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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洲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淡声说,“你还真的把苏秋格当做你的附属品了?”
杨雪露出一抹警惕的情绪,“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就听苏远洲扯出一抹冷笑继续说,“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与其去阻挠别人的事情,我劝你,不如去担心担心自己的公司能不能从这次的经济周转中苟延残喘下来。”
杨雪瞳孔微微一缩,她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公司突如其来的各种棘手的问题。
公司因为这个经济已经周转不开了,甚至开始大规模裁员。
她难以置信地说,“是你干的?”
在苏远洲微微扬了一下眉头,相当于变相承认的时候,杨雪尖叫一声,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冲了上去,伸出手就想要扇他巴掌,“苏远洲,你有没有心,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苏远洲却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垂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很早之前,你就已经不是了。”
他嗤笑道,“杨雪,你想不想尝尝,到了老的时候,身无分文,孤身一人,穷困潦倒的滋味?”
杨雪被他攥得手腕发疼,苏远洲有些厌恶地甩开,徒留杨雪满脸惊惧地缓缓坐在了地上。
苏靖坤在远处看着这一切,更是面色发白,目光转向这个他一向认为是白痴无可救药的儿子,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他在不知不觉之中,成长到了可以威胁他们的地步。
面对这样的眼神,苏远洲面上的表情冷淡。
苏秋格或许不忍心去做。
谢星临或许没有那个立场去做。
但不代表他们不恨,不代表他们不想报复。
而他苏远洲却是最合适做这个恶人的。
他曾经不能够从这个丑陋分裂的家庭中保护她,甚至在极度绝望和痛苦的时候和他们一样去伤害她。
那么现在就该轮到他去弥补。
弥补她所受到的一切伤害。
曾经没人教他,但是现在他会学着如何去做好一个哥哥的。
属于她的未来与幸福,他再也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苏秋格在这晚收到了一个礼物。
一把钥匙。
她原本以为是什么玩具,直到谢星临晚上开车,甚至特意蒙着她的眼睛,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她起初没有多想,直到到了地方后觉察出有些不一般。
车子停靠在了一片靠湖的别墅群。
她跟前的房子装修更是偏向于中世纪的那种复古调,红瓦白墙,厚厚的一层白雪映衬着门口结了冰的雕像喷泉,沾着白雪的细密的枝丫透过墙缝钻出来,像是童话里才有的风景。
她怔怔道,“这是?”
他垂眼,目光落向她手心的钥匙,淡淡道,“新婚礼物。”
苏秋格睁大了眼,望向这座隐没在雪中像是城堡一样的别墅,难以置信道,“送……送给我的?”
谢星临勾唇道,“房产证上只有你的名字。”
苏秋格反应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了,她鼻子涌上一股酸意,然后转眼看向他,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你送我这么贵的新婚礼物,我可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
谢星临目光在她身上晃悠了一圈,然后盯着她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肉偿怎么样?”
苏秋格维持着微笑的表情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谢星临沉声笑了一下,扬眉问,“不进去看看?”
