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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们怎么了?"俩货异口同声问道。
"我被仇家追杀,这家伙不问青红皂白,一人抓住我一只手,结果被敌人打中胸口一掌,差点丢了性命。"那人懊恼道。
"是这么回事吗?"宋越问道。
"不是不是!"方达吹应道:"我看他像个坏人被追杀,可是老癫说他像个好人,我们就打赌来着。我想把他捉过来问问,谁知老癫也要抢去先问。都怪这小子自己功夫差,被人打了一掌就要吊气了!最可气的是,我们问了半天,他也不说他是好人坏人!"
"你不是说我都要吊气了吗?我怎么回答你们啊?咳咳咳,我差点被你俩气死!"那人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为何被追杀?"宋越问道。
那人犹犹豫豫半天,眼珠子也转了半天,似乎在犹豫要说还是不要说。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本来看能不能帮助你,但我宋越从不强人所难,你走吧!"宋越见他脸有难色,也不好再问。
"您是文国来的宋越宋大人?"那人问道。
"正是在下,怎么了?"宋越道。
那人突然跪倒于地:"望宋大人救命!"
"有话好好说,能帮忙的话我会尽力的!"宋越扶起那人。
"小人名叫白武生,是军机大臣皮尔单的下人。只因听到他说要明日趁国王出城狩猎伏杀国王而被发现,皮尔单就要杀人灭口,幸好小人学过几天皮毛功夫,又遇到你们才能得以活命。"那人道。
"白武生,你可知道皮尔单为何要谋杀国王?"宋越问道。
"这个小人不知,小人也是无意中听到谈话。"白武生道。
"那我如何救你?"宋越问道。
"听说您聪明仗义,连我国普通士兵您都输血相救,而且国王专门宴请您,对您也十分赏识。只要您告知国王此事,皮尔单一旦被捕,小人也就安全了。"白武生道。
"白武生,你很聪明。可是我如果告诉国王皮尔单要刺杀他,国王会相信我吗?就算信了,刺客也未必会说出主谋。到时你更危险!"宋越道。
"那怎么办?恳求宋大人救命,如能救命,小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白武生道。
"你可还有家人?"宋越道。
"小人还有一老母。"白武生道。
"这样吧,我估计你家周围会有人埋伏等着你。我让这俩货和你去把老母亲偷偷接来此处。到时我安排你出城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生活起来,怎么样?"宋越道。
"果真如此,我白武生愿做牛做马来生再来报答您。"白武生感激地说道。
宋越交代癫和尚和方达吹如此这般,俩货带着白武生呼啸而去。
如果对于皮尔单的刺杀置之不理倒是除去阿里古达的好机会,这样以来蛮国大乱,也算是给文烨一个帮助了。宋越想道。
如果仅仅是皮尔单造反,蛮国必定会大乱,如果皮尔单和阿里耶是一伙的,那么阿里耶这时候不在场就有了合理解释。一旦阿里耶登位,对于文国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宋越见识过阿里耶的厉害。何况,阿里古达也不是那么坏。
宋越犹豫不决。突然,宋越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裘天问。
宋越决定夜访国学院。
宋越的轻功可以说是独步天下,至于空灵大师能不能察觉到,宋越也不那么关心了。
凭着国学院的出入令牌,宋越轻松进入了国学院。夜已深,除了走道有值班人员巡逻外,大多房屋已经熄灯了。
沿着主道,宋越来到了一座最大的殿堂前,这是由巨石砌成的大殿,雄伟不输皇宫。楼上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循着声音望去,微弱的烛光从二楼窗户映射出来。
宋越纵身一跃,悄悄来到窗户边,透过缝隙,宋越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看书,不时干咳几声,好久不见,裘天问已经老了不少。
"不知我那文国的小兄弟宋越现在可好!要是能和他讨论讨论该多好啊!也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熬到见到他的那一天!"裘天问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
听着挂念的话,宋越眉头一酸,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小兄弟要是来蛮国多好啊,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没机会去文国了。唉,小兄弟还是别来蛮国为好,这里也是凶险万分。"裘天问又是一声叹息。
宋越跳上楼台,来到裘天问屋外门前,轻轻扣了两下门。
"是谁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有什么事吗?"裘天问一边问着话,一边把门打开。
揉了揉眼睛,裘天问又自言自语道:"这是老了眼睛花了还是在做梦呢?"
"老哥哥,不是做梦,我是宋越啊!"宋越激动地抱住了裘天问。
"啊!宋越,小兄弟,我的小先生也,我正念叨你呢!你就来了?苍天有眼啊!"裘天问抱着宋越,高兴地眼泪直流。
突然,裘天问一把把宋越推开,生气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小兄弟!"
"怎么了?老哥哥!"宋越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