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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为了钱,也没再作声。
“子易那儿,你也多叮着点儿,别让他再闹出什么事儿来。”对这个儿子,赵国民颇有些不悦,在他看来,傅心蕾这个人私生活干不干净这倒无所谓。只要她背景够强大,能够帮到赵氏,这就是最好的。无奈现在妻子儿子已经把这事给闹成这样,既然到了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了,暂时也只有这样下去了。
“你放心,我知道看着他。”许华梅说,可她心里也没底,这个儿子,完全不听她的话。夜夜笙歌,还刷爆了信用卡,不过这些,她都不敢跟丈夫说。
不过,这次轻松的就拿到这么大的工程,到底让赵国民体验到了关系到位的便利,于是,为小夫妻关系恶化成这样子,心里多少对许华梅还是有些微词。他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很明显,“他要再惹什么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许华梅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不大好。
“你们母子暂时就别回了。”想想她们母子,赵国民心底也颇觉得烦。
许华梅皱了皱眉,“可”心里忿然,若她留在首都,赵国民在就正好跟情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不回去怎么行啊,还有两个孙子在呢?”
“不是还有莺歌吗?”赵国民皱了皱眉,“她的孩子,她自己知道管,不用你操心。”
提到柳莺歌,许华梅的脸色好不到哪儿去,“她呀,除了花钱,哪会管孩子呀。”
“我知道让人盯着她,”赵国民不悦的说,“你只要好好把子易看住就行了。”
许华梅虽然极不情愿,可想想,还是儿子最亲,最重要,丈夫的心早已经不在她身上了。所以她现在必须要把儿子看紧,只要能赵子易能够独挡一面,以后顺利接手赵氏集团,那就好了。
等傅心蕾养好伤,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在何舒云的叮嘱下,她也开始伪装孕妇了,肚子里塞着东西,她虽然极不情愿,可却不敢不照做,为防着她乱来惹事,何舒云还天天陪着她,只等着到生产的时候。
这日子一天天的,心蕾过得极慌,可却又无可奈何,心底的毛躁渐渐的控制不住了。有一天,她们母女去逛街,遇见了白沙沙,她抑制不住情绪,上去就给了白沙沙两耳光。
那白沙沙也不是省油的灯。正要还手,被何舒云挡开了,“你对心蕾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找你,不是怕你,而是看在你爸妈的情分上姑且饶了你,白沙沙,我可是知道你丈夫的工作单位的,你别逼我出手收拾你。”
何舒云这几句话,到底还是把白沙沙唬住了,她虽然跟赵子易有一腿,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轻,玩玩而已,更何况,她丈夫跟她是门当户对,有名的高富帅,对她也算不错的,她倒没想过真的因赵子易而葬送自己的婚姻。
眼见这样轻易的饶了白沙沙,心蕾心里极度不悦。想到自己受的那些委屈,问,“妈,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再等等,”何舒云说,“等你孩子生出来,咱们再想办法。”她现在也不知道,这白沙沙对心蕾的事情知道多少,她最怕的是,心蕾流产的事白沙沙也知道,所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心蕾皱了皱眉,没再说话。可偶尔,又从朋友哪儿听见赵子易与白沙沙厮混在一起的事,总是恨得牙痒痒。
就这样,傅心蕾在郁郁难结的情绪里过了几个月,糟心又难堪,她皱了皱眉,听着面前何老的声声教诲,心里,到底是集聚着一团怒火,到底是不甘心的。
就如同之前在大院里见到谷永淳和今笙,她心里的火腾的就燃起来了,便想尽方法去挖苦谷永淳一样,却不曾想,竟然被他几句话呛得不轻,甚至,还让她恼羞成怒,前尘往事回想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而现在,回到何老家,竟然又是一顿训,跟赵子易的婚姻问题,又明明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于是,这让心蕾更加郁郁寡欢,心里极难受,思想更偏激了。
何老年纪大了之后,话也多起来,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些。最后,对着何舒云说,“你也是,心蕾任性不懂事,你也不知道多教教她,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任性下去?”
何舒云原本心里就不痛快,这会儿,倒有些意兴阑珊,也不想说话。
见母女俩都闷声不说话,何老说得也颇为无趣,想到这几个月,都不见赵子易到何家来,每每问起,心蕾总会说他出差或者是不在首都的话,这刚开始他倒还信,可这说的次数多了,何老便隐隐猜到不对劲儿,眼看这心蕾就要生了,他这做外公的心里到底还是担心,放不下。便说:“这样吧,后来晚上,叫上子易到家里来吃顿饭。”
心蕾与舒云母女面面相觑。心蕾与赵子易的婚姻现状,可一直还瞒着何老呢,这眼下,看样子,快要包不住了。
“外公,”心蕾先开口,“子易他出差去了。”
何老皱皱眉,“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等几天吧,”心蕾心虚的说,“你也知道,他挺忙的。”
“再忙,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吧。”何老不悦的说。
何舒云朝心蕾眨了眨眼,然后心蕾只好说,“那,我等会儿给他打电话,问问他。”拖延,也只能拖延了,还是先把何老稳住再说吧。
就在他们说话这会儿,只听汽车的声音,何舒月和张一冬夫妻回来了,下车时,他们还边走边说着什么。
见了小女儿夫妻,何老说:“后天晚上你们要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咱们一大家子人,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说罢又对何舒云说,“记得叫上迪成。”
“我知道。”何舒云点点头。
可张一冬却说,“爸,改天行吗?后天晚上我和舒月没空。”
“后天是周六,你又不出差,怎么会没空?”何老不悦的问。
张一冬说,“我们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何老皱了皱眉,颇为不悦,“一冬,你坐在现在的位置不容易,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还是少去为好。免得落人口食。”
何舒月立刻说,“爸,你说这事。一冬也知道,不过,后天晚上的晚宴,我们不能缺席的。”
“谁的晚宴,比我们一家人吃饭还重要?”何老不悦的问。
何舒月的目光淡淡的掠过何舒云,想说,却欲言又止。
而张一冬,倒直接说,“是谷书记宴请,还指明邀请我们夫妻出席,若我们不去的话,不太好。”金字塔里外有多少人想成为谷家的座上宾啊,他能有这个荣幸,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谷永淳?”何老扬扬眉。
张一冬点点头。
“不会的!”何舒云听罢,淡淡的嗤笑着,“他那么低调摆谱的人,怎么可能私自举行宴会?”她嫁进谷家二十多年,除了每年初九谷家一大家子团聚时,其他时间,谷永淳几乎从未宴过客。
刚刚还有所忌讳。怕姐姐听了不高兴的何舒月,这会儿心里略略的不舒服,便说,“哦,表面说是晚宴,但实际上是婚礼宴客。”
何舒云皱紧了眉,妒忌让她心底那股怒火又腾起来了,她的脸色一阵青白,嘲笑:“婚礼宴客?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