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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还挺刺激的,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总体来说,只要他们彼此不知道彼此,她就还能自在当海王。
现在但陆拂诗算是货真价实地体验到了非一般的舒服。
——
陆拂诗刚醒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漱更衣,家丁就急匆匆地从外厅跑到内庭来。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他跑的气喘吁吁的,喘气都喘不顺,知道陆拂诗尚未起来又不敢贸然进去她的闺房,只能站在外面汇报。
“尔芙,我自己来,你出去看看什么情况。”陆拂诗接过尔芙手里的桃木梳,一下一下梳顺乌黑及腰的青丝。
“何事如此着急?”尔芙蹙眉问。
家丁说,“门口聚集了许多孩子的父母说要我们小姐给个说法,他们的孩子昨晚吃了小姐给的冰糖葫芦就开始拉肚子,腹泻不止。看了郎中说糖葫芦里夹杂着木薯粉,多了自然就开始肚子腹泻。”
尔芙更加不理解了,“小姐什么时候送小孩子糖葫芦了?是不是认错人了?”
古代门没有现代的隔音那么好,门都是木头组装油纸糊上的。外面的声音里面也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那些人呢?”陆拂诗长发用一根簪子挽起,身上穿着淡青色的衣裳,未施粉黛,清澈的眼睛里还带着早起未消散的迷糊。
“还在门口。”家丁回答道。
陆拂诗说:“带我出去看看,先别叨扰了爹休息。”
昨天陆培喝了她抓回来的药,睡得格外地好,今日难得起的晚些,不能打扰到他的休息。
“是,陈管家那边尚未通知老爷。”
陆拂诗带着尔芙穿过庭院来到陆府正门。
果然跟家丁说的一样,人头攒动,嘴里还念叨着让陆拂诗给个说法。
有人见到陆拂诗出来,更是躁动起来。
“陆姑娘,我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也从未得罪过陆家半分,家里就这一个儿子,你为何要害我们一家人啊?”
“我们一家已经过得节衣缩食了,陆姑娘,你那样做能得到什么呢?”
“陆姑娘,你要是什么地方觉得我们家做的不好,得罪到你了,你直接和我们说冲我们来就好,何必伤害一个还不足十岁的孩童呢?”
泪眼婆娑的妇人在丈夫的搀扶下,满脸痛苦地对着陆拂诗说。
动静越来越大,陆府外围满了人,堵得道路水泄不通。
“各位,首先,糖葫芦是我送的,但你们怎么能确定你们的孩子都是因为吃了我送的东西腹泻的?”陆拂诗语气冷静,神色冷清,“能照成腹泻的情况有很多种,就算糖葫芦里加了木薯粉,也是增进口感的作用,我昨天也吃了我怎么没事呢?”
“陆姑娘你这话说的不认账的意思吗?”一个着粗麻布衣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上前来,质问陆拂诗,“陆姑娘你吃没吃全凭你一张嘴说的,我们孩子的的确确吃了后才出现问题的,一家吃多东西了还正常说的过去,可我们现在是所有收到你送的糖葫芦的孩子都出现了问题!”