苏秋格望向那栋别墅,然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拥有一栋这么漂亮的房子。
她其实在心里是期待着的,毕竟每个女孩小时候心里都有个通话梦,想做城堡里的公主,但是她却不记得自己和他提过。
走进去后,她发现别墅内的装修更是别具风情,无论是角落里昏黄的壁灯,墙面精美的浮雕,还是书桌上的留声机都给人一种很宁静舒适的感觉。
她转过头看向他,然后轻声道,“我们今晚住在这吧。”
这边的浴缸被修成了那种半开放类似于温泉的设计,边上有雕刻着花纹的金色注水水龙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谢星临坐在沙发上边办公,看着苏秋格像是雀跃的小鸟一样将整个别墅都逛了一遍。
一遍逛着一遍跑来和他说将来可以在哪里学习,再在哪里吃饭,并且说自己还要买怎么样的家具放在哪个小角落。
谢星临办公的时候往往戴着金边的眼镜,他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唇角携着一抹笑,整个人显得斯文又柔和。
直到晚上,苏秋格发现了二楼的存放酒的一面墙,她虽然不懂,但还是上前去挑了一瓶看起来像是上了年头的红酒。
她的眼神在上边溜达了一圈,然后双眼一亮。
由于这次回来是推了工作的陪她的,谢星临坐在沙发边上一边拟定着下星期的会议内容行程,一边拨通了客户的电话。
他在工作的时候面上表情稍显平淡,眉眼显得清冷,金边的眼镜虽然衬得整个人柔和了不少,但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禁欲味道。
手中的钢笔在纸上摩挲,这时候他桌上忽然多了一个高脚杯。
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高脚杯的内的红酒缓缓敲击着玻璃内壁。
他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拿着酒杯的苏秋格,继续拿着钢笔在纸上写着东西。
紧接着,女人的手滑下红酒杯,指尖微微点了一下桌面,然后顺着桌面滑上了他的手腕。
他暗金色的袖口点缀在黑色衬衫上,被她慢慢解开,一只洗白滑嫩的手顺着他的劲瘦的小臂像是蛇一般游走了上去,带着挑逗的意味在他手臂上的肌肉那块儿轻柔地抚摸着。
“具体的合作方案方秘书接下来会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你。”
男人将钢笔放在桌上,然后腾出手不紧不慢将她作乱的手攥紧,继续面色平静恍若毫未受影响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谈判。
偏偏苏秋格今天心情非常好,就是铁了心地想要捉弄他,反而不怀好意地凑近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
他垂眼看了她一眼,却并未出声阻挠。
而她则是变本加厉地一手把玩着男人整齐的领结,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继续顺着他的小臂暧昧地来回滑动,感受到他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在她的触摸下微微紧绷了起来。
她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
“没有退一步的空间,这是我给出的最合理的价格。”
男人薄唇仍旧说着正经的话,但是在停顿之间却伸出手臂将快要掉下去的女人一把揽回怀里,垂眼看她的眼神暗了几分,甚至带了一丝警告。
偏偏她就是不甘心。
在他不能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蹦跶得格外欢快,在人家要真刀真枪的时候却跑得比谁都快。
他谈生意的时候整个人便带上了一些严苛疏离的味道,但是偏偏是这样认真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却怪性感,看得她心里痒痒的。
特别是在他面无波澜地说着数据的时候,修长颈线上的喉结会上下滚动。
苏秋格没忍住,盯着那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张嘴咬了上去。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对面和他交谈的人似乎是有些疑惑,问了一句,“小谢总?”
恰好这时候苏秋格不安分地故意掐着嗓子娇娇媚媚地说了句,“刚刚不是说要人家肉偿么,现在又把人家晾在一边,真是的,我怎么就偏偏被你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给养了。”
苏秋格一边说着,一边模仿出那种小情人的表情,指尖点在他的胸膛上边,
“人家王总比你老了十几岁都那么厉害,你是不是不行?跟了你真是后悔死我了。”
她这句话信息量有些过大,以至于电话对面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屏气凝神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等到反应过来后心里却默默想着——
自从这位姓谢的瘟神将他养父公司搞垮吞并迅速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整改整个公司的时候,圈内的人都对这商业界的新升的年轻巨鳄感到畏惧,也曾有人想用女人讨好他,可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完全不近女色甚至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久而久之众人便也放弃了这种手段。
可、可是现在……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在商场上边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男人……
该不会真的是那方面……
不太行吧。
过了半晌,谢星临面色如常地对着电话说,“家里养的猫儿胡闹,余下的事宜我会叫助理和您说清楚。”
那边的人便连忙道,“没事没事,您忙您忙。”
紧接着,谢星临挂断了电话。
苏秋格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攥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
他微微侧了一下头,另一只手将已经被她给弄乱了的领结扯散,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迫使她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用拇指稍稍用力擦过她的嘴角,将她今日涂的口红微微带出一点艳丽暧昧的颜色,然后慢条斯理地挑眉低声道,“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