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麻芸之野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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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井藤不由得心惊这根本不是人类的速度，心神未定之时一道黑影在眼前晃过。当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送至通往天台的铁门的另一边，萧井藤不由得在心里吐槽着：“至于吗？我不过就是俯瞰下风景至于吗？不是每一个上天台的是来跳楼的好吗？”

    不过天台上的那两个人果真是高手，萧井藤被送从天台的栏杆处送回到门的另一边整个过程不过是在短短数秒间。萧井藤只是在两人刚跟自己大招呼的时候不太注意地回了他们的话，加上二人快不见影萧井藤根本就不记清这两人的样子。

    在傍晚时分服务生送来大餐的时候，萧井藤特地向服务生打听了一下天台上那两个高手的情况。服务生告诉萧井藤自己所知道的：“天台上那两个人都是犯过不下十数条人命案子的黑道高手，都有着在江湖中远近闻名的绰号。两人都以快比闪电的身法驰名，一个唤作活化闪电另一个人送绰号先天一步。这两人都是原本要枪毙的主，被麻总用重金买活后暂用在天台防止职员跳楼。毕竟这两年公司调换了工作时间后，不少技术部门的程序员和底层白领经常受不了压力而登上了天台。”

    萧井藤记得指导书的提醒，加之自己也不想和那两手什么往来便没有在服务生的身上使用域外神的馈赠。萧井藤问服务生是什么样的工作时间安排让员工们走上天台，服务生觉得反正都是自己人没有避讳的必要便相告道：“看兄台是公司里的贵客，而这在整个京城乃至华国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像我这样吃钟点的小工倒无所谓，反正九点上班的福利我享受不到得早来。晚上九点下班不时加班也犯不到我，也就一个礼拜陪他们六天而已。”

    萧井藤觉得横向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轻松了，不过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请问不上天台员工们就没有自杀的吗？”

    服务生小哥张口就来：“怎么会呢？员工们只要在电脑屏幕前一天长达10几个小时，早晚猝死你说算不算自杀？而且兄台你说有什么自杀能比从天台跳下来更引来重视呢？”

    萧井藤有些无言以对便转移了话题：“请问小兄弟我的菜是哪个大厨做的，我比较怀念那条鱼。可否给我留一张那位大厨的名片我想联系一下他。”

    服务生摇了摇头道：“这位贵客为马总做菜的任何一位大厨都能做那条鱼，只是那条鱼整个海鲜市场就那么一条连马总都舍不得吃。所以晚上的这顿鱼不是那条鱼了，就委屈阁下享用这盘桂鱼了！”服务生可能是还要给其他公司的要员送餐赶时间，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委屈？比起自己以前只能干吃泡面度日的生活，桂鱼算是最高级的享受了。萧井藤揭开盖子里面的桂鱼不是整条，而是被处理成像朵朵金灿灿菊花的存在。这鱼和昨天的一样都可以蘸着盘里橘黄色的芡汁，芡汁和中午那道菜鱼肚子里灌的汤汁一样可口。鱼肉在处理上不比那条金黄色干炸出来的鱼逊色，只是差了一点鱼肉本身的鲜美程度的差异。

    吃过晚餐萧井藤被麻芸召去开董事会，开会的内容是正式宣布聘用萧井藤并任命其为江南分部的副总。不同肤色从各地齐聚的精英人士看到麻芸提拔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人，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不以为然。毕竟从分发到他们手里的履历来判断，他们任一一人都可以称呼萧井藤为垃圾。

    他们认为萧井藤是麻芸的某个旁系远亲，毕竟民间没有关系的只要脸长得像麻芸都能被麻芸带得飞黄腾达。掌声的热烈与脸上的傲慢不屑都让萧井藤记忆深刻，不过宣布任命并不是董事会的主菜。更重要的内容是如何进一步打着合作的名义一步步蚕食掉其他的电商平台，精英们是满口芬芳各种萧井藤听着像天书的专业术语和大段的外文。更有甚着上前讲示比股市K线更密集复杂的折线图表，萧井藤感觉根本跟不上他们就呼呼大睡。

    麻芸对萧井藤趴睡在桌子上的事视而不见，其他人则是不该看的不敢看见。直到会议结束麻芸才让一位穿着整洁举为人较干练的女职员叫醒萧井藤，那个女职员叫醒萧井藤的方式是轻轻吹动萧井藤前额的头发。萧井藤醒来后看到这位女职员虽然没有失神落魄，但还是在心里忍不住赞叹竞有这样的女人。

    女职员礼貌性地跟萧井藤打了声招呼，然后便把他带到了麻芸的办公室。萧井藤以为麻芸是在计较自己在开会时睡觉的问题，而麻芸则是问了萧井藤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这群高管中哪一个的方案能解决问题？”萧井藤就是没睡着也是一个词儿都没听懂，何况他直接睡了过去。

    萧井藤所能选择的唯有沉默，麻芸笑了几声道：“哎！连你也觉得他们说的大多是废话对吧？”萧井藤不明其意却也是附和着点头，麻芸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币“啪”地一声扣在了桌子上。

    “真正有用的只有它！萧老弟知道这个东西的用法吗？”萧井藤不知道麻芸的意图只得摇头。

    “就是把这个东西掰成两半或更少，最后混上廉价的东西做成和原先一样的东西再花出去。”萧井藤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他以为麻芸是想做假币可是听起来却不只是这么简单。

    “我请你出席董事会，是因为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懂如何把这一块钱掰成好几瓣儿。他们的办法只能决一时成败，而我要的是最根本的最决定的。”萧井藤似乎听懂了一些，但没有使用邪神的馈赠根本就摸不清这个首富真正的想法。

    “麻总您已经是首富了，我不知道您还想决定什么？”萧井藤不自觉地问了这么个问题，麻芸听到这个问题眉毛稍稍上扬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张雄心勃勃眼神中带着危险气质的表情，在萧井藤的视角里麻芸和一只潜藏在丛林中随时准备的老虎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