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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身体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模糊,不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庆幸自己还没断气,可以亲耳听到宗海晨吐露真言。
泪水悄无声息地诉说着绵绵情话,这一串串滚烫又静默的泪,就像她给予宗海晨的关怀,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听觉也渐渐地不再清晰,可是她还想听,听他说:爱她,离不开她,一万遍,一亿遍。
…………
一刻钟后,在警方的全力配合下,商夏在送到医院的第一时间便被火速推进手术室,鲜红的血液洒在疾行而过的通道里,抵达手术室门前,宗海晨立即被护士挡住去路,他气喘吁吁地伫立门前,当两扇门将要阖起的一瞬,一股强大的恐惧感令他不能控制地剧烈颤抖。
“商夏!纵使你所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我还是爱你!我宗海晨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女人!你必须给我活着走出来!——”
他嘹亮的呐喊声贯穿整条回廊,伴随哽咽的尾音,消失在紧闭的手术室门前。
所有人都以为他浑身的血来自商夏,却不知他不仅手臂被亡命徒砍伤,在对方数到三之时,刀尖已然不假思索地刺入腹部。
哐当一声,他带着满心焦虑昏厥在地。
想起他们之前开的玩笑,他说,你自己去死吧。她回,不,要死一起死。
好吧,果然是诅咒;
你又赢了小丫头片子。
…………
两天后,重症室
宗海晨睁开沉重的双眼,吃力着按下呼叫铃,俄顷,护士匆匆而至。
“我老婆怎么样了?”他的声线沙哑且微弱。
“你老婆?是那位做过心脏修复术的女患者吗?”
宗海晨迫切地点点头,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护士没有正面回答,拉开隔离帘,指向他旁边的床位:“喏,你在找她吧?”
宗海晨侧过视线,见商夏正躺在枕边安眠,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你妻子的手术很顺利,不过术后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断断续续地呼唤‘宗海晨、宗海晨’扰得其他病患都无法休息,所以护士长特批把她转到你的病床旁边。她五小时前苏醒过几分钟,看到你才终于安静下来。”护士自顾自解说,一抬眼皮发现宗海晨根本没在听他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媳妇儿,眼底流露着满满的笑意。
待护士通知医生替他做过检查之后,病床附近再次恢复安静。
住在重症室的病人多半刚做完手术,所以几乎不会开启大面积的照明灯,昏暗的光线,静谧的环境,劫后余生的感叹,非常适合回忆曾经。
宗海晨本想走下床看看商夏,但刀口因揪扯而疼痛,他闷哼一声摔回枕边,沮丧地叹口气。
余光中似乎有什么在晃动,他看过去,原来是戴着氧气罩的商夏正在小幅度摇晃手指。
商夏见他注意到自己,眼睛笑成月牙。
“别乱动,更别开口,你现在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说,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宗海晨当然是在危言耸听,反正他一讲话伤口便会隐隐作痛。
商夏信以为真,眨动两下眼皮,可以坚持不到五分钟,又忍不住伸长手臂想摸他抱他。这几天她反反复复地痛骂自己是混蛋,她是个贪婪的坏女人,对于爱情,对于亲情,终究还是哪一样都舍不得放手。如果,如果当初她可以再无耻一点伤他再深一点,宗海晨就不会为了救她险些丢掉性命。
两张病床之间的距离足有两米,就算伸脚也未必碰得着,于是,宗海晨偷摸拔掉输液管,调整呼吸,一手按在伤口上,一手抓紧扶手,咬紧牙关,故作轻松地坐起身。然而,虽说只有五步之遥,但是坐到商夏病床旁时已是汗流浃背。
商夏觉察到他的异样,又触摸他手上的汗,欲摘下氧气罩致歉却遭到他的阻止。
“看到你没事儿我就没事儿。”宗海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商夏心中百感交集,警告自己不能哭不能让宗海晨担心,但眼泪仍是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摊开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用心写道:我活下来了,余生唯一要的事就是陪你一起变老。这一生,爱你,照顾你,永远忠于你。
她能做的,除了爱他,就是更爱他。
宗海晨不自然地笑了下,翻过开她的手心:盛情难却,一言为定。
趁他们还活着,不指望做人中龙凤,只做相濡以沫的鱼和水。
如果,让对方爱上你是最佳的报复手段,那么,他会使出浑身解数治她于死地。
用今生,用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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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完结,感谢一路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两则番外,一则是关于商夏的纹身的秘密。一则是她们劫后余生的事。邢家夫妻+贺家夫妻强势打酱油,三家包子齐登场。
明天先发第二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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