，贺喜主上，我家主上果然英明神武，天下无敌……”
刚才还有些不冷不热的神法卫，此刻马屁连连。看着恶心谄媚的模样，陈炼直接拿起，在那边用手敲了一下。
“你恶不恶心？你可是一把剑，不是一个贱。”
“主上想让我成啥都可以。”
“成屎可不可以？”
“主上好这口？不瞒你说，这天下无奇不有，变屎那也不在话下。”刚说完神法卫想要变成屎来着，却被陈炼给拦住，“得，你还是变个其他吧！”
“对了，我想知道这个梦要做多久？”陈炼脸上突然猥琐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只是个梦。何不借此机会得意一把？若是有变成屎的剑还不算梦，那他直接就把这剑当屎吃了。
“不瞒主上，从一开始我就有个疑问，为何主上一直认为是在梦里呢？难道主上遇到不顺心的事？”
“唉……一言难尽啊！”
“我看主上不过才区区二十出头，如此年纪居然一言难尽，莫非是为男女之事，难道主上还是个处男？也罢……”
没等神法卫说完，陈炼立刻第一时间打断了他的话。
无奈那斯好像根本没听见一般，继续滔滔不绝，“其实呢，如果主上需要，我可以变成个女子。这样一来，主上岂不是可以更多地了解？又不会害到别人，你看……”
没等神法卫反应过来，陈炼就一直在寻思着，“既然不是梦境，那我试着醒来便是。”
只是这不醒不要紧，一醒，问题大了。一个软呼呼的东西压在他胸口，根本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目光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下一瞧，两个熊猫的耳朵，不时地一动一动，可那手不对啊！分明是个女人的手。难道我回来了？这人在玩cosplay？
再看看周围，分明是在山洞里，而且自己现在穿得跟野人无二，除了一条短裤，就剩身上用皮围成的衣服。
“苍天啊！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原始社会？怎么越死越往前了？难道再死一次就直接到侏罗纪了？”
正欲哭无泪，熊猫耳朵居然立了起来，抬起了头，两个人，四目相对，熊猫女突然扑了上去，在陈炼的身上蹭来蹭去。
“难道原始社会的妹子都这么开放？”陈炼一想，“不对，果断一推，神法卫，你搞毛啊！变成妹子，你就以为自己不是公的了？”
“主上，请别认错人，我在你边上。”看到一旁，一只老鼠蹲在床头，似乎很是猥琐地看着，熊猫妹女的胸口。陈炼毫不犹豫地抓起它的尾巴，甩了一圈，直接扔了出去。
“不要……”神法卫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停留在洞口，“噗”的一声，倒在雪堆里。
望着眼前有些慌张的女子，陈炼思索了半天，就连那老鼠都已经重新走了进来。
忽然陈炼蹦出一句，“你是熊猫兄？”那女的居然点了点头。
“不……”就看到老鼠顷刻两眼一白，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